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家公司的归属同样查不到,清水学院日前已正式宣布撤销所有跟政治有关的课程,你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绿发飒爽少女,身为风纪委员的北野遥耸了耸肩膀,说道:「被那个所谓的痴汉联盟攻陷,说明爱莉美穗她们也就这种程度而已,我回去就动用父亲在警局的人脉,本小姐倒要看看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痴汉是什么来头」一个平淡得毫无存在感的声音忽然插入:「如果只是他们的成员,那我们已经抓到一个了」北野遥啊的一声,拍了拍胸口,深呼一口气说道:「美奈子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吓我一跳,话说回来你这副会长存在感末免也太低了吧,噢,我并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们都清楚你的天赋和实力。
嗯?你刚才说已经抓到一个了?」黑发少女藤田美奈子放下茶杯,依然波澜不惊地说道:「没错,那个人是个易容专家,要不是会长在,我们估计也没法察觉,目前只知道他是痴汉联盟的其中一位干部,他就关在禁闭室里,如果有兴趣,可以自己去审审」北野遥摇头道:「如果连你也问不出什么,我就没必要去了」刚还在梳理着粉色双马尾的会计酒井舞子,忽然从后一把搂住舞岛真绘,吃吃笑道:「只要会长还在我们学院,那他们来多少人都是没有意义的,没有男人可以瞒过真绘酱的【恶意感知】,这场战争还没开始,我们就已经赢了一半」雾岛真绘嘴角不经意地抽搐一下
,没好气说道:「舞子,麻烦把你的手从我胸口上挪开!」酒井舞子笑道:「小时候让摸,怎么长大就不让了?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啧啧,这手感真的越来越有弹性了,再过几年就赶上理事长那规模了吧?」雾岛真绘:「啊,啊,我才不要长成母亲那样……喂,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生气了」酒井舞子连忙举起双手,巧笑道:「好,好,不摸就不摸,我这身板要是被你这古武术继承者踹上一脚,估计得躺个半年起不来」北野遥:「会长大人,你的【水月踢击】跟我家族传承的【百炼流】相比,爆发力谁更强一些?说起来一直想找个机会切磋一下呢」酒井舞子:「你们两个能不能淑女点,像真绘酱把腿踢得那么高,肯定要走光的吧?」雾岛真绘:「放心,被我踢中的人绝对不会注意到我走光这件事」北野遥深有同感:「唔,一般人估计当场就会失去意识吧,怎么可能去看会长的裙底」酒井舞子翻了个白眼,对这两位古武术传承者无话可说。
雾岛真绘转向藤田美奈子问道:「声纹核对结果出来了吗?最后那声惊呼应该是她真实的声音,拍摄视频的人是谁?」最^新^地^址:^.ORg藤田美奈子淡淡说道:「是清水学院理事长星野爱子,唔,应该说前任理事长,对了,她还卸任了议员的职务」雾岛真绘:「卸任了议员?什么时候的事?」藤田美奈子将手中平板电脑的屏幕反转,以完全感觉不到情绪起伏的调子说道:「就在刚才」风花学院理事长办公室内,如同往常一样盘起金色发髻,穿着职业西装裙的淡雅少妇一个人静静端坐在古董办公桌前,看着屏幕上的新闻报导,漠然无语,她随手关掉了屏幕,扭头望向挂满画像的墙壁,那是风花学院的历任理事长,毫无疑问,这所学院过往的理事长们都曾是极具魄力的女性,可她依然坚信自己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位,正是在她的主导下,七所女子名校的毕业生开始逐步踏入政坛,而不仅仅是一个培育淑女的机构,她叫雾岛千穗,总有一天,历史会铭记她的名字。
富有节奏的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沉寂,雾岛千穗看着来门外的监控,揉了揉眉心,轻叹一声,说道:「进来」雾岛
真绘应声而入,一丝不苟地轻轻捻起裙摆,错步行礼,说道:「母亲,我有些事想问问你」雾岛千穗:「在学校里应该称呼我理事长」雾岛真绘:「理事长,我有些事想问问你」雾岛千穗:「如果是关于那个痴汉联盟,我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学生会多」雾岛真绘:「不,我想问的是关于侍奉部的事,在升入风华学院之前,我曾在一个中年痴汉嘴里听过这个名字,他向我透露了风花学院某个部室的位置」雾岛千穗:「然后呢?你去查过了?」雾岛真绘:「在进入学院的第一天就去查过了,但什么也没找到」雾岛千穗:「这不证明了那个痴汉在说谎吗?」雾岛真绘:「开始我也觉得那是个谎言,直到两天前从清水学院的视频中又听到了侍奉部这个名字,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巧合,母亲您和爱子阿姨当年都是从
风花学院毕业的学生,所以我想请您再回忆一下,有没有听过关于侍奉部的传闻」雾岛真绘直盯着母亲的俏脸,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
雾岛千穗沉吟片刻,说道:「最起码在我的记忆中,当年没听过侍奉部这个名字」雾岛真绘:「那请恕我打扰了,理事长大人」雾岛千穗:「等等,真绘,到我旁边来一下」雾岛真绘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些什么,双手拢在小腹,不缓不急地依照淑女礼仪走到母亲身侧。
雾岛千穗喝了口茶,然后在雾岛真绘惊愕的表情中一手将女儿揽入怀中。
雾岛真绘:「理事长,这是……」雾岛千穗:「在我怀里应该称呼我母亲」雾岛真绘:「母亲……」大小美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少女娇羞与熟妇风情交织成一幅绝美的画面,为肃穆的办公室添上些许温情。
雾岛千穗:「你这孩子从小就要强,什么都要争个第一,跟我年轻时的作风简直如出一辙,你现在还是个学生,没必要活得这么累」雾岛真绘细声道:「我以后要成为这个国家的女首相,我……不能松懈」雾岛千穗捏了捏女儿的脸庞,笑道:「明明小时候是那么可爱的性格,怎的就学起老古董们那套了?」雾岛真绘:「母亲你才是吧?我都多久没见你这样笑了」雾岛千穗:「我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为了你,为了彩音和璃音,为了这所风花学院,我不能停下来」雾岛真绘:「母亲,彩音和璃音那两个小妮子原定下个月入学,现在清水学院出了意外,不如这件事还是暂缓一下吧?」雾岛千穗:「不行,这样做会动摇外界对学院的信心,而且,你有能力照顾好两个妹妹的,对吗?」雾岛真绘懊恼道:「她们两个到了学院肯定一天到晚沾着我,本来有舞子一个就够我烦的了」雾岛千穗听着雾岛真绘抱怨,嫣然一笑,在女儿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去吧,母亲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忙」雾岛真绘起身离去,临出门前,扭头问道:「对了,理事长,美奈子她到底是什么人?」雾岛千穗:「你不是知道她姓什么吗?」雾岛真绘微微一怔,忽然想到某个可能,脸色一变。
望着女儿离去的婀娜身影,雾岛千穗略显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指尖磕着光滑
的桌面,一下,两下,三下……彷如午夜的钟声敲打在灵魂深处。
孤独的城市,孤独的高楼,孤独的房间,孤独的人……空荡荡的办公室内,只有一张长桌,数把长椅,以及一个孑然一身的男人。
作为东京最繁华路段的写字楼之一,顶楼这间有着严格安保措施的会议室,一晚上的租金可抵得上普通白领三个月的收入,可直到午夜时分,诺大的房间里依然只坐着一个男人。
他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针,随手打开立体全息投影的开关,点着一根香烟,毫无礼仪地将双脚架在桌面上,舒舒服服地挨向椅背。
立体全息投影一个个点亮,却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人影,以及他们各自的称谓,他们当然不会写下自己的真名,称谓只是别号而已,正如此刻仪态极为糟糕的男人,他的别号就叫【梦魇】……名为【种马】的男人略为暴躁地率先发问:「【面具】还没到吗?该不会躺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起不来吧?」【之指】悠然道:「噢,他叫我替他请个假,差点把这事给忘了」【种马】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