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捆到背后,绳索在胸脯上缠了两圈,将其勒得更大,还有一根绳索从胯下勒过,深深勒进那条诱人的肉缝。
而五位侍婢连叫骂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银月令人扯出她们的舌头,用禁锢犯人才使用的口枷夹住,绑在脑后,这样她们再屈辱也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打扮完这五位出色的美丽俘虏,银月公主用绳子将她们牵起,然后率领擒活军驱赶她们去追捕穆桂英。
幸好银月还留下了她们的军靴,等不然走到这里时,怕那些玉足都要被磨破了。
铁雷看着银月公主马前的五名美貌女俘虏,也很有兴趣掠为己有,不过他可不会跟这个小妖精公主正面冲突,于是问道:「那公主你有什么指教呢?」
银月咯咯笑道:「这位焦将军的夫君死了十几年,旷的年岁怕比我年龄都长,看着贞烈,其
实就是个骚货。
铁雷将军何必吓她呢,好好肏一肏,把她肏服,说不定以后死心踏地给你暖床呢。
我这里有盒好药,给她下面涂上,保管她欲仙欲死,对将军你爱慕得紧」铁雷接过银月的春药,看了眼焦月娘,说道:「原来这婆娘还是个寡妇,我看她肌肤吹弹可破,还以为是雏呢。
那多谢公主了」「哈哈哈,天波府里,除了这些侍婢,有几个不是寡妇。
好,我要继续去追穆桂英了,铁雷将军肏完这母狗也一起来吧,父皇设下了天罗地网,保管那骚婆娘插翅难飞」铁雷目送银月公主离开,左手捏住焦月娘一双手腕,右手食指直接将盒内春药全部抠起,在月娘阴阜上细细涂抹起来。
外阴涂完之后,铁雷香肠一般粗细的食指撑开月娘的小穴,把剩下的药膏在花径内部细细涂了一遍。
「啊,畜牲,放开我,啊,呃呃呃,啊啊啊,不要……」手脚脱臼的月娘根本无从反抗,只能用小嘴表达着自己的不屈,但是很快,那春药霸道的药效就体现出来,被俘的女将军直觉得下面好像被一团欲火包裹着,蜜穴从内到外都快要燃起来了。
自从杨宗显死后,贞洁的焦月娘一直独守空房,平时都用意志和对亡夫的思念压制本能的情欲,实在忍受不住时才用手指解决。
这十多年的空窗早让她的肉体像遍布干草的原野一样,只需一点火星就会熊熊燃烧,而银月公主的春药就不啻于放了一把大火。
月娘银牙紧咬住嘴唇,她已不敢放声喊叫,因为实在不知道接下来叫出声的到底是抗议,还是骚浪的呻吟。
铁雷九霄当然感觉得到怀中玉人产生的变化,只消说插在她花径里的手指,包裹住它的淫液正变得越来越多,开始有泛滥之势。
铁雷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觉得现在焦月娘花径中花蜜已经足够润滑肉棒,也不再挑逗玩弄她,只一下狠狠捏住月娘因为春药刺激而肿胀挺立的相思豆。
「呃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本来还在拼命忍耐的月娘再也经受不住,扯开嗓子娇声浪叫起来,花径中更是喷出来一股花蜜,小小地丢了一次。
铁雷觉得怀中这具美肉实在好玩,尤其看着这位巾帼女将从飒爽英姿变得肉欲泛滥,让他胯下的肉棒实在硬得难受。
铁雷像给月娘端尿一般,抱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将粉嫩的穴口放在龟头顶端粗暴地研磨着,本来身材高挑不下须眉的女将军在这位铁塔巨
人身前也彷佛小儿一般。
「不要……呃……不要……」月娘悲戚地哀求着,她脱臼的手脚无力地垂下,被剥夺反抗能力的女将军突然发现自己跟寻常女子即将遭遇强暴失去贞操的处境也没有任何不同。
而且更让焦月娘羞耻的是,在肉棒研磨下,她被涂满春药的阴唇愈发瘙痒起来,那粉红嫩鲍就像真的鲍鱼一样,鲍口自动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求那丑物的侵入。
铁雷九霄肆意玩弄着焦月娘的尊严,拿肉棒在蜜穴洞口不停挑逗,直到他发现月娘有些认命般无力地把头枕在他肩上,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将女将军的娇躯轻轻抬起一点,然后毫无征兆地将蜜穴对准肉棒一口气按了进去。
「呃啊啊啊噢噢噢哦哦……」月娘语无伦次地放声浪叫着,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彻底击溃了她,那根恐怖的肉棒在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径里顺畅地向前突进,直到狠狠地撞上女人最敏感娇嫩的花心。
最^新^地^址:^.ORg铁雷九霄巨大的肉棒塞满了月娘的蜜穴,从外面看去,都能窥见女将军白嫩紧实的肚皮被肉棒顶出它那狰狞的形状。
四下里玩弄被俘女兵以排解欲望的西夏军士,见到如此淫靡的场景,揉捏怀中女人的力道都不禁大了许多。
而女营姐妹见到她们憧憬的月娘将军竟被这巨人番将蹂躏成这样,不少人的态也从一开始的愤怒和不忍,变成了现在的畏惧和惊恐。
月娘温润的花径让铁雷的肉棒舒爽不已,他已许久没有肏到过如此佳品了,比儿臂还粗的柱子在肉穴里快进快出,铁雷九霄不仅自己挺着腰往上插,还抱着怀里的美娇娘往肉棒上撞,两相碰撞,几乎每一下都狠狠破开花心,干进焦月娘身体的最深处。
不久前还横扫战场威风八面的巾帼女将现在已经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小嘴无声地开合着,她的嗓子已经喊得嘶哑,不论是惨叫还是浪吟都没了力气。
铁雷九霄那根巨屌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滋熘的淫水,月娘娇嫩的外阴随着肉棒抽插而淫靡地翻动,终于,这个铁塔巨人爽到了顶点,把肉棒狠狠捅进花心,破开子宫口,直接撞在子宫内壁上,接着马眼一张,汹涌的精液猛烈喷发,立时就灌满了女将军亡夫也没有造访过的宫殿,接着倒灌出来,挤着肉棒的缝隙从花径流出。
焦月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濒死般的哀嚎,无的双眼睁得犹如铃铛,接着她眼前一黑,骑着铁雷九霄的肉棒昏死过去,失去意识前,听见侵犯她的暴虐番将嚣张说道:「骚母狗,本将军带着你,去把你家穆元帅给抓回来!哈哈哈………」焦月娘守护的中军大纛被铁雷九霄打断的那一刻,杨延琪正好看在眼
里,她知道,现在情势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中军已失,稍有不慎,她手中这支残兵也必将万劫不复。
刚刚还被八妹逼得狼狈不堪的叶勒荣旺现在满脸得意,说道:「穆桂英已被我大夏健儿所擒,你们此刻穷途末路,还不早降!」左军被山洪重创,残兵本就士气不振,全靠杨延琪刚刚与叶勒荣旺相斗一场,颇占上风,才勉强稳住阵脚,此刻中军大纛已失,将士们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正在此时,后方入谷方向传来阵阵喊杀声,只见一群夏军劲卒蜂拥而至,八妹远远望去,其中不少军士腰间都挂有头颅,那些头颅的主人八妹几乎人人都认识,正是不久前被大水冲走的禁军铁骑。
杨延琪瞬间明白过来,这员番将看似粗豪,实则诡计多端。
他一开始先用河坝拦住河水,使河中水量减少,诱使宋军走易于行进的河谷中间,然后待宋军行至山谷曲折之地时,便毁堤放水,葫芦河水量虽然不大,但各种因素迭加之下,却足以将精锐的禁军铁骑冲走大半。
待八妹收拾残兵之时,叶勒荣旺再引兵现身,但他却不急于与八妹决战。
当时八妹阵型末整,想着拖延时间,叶勒荣旺又何尝不是。
他一面等待谷口的伏兵见到大水冲出,便杀入谷中,收割被山洪冲走的宋军人头,再前后合计残存宋军。
一面也是等着夏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