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不该死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你之命充当卧底的。
”绮红悲愤道。
“我杀他不是因为他背叛大周,而是吃里扒外,对我不忠。
”周义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绮红愤然道。
“他的在晋州为官,却向东宫暗传消息。
不是背叛了我吗?”周义悻声道。
“你……你知道了!”绮红颤声道。
“我该知道的事,怎能不知道?”周义寒声道。
“但是……我们……他的家是无辜的!”绮红泣道。
“一得道,
犬升仙,一
作孽,全家受累,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周义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绮红没料到这个赞颂的贤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不用但是了,你要告诉我的机密大事便是这些废话?”周义脸如寒霜道。
“不是这些……”绮红阅不少,感觉周义冷酷无
,知道哀求也没有用,毅然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幺条件?”周义冷冷地说。
“放过左清泉一家。
”绮红答道。
“圣旨已下,你知道这是不行。
”周义断然道。
“那幺单放我一个如何?”绮红知道他说的没错,改道。
“我不谈条件!”周义没打算多说废话,露出狰狞脸目道:“你要是不说,我便严刑供,可知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我……我可以胡说八道。
”绮红脸如纸白道。
“要是我不能分清真伪,给你骗了也是活该。
”周义胸有成竹道。
“左是死,右是死,为什幺我要说!”绮红嘶叫道。
“我没打算取你命。
”周义冷笑道。
“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为
,更是生不如死呀。
”绮红泣道。
“不错,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美。
”周义诡笑道:“也许比当婊子时更苦。
”“王爷……呜呜……饶了我吧……只要放我一条生路,你要我什幺也可以!”绮红嚎啕大哭道。
“看看你说的是什幺机密再说吧。
”周义铁石心肠道。
“我……我是奉太子之命,才下嫁……左清泉作妾的。
”绮红悲哀地说。
“说清楚一点。
”周义寒声道。
“家本来在水师的怡香院当娼,薄有艳名,接待了许多达官贵
,有一次接待了太子……”绮红硬咽道。
“太子?他迷上了你吗?”周义讶然道。
“他以后来了两次,还送了家许多礼物,后来竟然要
家给他打探消息,
家本来不肯答应的……”绮红不置可否,继续说。
“打探什幺消息?”周义皱眉道,知道以太子之尊,绮红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怎能不答应。
“家只是一个婊子,能打探什幺秘密?”绮红叹气道:“大多是接客时听到的说话,还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时也他会教
家说话,对一些大官旁敲侧击,
家可不明白那是什幺意思。
”“老大倒有心计。
”周义点道:“后来为什幺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
家也不知道,或许是
家
得不好吧。
”绮红凄然道:“有一天突然给家赎身,便嫁给左清泉了。
”“太子为什幺要你下嫁左清泉?”周义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追问道。
“他要东定时报告左清泉的动态,看他有没有阳奉
违。
”绮红回答道。
“那幺左清泉有没有阳奉违?”周义冷哼一声,“说。
”“没有。
”绮红垂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报告他打算叛逃的事?”周义问道。
“没有。
”绮红摇道。
“那幺你呢?”周义继续问道。
“我也没有。
”绮红木然道。
“你还有什幺要告诉我?”周义恻恻地说。
“家是想告诉你,太子对你很是忌惮,恐怕会对你不利。
”绮红危言耸听道。
“也许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
”周义大笑道。
“王爷,家要说的已经说了,求你饶过
家吧。
”绮红哀求道。
“如果我放了你,你有什幺打算?”周义问道。
“我……我想回乡。
”绮红嗫嚅道。
“你的家乡在哪里?”周义说。
“南方。
”绮红含糊其辞道。
“你现在孤身一,而且怡文不名,千里迢迢,如何能够回乡?”周义哂道:“可是打算重
故业吗?”“不,我不当婊子!”绮红尖叫道。
“不当婊子,你能什喽?”周义讪笑道。
“无论怎样艰难,家也要回去的。
”绮红不禁语塞,哽声道。
“不,我不能放你回去。
”周义摇道。
“为什幺?”绮红急叫道。
“第一,谁能保证你不会上京,向太子报信?”周义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会的。
”绮红立誓地说。
“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办事,暂时可不能放你回去。
”周义继续说。
“办什幺事?”绮红问道。
“听说你擅床上功夫,是不是?”周义哈哈笑道。
“家出身青楼,可不是什幺秘密。
”绮红脸一红道。
“我想见识一下,该没问题吧。
”周义笑道。
“家……
家只是残花败柳,岂能亵渎王爷。
”绮红含羞道,暗骂这个晋王原来也是色鬼。
“残花败柳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如果你用心侍候,能让本王快活,我便给你一条活路。
”周义点道。
“可以放我回去吗?”绮红渴望地说。
“放是放不得。
”周义寒着脸说:“要是你识趣,以后还可以有安乐的子,否则便要去塞外当婊子了。
”绮红顿时冷了一截,无奈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说:“
家一定尽力。
”“如果你还像侍候李汉那样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费我的气力了。
”周义得寸进尺道。
“家不敢。
”至此绮红才知道周义与李汉蛇鼠一窝,心里更添几分辛酸,忍不住说:“他是强我的。
”“强?”周义大笑道:“你们不是老相好吗?”“我不仅从良,还已为
,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绮红了。
”绮红愤然道。
“从良也好,已为也好,我要的是当
的绮红,明白吗?”周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