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想这辈子随意会嫁给别,心尖有些微痛,所以没有说话。
张桂兰看着他,又道:“你不在的这几年,家里发生很多事,小意她不容易,希望你不要怪她。”
两都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有些事是瞒不过她的眼睛的,只不过造化弄
罢了。
“我不会……”封御琦道,声音却有些涩。
随意现在的遭遇都是因为他卷进来的,她在自己心里永远都是那个令他心疼的孩,他自责都来不及,更不会嫌弃她。
“既然这样,小意有了自己的归宿,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心思藏的再她也知道。
只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事,错过就是错过了,怪不得别,她也不希望他自苦下去。
“妈,我的事你就别心了,我有分寸。”封御琦却道。
他心里清楚,厉承晞不会是随意最后的归宿,所以她迟早还是会回来的。再说这件事本就是因他才把她搅进来的,他只盼着她再回来时还是从前的那个随意。
张桂兰见状,知道他一时转不过弯,只叹了气,倒也没有再说别的……
随意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身边的位置依旧是空的。厉承晞这个男的
力太过旺盛,她从开始的不能想象,已经渐渐习惯。
除了这个,渐渐习惯的还有身体的酸痛感。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环境太过安静,所以可以从敞开的门外隐约听到楼下传来的动静。厉承晞大概是在做饭,偶尔夹杂着几声萨摩犬的叫声。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走到盥洗台前,直到刷完牙洗了把脸才再度把眼睛睁开,然后就被自己脖颈间闪亮亮的东西吸引住了。
手摸上不知何时出现在脖子上的项链,很简单的一条铂金链子,做工却很致,吊坠则是奢华的一颗
钻,也就五克拉左右,并不是很夸张,却显的十分秀气,跟她十分相配。
厉承晞送她的?
毋庸置疑。
因为她昨晚回来之前,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被他拿来送给厉承暄了,一直都是空的。
这时一身家居服的男出现在门
,见她现在镜子前摸着项链出,不由挑眉,问:“不喜欢?”
随意回,挽了下耳边的发,道:“还好。”然后便往外走。
厉承晞一条手臂却伸过来,正好搭在对面的门框上,直接拦了她的去路,问:“爷一个月前就让赶制的新年礼物,就换你一句还好?”
虽然他们送来的时间还是晚了一天,可怎么说都是自己亲自挑选,让切割定制的,还好两个字太过敷衍,他表示不能接受。
随意抬目瞧着他,觉得这男怎么越来越孩子气,不由笑着逗他,问:“那爷你想怎样?小
子昨晚不是以身相许了?”
话音刚落,腰间一紧,他的手臂便勾住她猛然贴近自己:“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难道睡一次还能抵一辈子?”
身体相撞,不知是他说那个睡字时的模样太流氓,还是握着自己腰身的手太不规矩,饶是随意已经习惯他说话的露骨,男说话的气息拂过耳际,她脸都忍不住
红。
厉承晞是很久没看到她这副模样了,嫣红在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浮现,那是最美的风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随意反应过来,有些恼地用力踩了他的脚。
“丝……”
她跑出卫生间两步,听到他的痛吟转身,看着他弯着腰的模样犹豫了一下,还是蹭蹭蹭跑下楼。
右右看她慌慌张张地跑下来,热地扑上去。
随意不过踩了厉承晞一脚,自己也没当回事,谁让他无遮拦的。所以厉承晞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在狗屋边喂右右。
两对望一眼,随意莫名有点紧张,便见厉承晞去了厨房。
没多久,餐厅里便传来食物的香味,她看到厉承晞居然在自己用餐,都没有喊自己。摸了摸自己发饿的肚子,她底气不是很足地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上摆了两份早餐,心里一喜便坐下来。
只是厉承晞眼睛也没抬,就伸手把她的餐具收了。
“厉承晞!”他什么意思?
厉承晞抬眼瞧着她,问:“想吃?”
她故意眨写无辜的眼睛,看起来比萨摩犬更可怜:“爷,我错了还不行嘛?”
反正她是小子,能屈能伸,现在填饱肚子最重要。
“知道错是挺好的,但知道怎么弥补吗?”没想到他还不依不饶起来了。
“还要弥补?”难不成他要踩回来?
“既然没诚意,就不要吃了。”他将餐具放到自己手边,看起来好像真生气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初识的时候,随意怕他才怪,直接动手去抢。可是她一个孩子还是抢不过他,最后什么都没吃到嘴里。
“厉承晞,你这是虐待!”居然不给她吃的。
“是又怎么样?”他瞧着她气红的脸道。
小丫,就兴她让自己不爽吗?
“我……现在就搬走。”她还不受这气了,他哪有点男朋友的样子?
随意说着抽回手,转身就要走。
厉承晞见状眉目一闪,将她身子转过来,压着她的肩让她坐下来,然后将餐具塞到她的手里。
随意瞪了他一眼,这才不不愿地吃起早餐,心里正有些得意地刚刚
了
煎蛋放进嘴里,就听他凑在耳边说:“今晚你在上面。”
“咳…咳…咳……”东西还没咽下去,就直接被呛着了……
——分割线——
新年假期过后,城市群又进
忙碌的步调,尤其一栋栋写字楼里工作的白领阶层,有的还没有从假期中缓过来,就进
一片兵荒马
之中。
大年初八,封御琦开始正式上任,公司对于这个新任领导态度都十分谨慎。因sk为知名企业,财经对于封御琦的任职,以及他本也大肆报道。
封御琦便以这样的新贵之姿,驻了丰台市商界。
随意也开始工作,这天厉承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播着关于封御琦的报道。
“厉少,就让他这么嚣张下去吗?”保镖问。
追踪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知道封御琦身上有关于向杰死亡的线索,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行走,怎么想都有点不甘心。
厉承晞倒不急,吹了吹手里的咖啡,浅尝了一才问:“六年前,封御琦即便有才华,也不过是个没有背景又刚毕业的大学生,且可以说与向杰素不相识,他有什么理由迫害向杰?”
“可是向总死的时候,明明有亲眼目睹他就在现场啊。”如果没有理由,他们为什么要作为几年来的唯一线索?
“我记得向杰当时在研究的那个新能源开发,在他过世后,关于那个项目的所有数据也都消失了是不是?”厉承晞又问。
“厉少,我不懂。”说到商业的事,他就一窍不通了。
“向杰一向谨慎,可数据失窃肯定不是偶然,而封御琦当时是在一家质跟我差不多的公司实习。”这里面一定是有联系的。
“你怀疑向总的死不是单纯的谋杀?”保镖一直都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这种烧脑的事对他来说太
疼。
“从来都不是。”厉承晞肯定。
他找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