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域从海鲜楼回来后,就躺在床上想着海城花园与花钢厂之间的联系,倒也不难推测海城花园的工程事故与花钢厂有关。『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于是古天域用手机翻阅着本市的最新消息,其中就有一则关于辉煌份有限责任公司名下的海城花园房地产事业的工程事故报道。
不出他所料,经过这两天的时间,海城花园的负面消息已经在本市完全蔓延开来,许达辉就算再怎么力挽狂澜也是白费力气,海城花园这项房地产事业必将难以持续下去,辉煌公司也必然面临倒闭。
而古天域是想在一个恰当的时间找许达辉收购辉煌公司,从而取得海城花园这块地皮的使用权,可现在古天域面临的最大问题是没钱,那随便一动都是上千万的资金。
闲着无事,古天域便用手机继续搜索着有关花钢厂的资料,果然搜到了一则消息,说的是市政府有意在我市府城区开发cbd项目,而花钢厂的这块地也在其规划内,政府几番找花钢厂负责谈地皮收购的事,至今仍无任何回应,政府已经下达了最后期限。
“花钢厂,花豹。。。”古天域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两句,忽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已经想到了主意。
……
广州市天河区,海航威斯丁酒店,古天域脸戴墨镜,手提公文包,一身商务打扮走进了这家酒店。
他在前台定了套家庭房,前台服务员瞧他样子不像是来旅游的,却定了套家庭房,看他长得帅,又多金,便向他卖力地推荐起了总统套房。
“谢了,不用了”古天域取走了房卡,朝电梯走去,乘电梯来到十层,古天域在一间房门前驻足,侧耳听了听,依稀能听到一阵孩子的打闹声。
身后传来动静,两名服务员推着行李车缓缓走来,古天域转身用房卡开启了对面一间房,在进屋临关门的那一刹那间,看到服务员在按对面房的门铃。
古天域合上了门,通过猫眼看到开门的是个子,古天域查过资料,知道那
子正是花豹的媳
李文秀。
将房卡进通电槽内,房间亮起了灯,古天域放下皮包,拿出手机打给了方心怡。
他之所以能找到花豹的行踪全靠方心怡的帮忙。
“一个住这么大房间?要不要帮你叫个美
来暖床”方心怡语气里透着一
酸味,本来她想跟着古天域一起来的,但经过蓝婷萱那件事后,古天域心里有了
影,死活不愿意带上她。
方心怡此刻就像个怨似得,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关注着古天域的一举一动。
古天域知道方心怡可以通过手机的摄像看到房间的画面,便对着房间照了一圈说:“房间里有三张床呢,叫一个哪够,最起码要叫两个”
“哼,那我多叫几个,看不把你榨成”方心怡嗔骂了一声后,通过另一个摄像窗
注意到两名服务员拖着三个行李箱从古天域对面房里出来,将行李箱装上推车后匆匆离去,连门都忘记带上,方心怡心里疑惑道:那不正是花豹的住的房间么。
“不好,快去看看,你的金主可能被掳走了”
古天域愣了愣,急忙开门看去,果然对面房门大开,房间里空无一,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两名服务员。
“他们乘货梯下去了”
古天域跑回自己房间,带上了公文包,乘电梯一路追了出去。
“在南面的停车场,他们有司机接应”
听着手机里方心怡的提醒,古天域跑向了南面停车场,突然眼前一辆面包车疾驰而过。
“就是这辆车”
古天域看了眼车牌号,飞速穿过两条绿化带,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喊道:“跟上前面那辆车”
这一跟就跟了六个多小时,天都黑了,手机也没电,早跟方心怡断了联系。
司机也怨声道:“大哥,我都跟了五百多公里,这还要跟到什么时候?再说车都快没油了,我得去前面加油站加油,你看要不要先把钱付了,找其他车跟去”
“就在前面加油站停吧”古天域点了五百过去又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古天域多给了司机两百,司机心里好受了点,便说:“这里是汕郊外,这样吧大哥,加了油我送你到前面镇上,你也好找旅馆住”
古天域道了声谢谢便不再说什么,这个点又是在郊外,古天域就算是想继续跟也打不到车了,只好照着司机的意思,等加了油,到了镇上再想办法。
但让他惊的是,到了镇上,在一家旅馆门,古天域又发现了那辆面包车。
古天域趴在车窗上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车内有行李箱,车内装有防盗警报器,响起“嘟”的一声,古天域松开了手,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支笔,利用笔芯打开车门,调整装在仪表板下的报警器,汽车就不断地响起一阵警报声。
古天域关门下车,拍了拍手朝旅馆走去,开了一间单房。
刚开始根本就没去在意汽车的警报声,但渐渐的旅馆收银员被吵的不耐烦,同时也怕客
投诉,便跑出去一看,是辆面包车,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车,只好拿了张硬纸板写下了车牌号,去楼上一间一间地问过去。
没一会儿就问到了车主,下来了一个捣腾了半天才弄好,这个
嘴里骂骂咧咧往楼上走去,全没注意跟在他身后的古天域。
那个站在自己房间门
敲了敲门,只听屋里喊了一声:“谁?”
“我”
“你去撸管子了吧,搞这么久”
站在屋外的正要骂回去,后脖子突然挨了一掌,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古天域一手架住了他,一手就着转动的门猛推了进去,抬起一脚踹在开门之
的下
上,同时将门外晕过去的那
拽了进来,脚后跟一勾,“趴”地一声关上了门。
此时屋里一个被打晕在地,一个被踹到床架上正发出一阵痛叫,还有另一个正捧着一桶老坛酸菜,目瞪
呆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古天域。
倒在床架上的那反应最快,他忍着痛爬起再次朝古天域冲去,结果是又被踹回了床架上,感觉全身的骨
都要散架了,疼的他五官一阵扭曲。
端泡面的那趁着古天域出手的时候,猛地将手里的泡面桶往古天域身上扔去,距离之近,空间又窄,古天域意识到躲避不过,便伸手护住了关键位置脸。
那甩出泡面桶后,便嗷的一声大叫朝古天域冲去,古天域一手错开他的拳
,另一手出拳击在他的面颊上,牙齿都打飞出去了一颗。
古天域甩了甩衣袖上的泡面渣,骂道:“妈的,最讨厌老坛酸菜了”
一闻这味道就让他不禁想起陈轩房间的味道,酸辣中带着浓重的脚臭味。
古天域看了眼墙角,哪里正摆着三个行李箱,刚才一番打斗,箱子里的应该是听到了动静,动了动。
古天域没急着去打开,拿起放在床的一圈胶带,先将三
困了个结实,连带嘴
也一起封上,这才去开那三个箱子。
拉开拉链,一屎臭味飘溢而出,从箱子里依次爬出三个
,正是花豹那一家子,双手被胶带困住,嘴也被封住,在箱子里呆了六个多小时,早吓得失禁了,模样要多埋汰有多埋汰。
花豹绪激动一时间也没认出古天域,他老泪纵横护在妻儿身前,对古天域不断磕
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