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楚长大后出落得标致可人,乖巧懂事,学了一手好厨艺,更是讨得佘赛花欢心,格外疼爱她。
生了七个儿子的她,一直想要一个小棉袄,没有女儿的遗憾也在楚楚身上弥补了。
「夫人,您好美啊」看到夫人出浴后,仙女下凡般的场景,杨楚楚也忍不住赞叹一句。
佘赛花听到杨楚楚的夸赞,不由得扭过头对着楚楚一笑:「夫人已经老啦。
我们家楚楚才是个可人儿,青春靓丽,纤细苗条」佘赛花虽然自谦,却也没有说错。
眼前的杨楚楚,正值豆蔻年华,尚属青涩,但已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
身穿一身杏黄裙,凤眉轻目、雪肤朱唇,完美无瑕地脸颊晶莹如玉,青春活力,小巧莲足藏进便鞋里。
整个人曲线玲珑,气质恬静,宛如一朵白莲宁静自然。
楚楚见夫人心情不错,想起今日之事,担心几个哥哥还会因自己被责罚。
有些忐忑地拉了拉她的衣服,问道:「夫人,今日之事……您可还生气?楚楚知错了。
三哥他们是为了我,不是故意闹事的」看到楚楚这般小孩姿态,佘赛花本有些烦闷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傻孩子,夫人何曾有生过你的气。
你的几个哥哥确实处事不当,但也是为了保护你。
只是今日你在外受了委屈,应该向我说明,我也好为你向潘豹那纨绔子讨回公道,不至于让他反而得到先机」见夫人没在怪罪,楚楚也知夫人已经不生气了,七郎等人应该也不会再被责罚,松了一口气便道:「夫人,您真好」
佘赛花笑道:「好啦,你这妮子,一看就知道你是想替几个哥哥说情。
你自己倒是要注意安全,潘豹这人怕不是什么善类。
以后外出多让你三哥陪着你吧,我想他肯定很乐意的」三郎、七郎和楚楚三人从小青梅竹马,三郎老实巴交,却爱打抱不平,总会被七郎这个顽皮小子带着胡闹。
对待楚楚,三郎和七郎是截然相反,百般温柔,生怕她受一点委屈,而楚楚总是娇羞对待。
佘赛花能看得出三郎对楚楚的爱慕之情,而楚楚似也有此意,若是两人能共结连理,跟楚楚便是亲上加亲。
楚楚听到佘赛花说的话,脑海中却浮现出了整日玩世不恭的七郎。
大家都没有发现,每次三郎为楚楚献殷勤时,她的目光其实都在身后的七郎上,其实比起贴心的三郎,她更喜欢的是总爱和她抬杠的七郎。
但楚楚生性懦弱,从出世开始,一切皆有人替其拿主意,遂惯于听命他人,心中也只为别人着想,为别人而活,事事顺人意。
平日里温柔婉约的她,只有在面对七郎的时候,彷佛展现天性一般,夫人是为了她好,她也不愿拂了夫人的意。
「好,多谢夫人关心,楚楚今后会多注意的。
我先下去了」佘赛花颔首,楚楚将挂在屏风上的换洗衣物收拾好进盆里,将屏风拉上后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楚楚拿着脏衣盆离开,正想拿去清洗。
刚出后院,便撞见了父亲杨洪。
杨洪道:「楚楚,你服侍完夫人沐浴了吗?」「嗯」楚楚方回答完,忽然看到不远处,七郎正在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楚楚心中好,本想跟上看看,可手上还拿着夫人的衣服,便急忙把脏衣盆放到了杨洪手上,急道:「爹,先不和您说了,这是夫人的衣服,麻烦您先帮我拿去洗衣房吧,我有些事忘了处理,先走了。
」「哎,楚楚你干什么去?这孩子」杨洪顺手接过盆子后也是一脸懵,但楚楚向来不会胡闹,也就随他去了。
杨洪抱着盆子,待楚楚走远,扭头环顾一周,见此时院中四下无人,抱着盆子急步自己卧房。
一阵晚风吹过,盖好的衣物一角被吹起,将佘赛花今日穿的雪白抹胸显露出来。
回到房里,关上房门后,杨洪脸上再无半分平时忠厚老实的模样,拿起盆中的抹胸和束胸布,凑在鼻端猛嗅一口,一股浓烈的幽香扑鼻而来。
杨洪知道,那是主母身上的体香,成熟女人的香味。
平日在夫人身边便能闻到,在这抹胸和束胸布上,有着更为浓郁的乳香。
在这刺激下,杨洪胯下有一物直直挺立,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杨洪已无耐心,匆匆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了一根怒涨的肉棍,一股腥臊气味散发出来。
只是不知为何,棍身上面已有残精。
杨洪抓住本已湿滑的肉棍,上下撸动,发出湿滑的摩擦水声。
谁能想到,平素忠心耿耿,老实敦厚的天波府管家,竟然会用主母的贴身衣物来自亵!杨洪比杨业还要稍长几岁,很久以前便进了杨家军,跟随杨业多年,一路见证了杨业与佘赛花两人的情感。
当年,年少的佘赛花不爱女红爱戎装,自小习武学艺,武艺高强,还举办了一场比武招亲。
杨业正是在这场比武通过了而赢得佳人芳心,抱得美人归。
而那天,杨洪也陪着杨业去到了现场。
台上的女子英姿飒爽,身姿挺拔。
一身利落的粉色劲装,野性美艳,几下就将上台的男子击下。
那是杨洪第一次见到佘赛花,便已对她心生爱慕。
彼时的杨业与佘赛花两人还年轻,行事不够细致,常由他照拂。
对二人来说,杨洪如同大哥一般,是最为信赖之人。
杨洪看着佘赛花由少女变为人妻,由少妇变为熟妇,身段出落得更加动人。
之后佘赛花见杨洪一直孤身一人,与杨业商量后,便做主替他找了一个媳妇,温温柔柔,和如今的楚楚一般。
杨洪也知自己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便接受了佘赛花的好意。
往后与楚楚她娘相敬如宾,一直把对佘赛花的爱意深藏于心。
只是行房时,偶将身下的妻子幻想成了自家主母。
佘赛花怀上七郎没多久后,杨洪妻子也怀孕了,杨洪十分高兴,本以为往后家庭幸福美满。
二人怀孕之时,恰逢杨家军镇守边关,杨业与杨洪二人都不能待在待产的妻子身边。
佘赛花身体强健,顺利生产下七郎。
之后不久,楚楚她娘难产去世了。
在军营中的杨洪收到此消息后悲痛欲绝,在杨业的授意下得以离开军营,只是回到杨府时,妻子也已下葬,末能见最后一面。
那段时日,杨洪整日浑浑噩噩,佘赛花虽然知情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好由他去,自己替他好好照顾楚楚。
直到一日,他路过佘赛花房间,恰好因为楚楚饥饿哭闹,佘赛花正在房中要给她喂奶。
佘赛花一时不察,窗户并末关紧。
杨洪听到女儿的哭声,似被拉回现实,本想向夫人询问女儿的情况,却从缝隙中看到佘赛花解开腰带,衣襟没了腰带的禁锢,向两侧滑落,内里兰色抹胸显露出来,上面两边凸起处已有深色水痕。
佘赛花单手向后,拉开抹胸的绳结,取下亵衣,露出浑圆硕大的雪白玉乳。
在那上面布满哺乳期妇女特有的青色血管,嫣红的乳晕因哺乳而微微鼓起,布有几颗乳粒在上面,乳头上正有几滴白色液体滴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