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
接一
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
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
舌给他清洁,还是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
,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强壮的男
,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
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
,才得到满足不久,竟然还念念不忘。
复念要不
,恐怕便不能修习功,以报血海
仇。
何况天生
又如何?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
不能有第二个男
,只要周义不离不弃,就是给他为
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少。
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姬那幺不知康耻。
胡思
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
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步。
“王爷!王爷!”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幺事。
“外边吵什幺?”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婊子死了。
”余丑牛急叫道。
“哪个婊子。
”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婊子。
”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幺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周义问道。
“不是。
”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
很是倔强,吃尽苦
还不肯招供,巳绥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已绥呢?他在哪里?”周义问道。
“属下在。
”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说:“我们几个
着来
,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
不招,那时丑牛回来,打算给她的
眼开苞……”“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让她洗
净。
属下不察,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
”余丑牛接
道。
“混帐,全是混帐,”周义
大骂道:“几个大男
也看不牢一个小婊子,你们是
什幺的?”“属下知罪,以后也不会了!”柳巳绥和余丑牛惶恐地说。
“别说了!”周义叹气道:“把她埋了,记得要把尸体收拾
净,还要给她穿上衣服,对外说是服毒自杀,别让其他
生疑。
”“传令下去,明早继续上路。
”周义继续说:“现在我写本上奏,同时也会给子雪写信。
给我准备信使,奏本快马送上朝廷;给子雪的信则使用我们的通讯网,别再误事了。
”“是。
”两
齐声答道。
“滚吧。
”周义叱道。
※※※※※两
离去后,周义也不再睡了,穿上裤子后,便开始写信和奏本。
给魏子雪的信只是发出命令,毋须多费笔墨;奏本却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经过,如何拿下其中一个刺客,却不慎让她畏罪自杀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终,玄霜也是温柔体贴地在旁侍候,仿如红袖添香,使周义的心
舒畅了许多。
“总算写完了。
”周义伸了一个懒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随我出去吧。
”“是。
”玄霜答应一声,可没有忙着自己穿戴,却先取来周义的衣物。
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点自己吧!”周义满意地说。
“还是只穿上黄金甲吗?”玄霜红着脸说,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缠腰,就是摸不清周义的心意。
“随便你吧……”周义大笑道,旋即发觉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块正在扩大的红印,还有血水从她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皱眉道:“你怎幺了?”“不好了!”玄霜赶紧按着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来了。
”“晦气。
”周义骂道:“快点收拾吧!”“对不起,月事来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
”玄霜惶恐道。
“行军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让污血流出来的。
”周义冷哼道。
“那幺……那幺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裤子,好吗?”玄霜央求似的问道。
“唯有这样了。
”周义点
道。
※※※※※经过冷翠的行刺后,护送的兵马更不敢怠慢轻忽,沿途防卫森严,冷翠亦没有再出现。
虽然旅途寂寞,但是由于玄霜月事己至,护送的又是御林军,为免招来闲言,周义本来是没有打算胡闹的。
然而走了两天,周义突然发觉玄霜态度有变,没有了以前的冷寞无奈,却多了几分体贴关怀,不禁暗叫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复思量,似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玄霜纯属做作,希望自己对她好一点,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
要不是心里愿意,怎样也会露出
绽的,而且自己对她不坏,就是疼
多一点。
也不会有什幺改变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样就是已经调教成功,使她终于认命,明白不能没有自己,决定真心相随,可是带着重大,不能掉以轻心,定要设法查证。
※※※※※这一夜,一行
夜宿一个小村庄,周义发挥贤王本色,当然是秋毫无犯。
自己重金租借一间小屋居住,众军则在周围的空地露宿,既能执行保护之责,也不会扰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义洗脚。
“这两天行军赶路,累吗?”周义柔声问道。
“不累。
”周义甚少如此好声好语的,玄霜有点受宠若惊道。
“我们再走四五天,便能抵达徐州了,可以在那里歇一会,再前往宁州的。
”周义继续说。
“是。
”玄霜洗涤着手里的脚掌说。
“你在丹田里积藏的功,有多少已经融
自身的内力里?”周义问道。
所谓积藏的功就是玄霜多年来的苦练,加上姚赛娥的拼死传功,合共该有三四十年功力,但是这些功力,还要经过合藉双修,与自身内力结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两成吧。
”玄霜估量着说。
“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幺怪的?”玄霜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秘籍记载我们最少要合体一周天,才能练成功,一周天即是三百六十之数。
至今我们修练了不过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两成功力,如此下去,何需修练一周天?”周义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