,在她身上挂着肉便器的牌子,每当有领导困了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近厕所,用蒋文涓的贱嘴,骚逼和臭屁眼发泄。
每一场会议下来,蒋文涓的三个肉洞都会被操的红肿不堪,精液从怀孕般隆起的肚子里喷出。
比如蒋文涓去应聘工作,当HR问她有什么经验时,她竟然傻到把自己在大学里当了全校所有男性四年肉便器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就被公司录取了,职位是办公室性欲处理工具,主要的工作内容就是每天呆在性欲处理室,等着公司的员工来把她当精液容器使用。
比如我哪天不在家时,小区内对蒋文涓淫荡肉体垂涎已久的老男人们就会以社区送温暖的名义骗蒋文涓开门,然后把只穿着睡袍的蒋文涓压在床上肆意的奸淫。
先是一个个的无套中出,房间内排满了人,队伍都快排到小区门口了。
当我回家时以为是排队做核酸,竟然也开始在后面排队,那些老男人怕被我发现,然后由单体变为群p,他们把蒋文涓压在床上,腥臭的肉棒分别插在她湿润的阴道、滚烫的屁眼和柔软的嘴里。
宛如使用一个性爱娃娃般,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等我发现队伍是通向我家时,社区的人竟然以防控的理由把我单独隔离进行核酸检测,等我回去后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当我到家时,蒋文涓正翻着白眼躺在我们的床上,身体抽搐不止,乳房上青紫一片,还有大片的牙印,肚子隆起老高,脸上被煳满了精液,口鼻处不断往外冒出黄白之物。
而她的胯下更是泥泞一片,大量的精液从她被操翻的阴道和屁眼里流出。
比如她骗我找到了一个上夜班的工作,白天躺在出租屋内,被小区内几百个退休的老男人压在床上排着队轮奸,晚上就被绑在小区的公共厕所里供那些白天需要上班的社畜轮流使用。
直到第二天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小穴和屁眼被干的红肿不堪,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
而白天需要上班的我始终不知道这一切,等她回到家时,我早已上班去了,晚上我下班时,她又谎称自己上夜班去了。
所以,我们再也没有做爱,也就没有发现她原本粉红的乳头被男人操的又大又黑,乳晕也有粉红色变成了褐黑色,原本如馒头般的粉红小穴也被肏得外翻,大小阴唇又厚又黑,屁眼更是再也合不拢,漆黑的屁眼需要塞肛塞才能防止里面腥臭的精液跑出来。
——我把近十万字针对蒋文涓的幻想写在手机的记事本里面和那些绿帽小说文放在了一起,每次与蒋文涓做爱前都会拿出来温习一遍。
它们就想春药般刺激着我变态的心理。
可我没想到蒋文涓有一天会查看我的手机,又好巧不巧的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当我发现她看到了我那肮脏的秘密后,我不看她的脸,也能想象得到她的脸色是多么难看。
蒋文涓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
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只是不再跟我说话,晚上也不再让我碰她。
但这样更让我害怕,我宁愿她和我大吵一架,然后把事情说开。
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我,又拉不下脸主动把自己龌龊的内心说给人听。
所以,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都末说话了。
微信,短信也没有联系过。
等我弄好厨房卫生洗簌完毕后,已经是晚上10点,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蒋文涓回来,我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跟蒋文涓摊牌。
记事本的那些内容只不过是每个男生都会有的龌龊想法而已,我内心是真正爱她的,虽然一想到记事本中的那些内容如果真的发生了,我就会莫名的兴奋。
可我一直等到凌晨12点,蒋文涓也没有回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就算是跟她闺蜜去看电影,这个时候也应该散场了。
我拿出手机,犹豫片刻后,还是拨通了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然后被挂断了。
我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悦,我都已经主动联系她了,她为什么不给我台阶下?一气之下,我把手机关机,然后跑进卧室睡觉。
人在有心事的情况下怎可能睡得着,迷迷煳煳中我摸到手机,然后开机。
手机显示为凌晨3点,没有任何信息提醒。
我的心莫名的慌了,我知道蒋文涓是爱我的,每次吵架,只要我主动联系,蒋文涓都会原谅我。
可这次蒋文涓冷淡的态度,让我感觉随时都能失去她。
我再也顾不上所谓的脸面,脸面拨通了她的号码。
「嘟嘟——!」
不出所料,电话被挂掉了。
黑夜中,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手指颤抖的点在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号码上。
「嘟嘟——!」
「嘟嘟——喂?」
终于,在拨打了数次之后,电话被接通了。
我连忙高兴的问道:「文涓,你在哪啊,怎么还不回来,我去接你吧」
「呜~,嗯~,咻咻。
我,我在学校啊」
蒋文涓略显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她好像在吃着什么东西,说话吐词不清的,伴随着的还有轻微的噗呲声。
我皱眉道:「你去学校做什么?」
我们的大学离我们出租屋不远,但蒋文涓为什么要去学校,而且现在是凌晨三点还没回来。
「嗯嗯,我们之前的辅导员,给我安排,呃嗯,了一个助教的工作,为了感谢嗯嗯,他,嘶。
我请他吃了饭,啊啊啊,喝了一点啊啊酒,辅导员,嗯嗯呃,怕我一个人回去太晚了,啊啊啊,就把我留在了学校。
啊啊」
蒋文涓口中的辅导员是一个50岁的中年秃头男,每次看蒋文涓的眼都不对劲,他会这么好心给蒋文涓安排工作?我连忙问道:「晚上你睡哪?」
「啊啊啊,当然是和女教员睡啊。
怎么?你想让我跟辅导员睡?哦,这不是你的心愿么?啊啊啊啊,好痛」
电话那头,蒋文涓气喘吁吁的说道,噗呲声也越来越大。
被蒋文涓点名了内心龌龊的想法,我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异样声响,和蒋文涓不对劲的声音,还是让我忍不住浮想联翩。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一想到那个秃头辅导员挺着大肚腩,把蒋文涓青春的肉体压在胯下,挺动着他黝黑的肉棒插入蒋文涓粉红的阴道内,噗呲噗呲不停的抽插着,我胯下的肉棒不由得变得梆硬。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会有怪的声音啊」
「呃呃呃,呜呜,我在学校厕所里啊」
「你在厕所里干嘛?」
「当然是拉屎啊,你听到的就是我拉屎的声音,我肚子都快要痛死了,你竟然还问我在厕所里干什么?嘻嘻,你猜对了,我现在就在厕所里给辅导员当肉便器使用呢,你听到的声音就是啊啊啊,就是他鸡巴插进我骚逼里的声音,我为什么这么喘?当然是辅导员的鸡巴太大了,动作好粗鲁,他把我压在马桶上,掰开我的屁股,把鸡巴捅进我的骚逼里面,不停的干我呢」
听着蒋文涓口中的粗鄙话,我并没有生气,以前我们做爱时,情到浓时蒋文涓也会说着同样的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