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目睹张贵率领的宋军骁勇善战,知道玉树没有夸大其辞,乘机详加查问。
玉树搜集报有年,知道的很多,后来还谈到宋元素的亲兵,其中包括一队近百
的猩猩,挡者披靡,最是厉害,这一说自然使话锋转到兽戏团和百兽门身上了。
虽然玉树没有听过兽戏团,对百兽门也一无所知,但是手下还有知道的,召来一问,便解答了周义的问题。
据知百兽门本来定居南方的南阳国,不知如何,开罪了当时的国主,惨遭屠杀,后来南阳国为宋元索所火,过了几年,便听到宋军多了一队猩猩兵,该是百兽门感恩图报,投靠了宋元索。
这番话解释了绿衣冷翠给宋元索当细作的原由,至于她是不是为圣姑所救,却是不重要了。
谈了大半天,玉树太子已是疲惫不堪,周义也知趣地告退,这一趟玉树可没有再命四婢侍候了。
※※※※※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寐,不是为了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而是反复思量这两天从玉树
里得到的
报,发觉宋元索该是前所末有的大敌,要征服南方,恐怕不是想像中那幺容易。
苦苦思索之际,门外忽地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周义暗叫怪,朗声问道:“什幺?”隔了一会,终于有
推门而进了。
周义坐了起来,转看去,只见思棋身穿翠绿色丝衣,怯生生地站在门旁,在灿烂的月色下,动
的曲线载单薄的丝衣里约隐约现,使他血脉贲张,周身发烫。
“是你?”周义定一定,问道:“找我有事吗?”“王爷……!”思棋嘤咛一声,羞答答地轻栘莲步,走到床前,垂首低眉道:“婢子……婢子是来侍候你的。
”“我已经上床,不用侍候了。
”周义摇道。
“婢子……婢子就是来侍候你睡觉的。
”思棋涨红着脸说。
“是太子的意思吗?”周义问道。
“是……不……是婢子……婢子想侍候你。
”思棋俏脸低垂,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为什幺?”周义笑道。
“你……你救了婢子一命,婢子无以为报……”思棋嗫嗫道。
“小事一件,你别放在心上。
”周义摆手道。
“你……你是不是……嫌弃婢子……的身子不净……?”思棋泫然欲泣道。
“不是,当然不是。
”周义摇道。
“婢子已经洗了许多遍……呜呜……婢子可以再洗的……!”思棋饮泣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义按捺不住,伸手把思棋拉怀里,柔声道:“你也无需如此的。
”“不,我要!”思棋埋首周义胸前,低声道。
“刚才谁和你在外边说话?”周义温柔地揩抹着思棋脸上的泪水,问道。
“是思琴……”思棋嗫嚅道。
“为什幺她不进来?”周义笑问道:“害怕什幺?可是害怕我吃了她吗?”“她……可要叫她进来吗?”思棋抬问道。
“不,不用了。
”周义可不想露出色鬼似的本来脸目,道:“有你便行了。
”“王爷,你……你肯要我吗?”思棋患得患失地说。
“你真是愿意吗?”周义问道。
“愿意……婢子愿意的!”思棋急叫道。
“你的身体复原了幺?”周义抚摸着酡红的脸蛋说。
“我……我没事……”思棋凄然道。
“这些天你一定吃了许多苦了,还是多歇两天吧。
”周义言不由衷道。
“你还是不要我……”思棋蓦地悲从中来,在周义胸前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谁说我不要你。
”看见思棋哭得如此伤心,周义不再客气了,一手捧着脸,低
舐去睑上的泪水,另一手却把腰间的衣带解开。
“婢子……婢子该怎样侍候你……?”思棋使劲地抱着周义,不知是惊是喜道。
“那幺你是怎样侍候你家太子的?”周义揭开丝衣下摆,手掌探了进去说。
“我……我没有……”思棋呻吟道,想不到周义的手竟然直扑禁地,覆在骑马汗巾上面轻搓慢揉。
“那幺你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周义暗念如果玉树没有碰过她,那幺她的童贞当是毁在张贵手里,难怪此如此伤心了,心里暗叫可惜。
“王爷……”思棋忽地发觉腹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周义扯了下来,禁不住惊叫一声,含羞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周义可不着忙,抽丝剥茧地脱掉思棋的衣服,把她变得好像初生婴儿似的不挂寸缕,然后使出调手段,手
并用地在那青春焕发的身体态意逗弄。
不用多少功夫,思棋便已娇吟大作,控制不了自己地在周义怀里蠕蠕而动。
周义伸手往思棋的腹下探去,发觉大腿根处春水,仿如泽国,知道这个初经
事的
孩子已经
动了,可不想多作耽搁,自行脱掉裤子,翻身爬了上去。
没料周义只是把勃起的抵在
缝上磨弄了几下,思棋便恐怖地大叫起来,奋力挣扎。
“思棋,要是你不想,便不要勉强了。
”周义叹气道。
“呜呜……我……我害怕……!”思棋泣道。
“事已经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周义抚慰道。
“我已经招供了……呜呜……那个狗贼还……强了我……痛死我了……!”思棋嚎啕大哭道。
“别再难过,他已经得到报应,以后我会疼你的。
”周义低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王爷……!”思棋感动地抱着周义的脖子叫。
周义乘机把舌送了进去,在思棋的
腔里游走,然后熟练地与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这缠绵的一吻,使思棋心俱醉,迷迷糊糊之间,感觉那根硬梆梆,火辣辣的在大腿根处团团打转,使她通体酥麻,彷如虫行蚁走,
不自禁地动了一动,没料那根
却乘虚而
,慢慢地挤了进去。
“呀……!”思棋呻吟一声,却没有抗拒,只是咬紧牙关,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忍受着火一寸一寸的进去。
“痛吗……?”周义进去了一半,便止步不前,问道。
“不……不痛……”思棋低声说,感觉下体涨满,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满足。
“那幺我动了……”周义吸了一气,便开始抽
起来,可是还是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她。
……※※※※※翌,为免尴尬,思棋死活也不答应同行,周义唯有独自前去与玉树见面。
见到玉树后,虽然周义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包括玉树在内,脸露异色,思琴等二婢更掩嘴偷笑,也是叫
难堪。
周义也顾不得许多了,厚着脸皮继续道出心里的问题,玉树亦不厌其详地逐一解答。
“贤弟,谢谢你了,要是将来能打败宋元索,你是居功至伟。
”周义衷心道。
“这是什幺话!我就是希望你能杀掉宋元索,给我报仇,那时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
”玉树嗔道。
“宋元索如此强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