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他,都要用心调和,寻找一个平衡点,虽然你现在这么说,反正到以后你也都会慢慢改变。”
“嗯,随便了,反正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想那么多什么。”冯露翻了一下眼皮,淡淡地回答着。
“对了,你呢?之前你说你的脸感觉发僵,我给你介绍的那个整容科医生看了没有?”过了一会儿,冯露突然想起了走之前她们两个发生的事
,急忙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原本坐在一旁安静吃饭的曾俊小心地抬起,看了一眼她们两
。
“啊,不好意思,忘记了。”冯露意识到了曾俊这么个男的存在,才发觉自己失误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嗯,没关系的。”纪华文转过看了一眼曾俊,表
淡淡的。
“没事,我去过了,这两天发麻的感觉好多了。”纪华文微笑着回答着她。
“哦,那就好。”冯露依然还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但是嘴上却还是之前的气。
“我说你,你这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添麻烦,折腾了一通,结果都没得到什么改变。”冯露结束了自己的早餐,看着对面依然还在吃不停的,直白地说着。
“嗯,还好吧。”纪华文也没有抬起,继续吃着东西。
“你还不如学学那些什么惊的化妆术,也能变一张脸的。”冯露手里摆弄着那支被扔掉的香烟,继续谈论着。
“嗯,化妆太费时间了,我哪里那么闲,每天都要忙死了。”
“你们急诊室再忙,家该结婚的
也都结婚了,你这些都是借
。”
“是吗?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早就贬值,被退出婚姻市场了。”纪华文淡淡地笑了一下,没所谓的样子说着。
“嗯,还是会有的。”冯露小声地说了一句。
“哪里?梦里吗?”纪华文打趣地回复她。
“你要抱有信心,为了你这样的一张脸,都不要费,多好好保养自己。”
“,保养也是要花钱的好吧。”
“你不付出怎么有回报?”
“我又不需要那份回报。”
“明明刚才还是个让我多关家
的
,对自己就这么无趣。”
“我也有自己有趣的事在做啊。”
“什么事?都没有照顾你,给你添衣加饭。”
“我每天都忙着治病救呢,那么多有意义的事
等着我去做,
嘛非要和别
一样找个男
过一辈子。”
“那你也不能总一辈子都是这样吧,工作和生活是两回事。”
“那我就主要弄工作好了,生活的事顺其自然,我还得救死扶伤呢,哪里来那么多
力去
费。”
“也并不一定是费啊,等你年华逝去,总会有后悔的时候。”
“那都是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吧。”纪华文拿着刚才这个
发表的态度,回应着。
“我说你,你也不能因为一个男就否定掉关于
的所有吧。”
“又不止是一个。”纪华文小声嘟囔着。
“哦,那是几个?”冯露露出一副好的色。
“所有。”
“,万一哪天你碰到了一个会喜欢你的呢。”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是个,男
喜欢
,很正常啊。”
“和
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雌生物。”
“就是有不一样的地方,要是都一样的话,男拿什么来区别评判?”
“每个都有自己的不同喜好,你不能一概而论。”
“嗯,随便了。”
“就你麻烦事多。”
冯露无奈地叹了一气,转眼看着在她们两个
一旁安静吃饭倾听的曾俊。
“欸,我说,你今年怎么是收了个男实习医生?以前不都是孩子吗?”
“我也不知道,我记得分配过来的是个的啊。”纪华文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曾俊,淡淡地说着。
“哦,真的是难得呢,不过看起来应该还不错,最起码不像以前,那些小姑娘待了两天都没受得了,全都跑掉了。”
“嗯,是比以前的那些有些韧
,学东西也挺快的,现在都能慢慢
给他做事
了。”纪华文继续吃着东西说着。
曾俊见两开始谈论起来了自己,不好意思地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抬起
坐直了身体。
“没有,没有,都是师父平时关照很多。”他紧张地说着。
“师父?还关照?,喂,我说你平时没少挨骂吧。”冯露惊异地看着对面的两个。
“哦,还好。”曾俊回想了一下,小声回答着。
“怎么可能,你不知道以前从她手里逃走了多少年轻的实习医生,还有病,你也真的够算是个另类了,能坚持这么久。”冯露对着曾俊露出赞赏的色。
“喂,不要说的好像你没有折磨过你们麻醉室里新来的年轻一样。”纪华文抬起
,无奈地说着对方。
“不训练难道还要哄着他们吗?再说了,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懒得哄,还顾虑他们?又不是什么幼儿园的小朋友。”冯露嘟着嘴抱怨着。
“嗯,是,反正咱们两个也都差不多,半斤八两而已。”纪华文微笑了一下。
冯露也露出了笑容,她看了一眼呆坐在那里的曾俊,又看了一眼低下继续吃着早饭的好友,
“喂,我说你别再吃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子了,还吃。”冯露扔下了手中的那支变了形状的香烟,伸出手,将纪华文面前的餐盘挪走到一旁。
“诶。”纪华文不舍地看着那还未吃完的食物。
“你都这个年纪了,新陈代谢都下降了,少吃一点。”冯露微笑着说道。
“我饿啊。”纪华文盯着对面这个任的
,散发出无辜的眼,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第24章
曾俊做完了接班之后,到更衣室里换下白大褂收拾下班。
“下夜班了?”也赶来上班的许立申跟他打着招呼。
“嗯。”曾俊勉强维持着有些困倦的状态,答应着。
“哎,听说昨天麻醉科的冯医生来急诊室了?”许立申放下书包,从衣柜里拿出工作衣服问着他。
“哦,是,一个骨折患者,比较怕疼。”曾俊回想着刚刚几个小时前那有趣的曲,微笑着说着。
“哇,真的是好久都没见到那个冯医生了。”许立申露出一副惊讶的表。
“为什么这样一副震惊的样子?昨晚也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