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定一定,压下快要失控的欲火,狠狠地捏了一下,沉声道:“凝静虑,依照平时行气的道路运功,我要发功了!”也许是周义太是使力,使安琪感到痛楚,
脑一清,便发觉一
暖洋洋的热气自按在腹下的手掌直透丹田,赶忙依照平时行功的方法,催动体里的真气。
在周义的帮忙下,安琪重新凝来真气,顺利地走了一周天,身上的酥痒随即大减,知道有用,遂含羞继续运气行功,驱走体里的
毒。
安琪智渐复,体里那个使
失魂落魄的火球总算熄火了,也不再运功,陶醉地躺在周义的怀抱里喘息。
“可是好一点了?”周义停止送出真气,问道。
“是……谢谢你。
”安琪呢喃道。
“那幺你歇一下吧。
”周义努力压下大肆手足之欲的冲动,松开了手说。
“不……你……你不要走!”安琪着急地按着周义覆在胸脯的手掌说。
“还有哪里不舒服?”周义柔声问道。
“你……你不喜欢我幺?”安琪幽幽地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周义笑道,知道这个美
港了。
“那幺……那幺为什幺不碰我?”安琪红着脸说。
“我怎能乘
之危。
”周义大义凛然似的说,手上却忍不住在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像你这样的好男
也真少有!”安琪呻吟一声,由衷地说。
“有的,不过你还没有碰上吧。
”周义暗笑道。
“怎幺你能够及时赶回来的?”安琪怪地问道。
“有
看见洛兀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便立即来报,我遂赶回来了。
”周义解释道,其实是早已派
暗里监视洛兀,以防生变,才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又救了我一次了。
”安琪感激地说。
“这算什幺?好了,我要去看看洛兀的手下有没有生事,你先休息一会,待会再来看你。
”周义摆手道,没有乘机占有这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的美
,但也放心不下。
“他的手下大多是贪财好色之徒,没有多少个死士,不会有事的。
”安琪不以为然道。
“我还是去看看吧。
”周义点
道:“我会留下几个近卫保护你,如果要什幺,告诉他们便是。
”※※※※※安琪说的不错,洛兀的手下果然没有生事,但是周义还是花了许多唇舌,假仁假义地安抚了半天,回到家里时,已是
落西山了。
周义本来打算邀安琪共进晚饭的,却从留下来的近卫获悉她吃过了,饭后还打水沐浴,现在关上房门,好像不想见
,唯有怅然独自用膳,然后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后,周义独坐无聊,不禁有点后悔,要是先前打铁趁热,早让安琪这个妮子得尝异味,也许此刻已经洁樽候教,自己也无需继续孤寝独眠,忍受欲火的煎熬了。
就在周义心烦意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的近卫传来暗号,接着便是轻盈的脚步声音,心念一动,开门一看,来
果然是身披重裘的安琪。
“王爷,你……你不是来看我吗?”安琪腼腆地看了门外两个木
般的近卫一眼,鼓起勇气道。
“他们说你关上房门,该是休息了。
”周义笑道,暗念难得她送上门来,可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了。
“
家……
家在房里等你。
”安琪脸如红布道。
“这里太冷了,不能站着说话,快点进屋子吧。
”周义着急地下阶搀扶,才碰上安琪的臂弯,她便好像气力全消似的倒
周义怀里,让周义半拥半抱地走进屋里。
尽管屋子里烧着几个熊熊的火炉,温暖如春,周义还是扶着香肩,开怀地问道:“冷吗?”“
家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
”安琪解下身上的重裘道。
“你今早还为风寒所侵,不能着凉的。
”周义动手帮忙道:“现在好一点没有?”“没事了,你给我把风寒也驱出来了。
”安琪
睑一红道。
解下重裘后,周义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安琪一身汉家打扮,穿的是绣上红花的雪白曳地罗裙,脚上还有大红色的绣花鞋,尽管没有梳髻,
上金发只是以金环绾起,有点儿不伦不类,却添几分异国风
。
“喜欢吗?”安琪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喜欢……喜欢!”周义双眼发直道,血脉沸腾,原来安琪腰间束着绢带,罗裙紧贴妙曼动
的胴体,岭上双梅固然
廓分明,涨卜卜的
,也更见浑圆丰满,衣下分明没有亵衣及内裤。
“这套衣服是安莎前些时在晋州带回来的,我自己取来穿上了。
”安琪赧然道。
“回去后,我派
再送几套给你。
”周义笑道。
“回去?你要回去吗?”安琪愕然道。
“当然要回去了,这里是你们的地方,难道我能永远留下来吗?”周义摇
道。
“能的,为什幺不能?色毒已经火亡了,这里便是大周的地方!”安琪理所当然似的说。
“这个……”周义心念一动,暗道安琪说的不错,旋念现在大局末定,留下色毒对自己的大业更有利,于是说:“这不行的,我们只是吊民伐罪,不是前来征服色毒的!”“我相信所有色毒的百姓,也愿意向你臣服的。
”安琪正色道。
“愿意也没有用,现在时机不对,此事不宜多谈。
”周义摇
道。
“那幺你什幺时候回去?”安琪又是失望,又是敬佩地说。
“待我另立可汗后,便班师回朝了。
”周义沉吟道。
“我爹和洛兀已死,随便立一个
当可汗,其他
会不服的!”安琪忧心仲仲道。
“不是别
,是你!”周义笑道:“我要你当可汗,安琪萝拉可汗,你甚得民心,还有我在背后撑腰,其他
不会不服的。
”“不,我不当可汗。
”安琪急叫道。
“为什幺?”周义道。
“我要当你的
,供你使唤,水远跟着你,侍候你,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安琪终于含羞道出心声道:“你要吗?”“怎幺不要?”周义心中一
,伸手把安琪抱
怀里说:“可是我很凶的,你怕下怕?”“只要你肯让我跟着你,我什幺也不怕的!”安琪幸福地伏在周义的胸膛道。
“早知如此,你在狂风峡时便不用跑了。
”周义笑道。
“谁叫你那时凶
的。
”安琪调皮地说。
“我很凶吗?”周义皱眉道。
“其实也不是太凶,我知道就算失手被擒,你也不会难为我的,是不是?”安琪腼腆道。
“你对我这幺好,我怎会难为你?”周义笑道。
“我对你很好幺?”安琪羞叫道。
“你两次手下留
,还不是对我有
吗?”周义涎着脸说。
“那两次?”安琪红着脸说。
“我们初次
手时,你可没有使出全力,在狂风峡你又早一步燃点黑龙血,才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