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射入蜜穴深处驺嫤早已饥渴难耐的花心。
最为关键敏感的器官终于获得期许已久阳精,驺嫤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的娇躯最后痉挛了几下,檀口如同不能呼吸般张大,最后发出了一组极乐的娇啼:「唔……哦……夫君……射进来……呜呜……射给嫤儿……全部……啊啊……全部……射给嫤儿吧……啊啊……好热好多呀……嫤儿肚子里都被夫君灌满了……」感觉到驺嫤缠着我肉棒的花径又是一阵蠕动,彷佛要把我的阳精榨干一般。
身下的她猛然弓起纤细的腰身,双腿死死扣住我的腰部,翘臀悬空。
这个姿势之下,我的巨量阳精别说射在她体外了,甚至连一滴都流不出她的蜜穴口,全部深深注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我一下子瘫软在了驺嫤柔软馨香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
已经射精的肉棒被美人紧致的蜜穴慢慢夹着,滑出了花径。
我低头一看,美人儿的蜜穴已经是一片狼藉。
花径入口不断流淌出一些混合着我精液的白浆,私密处经过长时间的交欢已经有些红肿。
「阿骞……不管你会去多久……我会一直等你回来……」在高潮巨大快感的洪水中陷入昏睡之前,我听见驺嫤在我耳边低语呢喃了这么一句,语气里的不舍和哀怨盈满了夜色。
………………………三个月后汉长安城。
驿馆。
陌台赏柳绿,离人客京华。
这是我到达长安城的第三个月。
我在大行令呈交的驺郢手书终于得到了汉朝方面积极的响应。
汉天子下诏,命豫章郡和会稽郡汉军整顿兵械,准备南下东冶接应驺郢内附。
同时,一支汉朝使团再过不久也将出发前往东冶,同驺郢接头协调汉军南下之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闽越王嘱托我的官方使命终于完结。
在我看来,此趟旅途终于进入了最令我个人兴奋和激动的环节:我自然不打算和那个汉朝使团一道返回东冶。
我的计划是在长安盘桓直到确认那个汉朝使团出发南下后,就不知鬼不觉地离开长安,独自乘船顺黄河北上和韩璟团聚。
这天,我正在驿馆,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出去一看,却是一位高大威猛的汉军军官,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位少年。
那位军官身穿汉军尉官常服,发髻梳理得一丝不苟,其上还插着一只白玉簪子。
威严英伟的脸上一双丹凤眼炯炯有,于威武霸气之中透着满腹韬略的沉稳,整个人不怒自威,一看就是战场经验丰富的一员汉军战将。
我端详他时,那军官不说话,只是爽朗微笑着直视着我。
「韩……韩大哥!」我惊喜万分地叫了出来,终于认出来
人正是已经几年没见的韩成。
故人久别重逢,加上得知老友从军北征匈奴以来依然平安康健,我自然是分外欣喜,甚至激动得泪湿眼眶。
那天中午,我花钱让驿馆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招待韩成和那位少年。
酒桌之上,韩成同我热络地畅谈了分别之后的种种经历。
那个少年倒是守礼懂事,从头到尾都没有插话,只是自顾自吃着饭菜,言语举止之间对韩成极其恭敬。
攀谈之下,我才知晓,韩成随调任末央宫卫尉的李广将军已经回到长安一段时间了。
李广赏识韩成的才华,对其极度信任,不但替他向朝廷申请了校尉武职,还委托他做了自己小儿子李敢的马术骑射老师。
韩成身边那个其貌不扬、举止恭敬得犹如韩成义子一般的少年正是李敢。
今日韩成是偶然从同僚那儿听说了闽越国有位黄姓秘使到长安呈送闽越王国书请求内附,才知道我也在长安,故而前来寻我。
我对韩成叙述了上次分别之后的种种经历,包括此行来长安的目的和刘驹吴军复火的过程。
当然,关于我和韩璟之间的私情还有我和驺嫤的婚姻,踟蹰之下,我还是没能立刻对韩成说出口。
酒过三巡,我和韩成兴奋之下,难免贪杯,皆已有了些许醉意。
交谈之间已是畅所欲言、坦诚直率,丝毫不顾忌两人各自的身份。
「砰」,韩成豪爽地将杯中酒又一次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对我感叹道:「百越荒僻,然国中君主封疆自立、胸无大志。
至今大部百姓捕食狩猎于山林湖泽,多有困苦。
如以民为本,举国并为汉之州郡,习中华农桑冶炼之工技,百姓自可衣食丰饶,安居乐业,功在子孙,善莫大焉。
闽越王有如此胸襟,真乃爱民如子的豪杰人物呀」我也点头称是:「韩大哥所言极是,此次我北行前,闽越已连续数年夏季洪水肆虐。
国中无善治水之人,民生困苦,多有饿殍。
如果举国并为汉之郡县,得中原水利之法,定然于国于民大有裨益。
幸而闽越王驺郢大公无私,虽然国中贵族阻碍反对者甚多,依然坚持主动归汉,真乃一代贤明君长」我们俩就这样边喝边聊,推杯换盏之间,时间已不觉到了午后。
我看着韩成脸上醉意已浓,装作漫不经心问了一句:「对了韩大哥,韩璟近来如何?还在老家么?」韩成听我问起韩璟,不疑有他,摇了摇头苦笑道:「璟儿这丫头啊……」我见他苦笑,语气中尽是无奈之意,心顿时提了起来,可还是装着若无其事问道:「韩璟……她怎么了?」韩成见我追问,一口饮下他面前杯中之酒,那张从见面起就豪爽乐天的面容第一次浮起一丝愁苦,闷闷不乐道:「嗨……别提了……我自从上次出征和你们于长安分别起就一直在外,也是好几年没见到我这宝贝妹妹了。
我妻子回了老家给我来信说了,韩璟以死要挟,将家中为她说的好几门亲事全给回绝了。
这几年下来……她连媒人也不见,每日白天除了织布就是发愣。
还时时夜里一个人在屋中默默啼哭。
无论我妻子怎么问她,她就是闭口不答是何缘故。
后来……还是我妻子从街坊那儿听说了些只言片语。
前几年我妻子离家到雁门关陪我。
那段时间里,家中曾来过一个外乡的后生,不过一阵时间之后那薄情郎就抛弃了璟儿,泥牛入海、不知所踪了。
我寻思着,我这妹妹对男女之事最是钟情,估计还是对那男子念念不忘……嗨……我现在公务繁忙,也回不了家,没法管教她……只怕这么下去,璟儿非得拖成一个老姑娘,一生幸福眼看着就要毁了……」我听了韩成叙述,心中早已羞愧万分,不过见韩成的苦闷情,哪里还好意思当面挑明其中原委。
想到韩璟苦苦等待我的无数个哭泣的漫漫长夜,我的心中凄苦,犹如万箭穿心般疼痛。
当下为了掩饰,我也端起桌上的米酒大杯喝了起来,只感觉入口的美酒一时间竟然变得无比苦涩……那天下午韩成告别时,我和他皆已是喝得步履蹒跚,醉眼朦胧。
离别之际,韩成本来已经走出几步,忽然想起什么要紧之事一般,转身对我叮嘱道:「此次闽越王驺郢意图主动北附大汉,如果万事顺利,固然最好。
不过……你刚刚说附汉之事闽越国内贵族亦多有反对者,所以君当修书回东冶,提醒闽越王驺郢千万小心行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