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可不知道怎样见了。
“却是不小。
”周义心念一动,低下来,张嘴把峰峦的
粒含
里。
“喔……不要这样!”玄霜呻吟一声,接着便触电似的叫起来,原来周义咬着那娇的
,嘴
里的舌
却围着
粒团团打转。
周义没有理会,牙齿紧咬着根处的飞仙
,舌
抵着峰峦不住的舔弄,右手却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弹琴似的拨弄着古井
。
原来周义从姚赛娥那里得来的两页秘岌,载有几种催手法。
“看,胀大了!”周义咬了几
,便张开嘴
,发觉玄霜的
变得胀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樱桃,哈哈大笑道。
“痒……家痒死了……”玄霜
不自禁地探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着胸脯说。
“哪里痒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全身也痒……”玄霜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丝帕说。
“看看你刮净没有?”周义笑嘻嘻地拉开玄霜掩着腹部的手。
玄霜嘤咛一声,没有挣扎,心里可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觉得畅决。
刮得很净了,大腿根处光洁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胜上等丝绸,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两片花瓣似的
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下陷的
沟却是水光澈澈,春
汹涌。
“怎幺湿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吗?”周义好似的伸出指,揩抹着油光致致的
沟说。
“不是……我……我没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幺?”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
”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水,是你的
水……”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末经
事的黄花闺
,今天却
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
!”“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周义仙笑道:“如果不是,怎幺水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幺多?”“我……”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可练不成这门功的。
”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什幺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心
骨,才有望大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这样,为什幺她不亲告诉我?”“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雨之乐,
心末动,又怎会相信。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赛娥说的对,告诉你也没有用,你是拒绝相信的。
”周义叹了一气道:“没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说话做了。
”“她说什幺?”玄霜忐忑道。
周义没有回答,低下来,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着那对香
的
球,使出那催
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玄霜推拒着周义的颅,以她的武功,本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周义推开寻丈,不知为什幺,此际既像使不出气力,又像欲拒还迎。
“你是吗?”周义抬
问道,指
又在玄霜的腋下拨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幺呀?”周义问道。
“……呀……我是
……”玄霜忘形地叫。
“记着了,只有才能练成这门功,要是不
,便永远无法大成的。
”周义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间揩抹道。
“是……我……我记得了。
”玄霜喘着气说。
“看你流了多少水!”周义展开手上的汗巾说:“如果不是
,怎会湿得这样厉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没料周义只是随便揩抹几下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羞得脸通红,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谨记,你这个是与众不同的,只能有我一个男
,要是碰了别的男
,一样练不成功的。
”周义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
”玄霜答应不迭道。
“好了,现在小可要止痒吗?”周义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幺呀?”周义诡笑道。
“我……我是……小……”玄霜强忍羞颜,颤声答道。
“对了,你是小。
”周义得寸进尺道:“小想我用什幺给你止痒?”“我……我……”玄霜
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义的裤档一眼,涨红了脸,怎样也不能出
。
“想要大了,是不是?”周义吃吃笑道。
“……是。
”玄霜鼓起勇气道。
“如果要他花气力给你止痒,可要好好地亲他一下才行。
”周义脱去渎鼻短裤,抽出昂首吐舌的说。
“亲他?”玄霜失声叫道。
“不错,要用嘴,要它卖力,也要逗它高兴的。
”周义扯着玄霜的发,把
脸拉到腹下说。
※※※※※玄霜醒来时,己经是上三竿,看见身旁的周义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向马桶走去。
倒水是为了漱,反反复复的漱了几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还是感觉说不出的肮脏,可不明白自己为什幺拒绝不了那可恶的要求,事前还可以说是急于止痒,可是事后……事后难道真的累得动不了,没有气力说不吗?玄霜叹了一
气,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胡
揩抹了几下,便坐上马桶解手。
汗巾是周义塞进去的,自己用嘴给他清理时,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户里的秽渍,看见汗巾这时还是湿漉漉的,玄霜便脸如火烧,昨夜的荒唐无耻好像又重现眼前。
回顾夜来景,玄霜不禁羞愧
杂,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虽说为了练成功,报了血海仇,玄霜自愿放弃一切,忍辱负重,从一个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变成任
糟蹋的
,但是做梦也没想到受辱的时候,竟然迷失在欲海里,好像乐在其中。
玄霜也记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感觉,军今仍然盘桓在脑海之中,驱之不去,有点怀疑自己真如周义所说,生就心
骨,是一个天生的
,长此下去,可不敢想像将来会变成什幺模样。
不过无论变成怎样,玄霜知道自己报仇的决心是不会变的,而且愈来愈是炽热,因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幸好这个愿望可不像以前那幺遥不可及了,经过昨夜的荒唐,玄霜发觉内功好像又有长进,看来不用多久,便能练成功,那幺什幺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毕,玄霜站了起来,用汗巾擦去牝户上边残存的尿水,便动身外出。
不知为什幺,玄霜感觉心沉重,低
一看,也许是错觉,发现胸前的两团
虽然依旧傲然挺立,却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许多,心里一惊,赶忙伸手一摸,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手握过,可不知道倘若与昨天比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