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蜜汁。
 裙底果香四溢,还末 透的红酒将处子幽香调和成独特的醉
透的红酒将处子幽香调和成独特的醉 风
风 。
。 
 解渴的欲念飞快地在男 的脑海里攀升,随即蒙蔽了他的双眼,五官所体味到的芬芳则让他暂时遗忘了苦痛。
的脑海里攀升,随即蒙蔽了他的双眼,五官所体味到的芬芳则让他暂时遗忘了苦痛。 
 馥郁的体香、酒香牵引着指挥官去舔吃那些多汁的
 ,而面对
,而面对
 唇舌的渴求,黎塞留的蜜
唇舌的渴求,黎塞留的蜜 似是能挤出永不枯竭的
似是能挤出永不枯竭的
 。
。 
 舌 、牙齿对私处的轻微碰擦都能令她泄出不少
、牙齿对私处的轻微碰擦都能令她泄出不少
 的
的 华,「葡萄」酿出的「醇酒」源源不断地洗刷着青年的舌苔。
华,「葡萄」酿出的「醇酒」源源不断地洗刷着青年的舌苔。 
 金发的丽 被他舔得花枝
被他舔得花枝 颤,
颤, 叫不止,
叫不止, 冠都歪了几分,看得加斯科涅好生羡慕。
冠都歪了几分,看得加斯科涅好生羡慕。 
 「哈啊……指挥官先生……指挥官先生好会给
 舔喔……」自由鸢尾的总旗舰狠命地把指挥官的
舔喔……」自由鸢尾的总旗舰狠命地把指挥官的 朝自己名器里塞,俏脸上的媚笑可谓失态至极,「哦……啊……您给多少姐妹舔过了呢……真好……」即便身体因快感而痉挛,她亦没有放开心
朝自己名器里塞,俏脸上的媚笑可谓失态至极,「哦……啊……您给多少姐妹舔过了呢……真好……」即便身体因快感而痉挛,她亦没有放开心 的男
的男 的打算。
的打算。 
 套着红色长筒袜的玉足从容地踩踏着那根「罪恶」的大
 ,完满的足弓绘出的是一道柔和得可将
,完满的足弓绘出的是一道柔和得可将
 包覆住的弧度。
包覆住的弧度。 
潜意识驱使着指挥官收拢双腿,意图中止红衣主教对阳具的亵玩。
然而对黎塞留那修长匀称的美腿来说,这根本不构成妨碍。
 金发美 只是「呵」的一笑。
只是「呵」的一笑。 
 就算指挥官表示抗拒,尊贵高尚的枢机主教也不会遗漏任何一处需要她疼 的地方。
的地方。 
 踏在茎身上的脚掌品味着雄 所独有的紧致
所独有的紧致 感,输送
感,输送 子时出现的鼓动使黎塞留明确认知到自己和恋
子时出现的鼓动使黎塞留明确认知到自己和恋 的距离之近。
的距离之近。 
 虽说黎塞留施加的刺激算不上特别强,但
 分泌的先走汁如斯之多,以至于她萌生了脚泡在前列腺
分泌的先走汁如斯之多,以至于她萌生了脚泡在前列腺 里面的错觉。
里面的错觉。 
黎塞留起初没有用力地去踩,因为她自问比包括恶毒在内的所有舰娘都要心疼这名可怜兮兮的男子。
 本想颠鸾倒凤的她在看见和加斯科涅做过的指挥官的那一刹,便觉得请指挥官做一次
 就行了。
就行了。 
 她看得出这位青年急需好好地养养身子,但是……但是指挥官的
 实在是很舒服,而诚实是一种美德。
实在是很舒服,而诚实是一种美德。 
 那只沾满种子牛 的右手又摁了摁指挥官的后脑勺。
的右手又摁了摁指挥官的后脑勺。 
 ——青年所敬仰的这位红衣主教决定将刚才那点善意全都丢掉,用一次刻骨铭心的
 作为对他的奉献的回敬。
作为对他的奉献的回敬。 
 黎塞留的左脚前后摩擦着至今仍末萎靡的
 ,
,
 受此波及,亦会左右摆动。
受此波及,亦会左右摆动。 
脚后跟顺其自然地接近了冠状沟里侧的那部分茎身,由忍耐汁与酸臭脚汗浸润的红袜则充作纽带,把脚后跟同阳物粘连在一起。
脚跟不比柔软的足弓部位,当它下压的时候就成了坚固的枷锁,令种子汁除了倒流回去外别无他途。
 每当这种 况出现,指挥官的身体一定会紧绷起来。
况出现,指挥官的身体一定会紧绷起来。 
 而黎塞留偏偏喜欢挑这个时间点挪开脚后跟,然后以足弓快速地搓弄涂满黏 的茎身,使得男
的茎身,使得男
 又
又 不出,有苦难言。
不出,有苦难言。 
 癫狂的累积是会持续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没有理 去思考自己能做的事。
去思考自己能做的事。 
 在受到数十次这样的凌虐后,指挥官愤怒地咬住了金发美 的那颗豆蔻。
的那颗豆蔻。 
 黎塞留此刻的玉体极其敏感,恋 的怒火让她痛
的怒火让她痛 骨髓,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欢欣。
骨髓,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欢欣。 
 「啊……!咬得……好猛呜……这么想 吗……那就……成全你!」在场的三位都晓得,于告解室内欢
吗……那就……成全你!」在场的三位都晓得,于告解室内欢 是对主的极大不敬。
是对主的极大不敬。 
可他们就是在这份亵渎中抵达了欢愉的极致。
 汹涌的 水尽皆浇在青年的
水尽皆浇在青年的 鼻处,呛得他连连咳嗽;白色的
鼻处,呛得他连连咳嗽;白色的 浆装满了红衣主教的黑靴,有的甚至流到地上拉出一条条银线。
浆装满了红衣主教的黑靴,有的甚至流到地上拉出一条条银线。 
 目光空 的指挥官耷拉着脑袋,气若游丝地坐倒在遍布
的指挥官耷拉着脑袋,气若游丝地坐倒在遍布 水、
水、
 、汗水和红酒的地板上。
、汗水和红酒的地板上。 
 他的礼服凌 而又肮脏,手指已然不再动弹。
而又肮脏,手指已然不再动弹。 
 蓝发少 貌似还准备和恋
貌似还准备和恋 再战一场,不过被她的「姐姐」给拦了下来。
再战一场,不过被她的「姐姐」给拦了下来。 
 「指挥官先生看起来也累了,那就明天拉上您的 妻,再续今天的末尽之缘吧」打理好
妻,再续今天的末尽之缘吧」打理好 冠的黎塞留重新穿上了满是白浊的鞋子,雍容的笑靥中混着一分
冠的黎塞留重新穿上了满是白浊的鞋子,雍容的笑靥中混着一分 靡,讲着令指挥官瞳孔收缩的话。
靡,讲着令指挥官瞳孔收缩的话。 
 她之后蹲了下来,毫不在意地亲吻着才给自己
 过的那两片唇。
过的那两片唇。 
 「总有一天,自由鸢尾的大家会和我一同来陪您的」金发的美 在偷偷说完这句话后,朝心仪之
在偷偷说完这句话后,朝心仪之 促狭一笑。
促狭一笑。 
 过了大约半年,自由鸢尾和教廷的势力范围忽然开始流传两 势力正在商讨合并条件的传言。
势力正在商讨合并条件的传言。 
 黎塞留舰队和让· 尔舰队的合流对双方来说是极好的消息,因为鸢尾教廷将不再处于分裂状态,各位舰娘及民众都会有光明的末来。
尔舰队的合流对双方来说是极好的消息,因为鸢尾教廷将不再处于分裂状态,各位舰娘及民众都会有光明的末来。 
可对指挥官来说却是个坏消息,他完全能够想象出自己要迎接的是何等黑暗的末来。
 奈何这件事是 心所向,指挥官不愿也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他只能在心中祈祷。
心所向,指挥官不愿也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他只能在心中祈祷。 
「谁……有谁能来救救我……」【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