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缺马,良马和骑兵数量远不及占有河套马场的西夏,如有坚阵可守方能正面一战,而此时,英勇的大宋儿女就去只能用血肉之躯去迎战党项铁骑的冲杀了。
几个呼吸之间,铁骑铁马的山洪就势不可挡地将宋军阵地撕开一条大口子,惨叫和哀嚎不绝于地。
穆桂英目呲欲裂,身上的红色战袍都似乎要鼓起来,她看向一旁同样双眼血红的焦月娘,两人齐齐握紧兵刃。
桂英大喝一声:「我大宋!」,月娘和麾下女兵回应道:「必胜!」一往无前地向敌军冲去。
随中军行动的女营共有六百人,具是精骑,穆焦二人各领一半,汇合两人身边的禁军骑兵,焦月娘领兵向夏军杀来的方向而去,誓要挡住敌军片刻,以让步兵完成结阵。
穆桂英则带着部下向阵内直扑,希望可以稳住岌岌可危的阵脚。
这些铁鹞子战法极为刁钻,专向竖着军旗和厢旗的地方猛攻,片刻间,就有几位军指挥使命丧当场,一位厢都指挥使不是亲兵拼死相救,也要被斩于铁蹄之下。
这时,党项铁骑望见穆桂英的大纛前来,立刻就蜂拥而至,接战以来最血腥的骑兵冲杀开始了。
穆桂英手下连同女营精锐加上禁军骑兵也不过千余之数,比起聚围过来的铁鹞子少了大半,但有穆桂英这位大宋将在场,宋军士气极为高涨,丝毫不惧地与敌军战成一团。
西夏铁鹞军的战甲坚固厚实,但在穆桂英雁翎刀面前就犹如纸煳,刀影翻飞之下,铁甲骑兵裂成一块块碎肉,血渍沾染在她的金色战甲上,渐渐把它变得跟战袍一样鲜红。
穆桂英的出现不仅鼓舞了宋军的士气,她麾下的女营精锐也帮助步军稳住了阵脚,那十六位婢女更是厉害,虽不及穆桂英力噼金石的功力,也杀铁鹞军人仰马翻。
最^新^地^址:^YSFxS.oRg「穆桂英?」敌军阵中突然响起一声少女娇吟,似带着莫大兴奋,接着跃出一匹枣红战马,竟是一员与杨宣娘年纪相似的女将,模样犹如天上星月,身穿打磨精致的银甲,手上拿着的兵器却是一对精钢锏。
穆桂英见这女将实在生得惹人怜爱,怕误伤她性命,劝道:「你是何人,快回家去吧,战场刀枪无眼,免得小小年纪便尸骨无存」少女嗤笑一声,说道:「我乃大夏皇帝的银月公主,正要会一会你呢,怎能回家。
穆桂英,你好大的名头,本公主要看看你到底本事如何!」说完便挥舞双锏朝穆桂英打来,桂英麾下侍婢哪会容她轻易欺近自己元帅,四五个一齐凑上前去要先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拿下。
谁知这银月公主看着身材娇小,却一身力,那几位对付铁鹞骑兵如砍瓜切菜的侍婢在她手下没有一合之敌,还有两位竟被她用锏
打下马来。
掉下马来的两位美貌侍婢心中惨叫,只知今日必不免死,这乱军之中骑兵一旦落马不是被战马践踏而死就是被乱刀砍成肉酱。
但她俩刚刚摔在地上觉得五脏六腑都疼得移了位,接着便身体一轻似乎飞了起来。
等摔得眼冒金星的两人看得清楚,才发现自己竟像肉球一样被兜进一张网内动弹不得。
两位美人虽然是天波府的婢女,却跟其余十八位侍婢一样,都是侍奉夫人小姐的大丫鬟,平时待遇恐怕寻常富户的小姐也及不上,又习文学武,心高气傲,哪受过这等屈辱,立时奋力挣扎,但那张网结实异常,她俩身体又曲成一团,使不出力,怎么挣脱得开。
穆桂英刚刚只顾厮杀,等自己侍婢被抓,这才发现铁鹞军里还有一种骑兵,甲胄与铁鹞子相彷,但打磨更为精细,胸甲前方还漆着血红狼头,最不同的是,这些骑兵马侧都挂着绳兜,除了被银月公主打下马去的那两名侍婢,还有不少绳兜里都装着女营的姐妹,看上去十分凄惨。
穆桂英见此状况哪里还能忍得,挥着雁翎刀便拍马过去,正迎着银月公主的一对铁锏。
公主身子在马上晃了一晃,穆桂英也暗觉手臂发麻,心道难怪自己侍婢不是她的对手,这少女确实厉害,只不知自己一双儿女比她如何。
银月公主稳住身子,再没刚刚的可爱态,反而俏脸生寒,娇声骂道:「你这死肥婆,果然厉害。
看我擒下你,当我大夏国产仔的母猪!」
这么可爱的小女孩言语竟然如此恶毒,穆桂英勃然大怒,雁翎刀运足真气,朝银月公主直噼下去。
公主赶忙举锏格挡,不过十来回合,那双锏竟被齐齐噼断,若不是穆桂英心下不忍,早被连人带马斩为两截。
穆桂英刀尖指着银月,寒声道:「你若下马投降,本帅尚可饶你性命!」
「嘻嘻嘻,」
银月笑了起来,「穆桂英,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知道抓这些大宋婆子的骑兵是什么人吗?那是我父皇最得力的擒活军,专门抓你这样的漂亮婊子为奴,等我……」
穆桂英怒不可遏,顿觉这女孩犹如恶鬼,现在杀她是为世间除害,挥刀便斩。
「噌!」
只听金石相交之声,穆桂英削铁如泥的雁翎刀竟被一柄宝剑硬生生挡住,刀刃处还被蹦出一个小豁口。
那柄宝剑通体流光,剑身布满符文,一望便非凡品。
要知这柄雁翎刀跟随穆桂英征战多年,虽非兵利器,却也是千锤百炼而成,穆桂英手段也高出银月一筹,现在竟成对峙之势,可见全耐这柄宝剑之功。
「三皇剑!」
银月公主笑靥如花:「穆桂英,你认出来啦?」
离葫芦河并列的三条河谷十里之外,有一座名为天雾山的孤山,正可俯瞰整个战场态势,山脚下,黑盔黑甲的西夏骑兵旌旗招展,威严整齐,正是侍卫皇帝的精锐之师「御园内六班直」。
山顶的开阔地上,平整出一块十米见方的祭坛,李元昊的尚书令和谋主没藏敕勒身着党项的巫祝服,双手交叉按在腹前,站立坛外,站在他身旁的也不是西夏百官,而是一群跟他相似服色的巫祝。
祭坛内,五行方位上各立着一根高大木柱,上面皆吊绑起一个赤裸的美丽少女,看发髻和相貌,多半是擒生军之前劫掠延州,抓回的当地豪门大户之女。
五位少女手脚都被拉伸绑缚在木柱上,胯下伸出一根细木桩,细木桩上立着一根乌黑发亮不知为何材质的角先生,深深插进少女末经人事的肉鲍,处子鲜血从鲍口渗出,沿着角先生的形状,一点点滴落在地。
五位少女状况十分特,表情极为痛苦,眼里却满是春情,小嘴也不停浪叫着。
坛中主位,黄凤仙身穿一身雪白羽衣,彷佛天宫仙子,但透明羽衣内闪闪发亮的宝石乳环和阴环,又显得她淫邪无比,似似魔。
黄凤仙赤裸着玉足,一条腿金鸡独立,另一条腿朝天伸得笔直,两条美腿彷佛崩成了一条直线。
她双手斜斜朝天而起,捏出法诀,身后站着赤身裸体,露出一身精壮肉块的李元昊。
西夏皇帝头戴金冠,颈中只系着一条外黑内红的披红,彷佛君临人间的魔。
李元昊抱住黄凤仙朝天举起的大腿,挺立如巨龙般的阳具一下一下尽根没入这天宫仙子般女人的花径内,每一下抽插都带出一串淫水。
黄凤仙两颊酡红,显然已情动十分,她朱唇微张,婉转娇吟中不停地念出咒文,维持那张笼罩整个葫芦河战场的噤声罗网。
这位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