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素的,独占欲特别强,可能是把我当成她的所有物了吧。”
秋秋盯着她,不作声。
庄笙摸摸自己的脸,怪:“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喜欢她了。”秋秋点了点自己的唇角,啧道,“你那个笑啊,少怀春,是个
都看得出来是在说意中
。”
庄笙笑了下。
是个都看得出来,那楼宁之算什么,不是
么?
“我可以八卦一下吗?”秋秋问。
“问吧。”
“这是昨儿那小孩儿吧,你和她认识多久了?”
“四天。”
“……”秋秋震惊,“一见钟?这么小说的吗?”
“差不多吧。”庄笙把她那天中暑回家叫滴滴,结果正好叫到了她的车,接着晕倒被送去医院,第二天去夜校回来又碰上,第三天来剧组找她,再就是今天,一起到这个会所来的事都说了。
秋秋眼睛瞪得铜铃大,半晌愣得说不出话来。这是多大的巧合才能在这个放都能砸着脚后跟的北京城,连着三天遇到同一个
。
“讲真,你有没有想过,不是巧合,是你被跟踪了?”不怪秋秋这么想,对方的身家背景,要跟踪庄笙这么一个易如反掌,也就是动机差点儿,话又说回来,既然庄笙能一见钟
,对方为什么不能也一见钟
呢?
“不会吧?”庄笙对她的想法不敢苟同,刚刚她和楼宁之对峙,家明明一个白天把她忘了个
光,这是一见钟
的表现吗?那这个钟
未免钟得也太短了吧。
“那你相信会连着三天遇见一个吗?”秋秋坚持自己的想法,“万一对方是欲擒故纵扮猪吃老虎呢?”
庄笙呛了一下,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庄笙还是笑,不是她瞧不起楼宁之,而是确实觉得,对方没有玩欲擒故纵的那个脑子。
“你是初恋吗?”秋秋又问。
庄笙点点:“是,怎么了?”这年
初恋还有讲究?
秋秋着急:“哎呀,是初恋你还不注意点儿,初恋都懵懂,昏脑热的。你别看她年纪小,是不是家里很有钱,有钱
都玩得大,说不定初高中就开始玩男男
的这套了,老司机。”
“不会啊,她挺单纯的。”庄笙不以为然。
“谁单纯啊?我看你才单纯,到时候被骗了还给数钱。”秋秋一脸恨铁不成钢,“多少小姑娘就是抱着你这样的想法,结果当
家小三了都不知道,还自以为真
呢。我就是举个例子,没说你是小三。”
“我知道我知道。”好话歹话庄笙分得清,知道对方是真心为了自己考虑,便肃正色应了,“我保证,上点儿心。”
秋秋强调:“留个心眼儿!”
庄笙举手发誓:“留留留!”
秋秋:“我还是觉得她欲擒故纵,太巧了没法儿相信,你跟我具体说说,好歹我阅尽千帆,说不定能给你分析一下。”
庄笙回想了这几天亲、亲、亲、亲,各种亲的历史,不知道怎么跟她具体说说,也不太想具体说,便沉默下来。
在秋秋眼里,对方的表就是从眉开眼笑到沉思再到一言难尽,最后难以启齿,她心里便浮上了一个不太妙的猜测。
秋秋差点跳起来:“你不会已经和她滚床单了吧?!”
庄笙:“……”
“我靠!”秋秋怒道,“我就知道!我怎么没早点提醒你,一定要防着这些骗色的渣!才认识三天就把你拐到你床上去了,这世界上除了渣男还有渣
的,渣
更可怕!”
庄笙心很累:“……你先等会儿。”
这都什么鬼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给她俩按摩的技师对视一眼,憋笑憋得都快背过气了。
“渣”楼宁之脚不沾地就差背上
双翅膀飞回房间了,临门一脚,迎面便看见抱胸而立的楼安之。
“二姐好啊,”楼宁之酝酿出最甜美乖巧的笑容,不停忽闪着大眼睛。
“三妹好啊。”楼安之皮笑不笑,“进去吧。”
啊啊啊又是这个可怕的笑容,上次她一这么笑自己就挨揍了。楼宁之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保持正面对着她,越说让她进去她就越不敢进去,谁知道里面会不会大姐提刀站着啊。
“你先请,我尊老。”楼宁之谦让道。
“你先进,我幼。”楼安之和她互相谦让。
楼宁之甜甜道:“二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古时候有个叫孔融哒,有一天啊,不知道为什么就只剩下一个梨了,不够分哒……”
楼安之被她恶心得不行,横眉立目:“滚进去!”
“……嘤嘤嘤。”楼宁之苦着脸把门推开了,扯开嗓子就嚎,试图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大姐饶命啊,我不该在外面和
瞎
的。”
正舒服得眯着眼趴在床上的大姐睁开眼:“嗯?你和谁去了?”
不打自招的楼宁之:“……”
大姐:“二妹,你站那儿什么,还不快过来。”
重新落虎
的楼安之:“……”
“一家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稳居家中食物链顶层岿然不动的大姐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吩咐,“都过来,等你们俩好久了。小楼把自己‘罪行’
代得清楚一点儿,二妹,你就……”
楼安之心里咯噔一声,感觉自己要凉。
作者有话要说:大姐永远无所畏惧。
感谢秋秋同学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思路:小楼是在欲擒故纵扮猪吃老虎。
庄笙:不可能,她没那个脑子
小楼:qq
第28章过来一趟
要记得她昨晚胡说八道的账,楼宛之还没跟她算呢。据楼安之对她大姐这么多年来的了解,对方绝对不是个多么宽容大度的,从小得罪过她的
没一个不被她报复回去的。
“二妹……”楼宛之觑着楼安之僵硬的表,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你陪我一起听着。”
楼安之:“……”
皮这一下你真的开心吗?
楼宁之:“???”
说好的和二姐共沉沦,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两个审她一个
,这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她心有不平,招供也不招了,而是先指着楼安之叫起来:“不公平,你早上也没打她,晚上也不处罚她,你偏心!”
“你皮痒了是不是?”楼安之起,对她大姐她没本事,对楼宁之这个小弱
她还是有把握镇压的,再不管管还想骑到她
上去了。
“对啊,我就是偏心。”楼宛之煞有介事地点了,然后含笑望她,“怎么了?”
“你你你……”楼宁之第一次觉得她大姐的形象崩塌了,这不是她那个公平公正公开,家里除了老爸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