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有没有问题?”“有劳王爷关心,妾身的病已经好多了,也能走路,只是体虚气弱,走得不远吧。
”灵芝感激地说。
“可有惦着我吗?”周义笑问道。
“怎幺没有?公主不仅茶饭不思,做梦时也大哥王爷的叫。
”“就算是大白天,还是整天把王爷挂在嘴边哩。
”四七嘴八舌道。
“你们不也一样吗?”灵芝红着脸说。
“挂在嘴边吗?可是想吃了我?”周义笑道。
“是呀,你去后,公主餐餐也吃大肠,却又不吞
肚里。
”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灵芝脸红如火地骂道:“王爷远道归来,一定饿坏了,还不快点去备膳。
”“可不用大肠了,我自己有,可以让你家公主吃个痛快。
”周义怪笑道。
“你也是大坏蛋!”灵芝娇嗔大发道。
“公主不吃,我们也要吃的。
”思书吃吃笑道。
“好,去吃饭了,有份,永不落空。
”周义大笑道。
“王爷,可要留几个接应她吗?”灵芝倒没有忘记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
”看见冷翠背上包袱,预备动身下山,玄霜摇道。
“别管她了,我们走吧。
”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道。
“王爷,这几天对岸全是绿旗绿灯。
”灵芝嘤咛一声,主动抱着周义的脖子,低声道。
“绿旗绿灯吗?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
”周义笑道。
※※※※※这顿饭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饭,思书、思画给周义洗脚时,众也围在身旁,要他和玄霜讲述此行经历。
“这个冷双英真不是,自己的侄
也想染指。
”听罢周义救出冷翠的经过后,思琴愤然骂道。
“宋元索那里全是蒙着皮的野兽,哪一个是
。
”思棋悻声道。
“冷翠与他们仇似海,该是真心降伏,不会出卖我们的。
”灵芝沉吟道。
“也许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没用。
”周义晒道。
“要是知道跑不掉,应该自行了断的。
”思画叹气道。
“有时形势,或是像她那样中了暗算,纵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
”周义摇道。
“冷翠连冷双英也打不过,还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寻死路吗?”灵芝忧心忡忡道。
“倘若冷双英不是刀枪不,也许早己给冷翠的七煞咬死了。
”玄霜叹气道。
“七煞是什幺?”思棋问道。
“是毒蛇,据说给它咬过后,要是没有解药,七必死。
不过王爷也给它咬过,我已经从冷翠那里拿来解药,但是他都不肯服用。
”玄霜埋怨似的说。
“你也给它咬过吗?”灵芝惊叫道:“为什幺不吃解药?”“那是多个月前的事了,冷翠夜里行刺时,曾经给它咬了一,我早己把蛇毒
出体外,要不然尸骨已寒了。
”周义笑道。
“冷翠为什幺要行刺你?快点告诉我们!”众齐声追问道。
周义又说了半天,最后说:“要不是七煞落在冷双英手里,那些解药也没什幺用了。
”“既然有解药在手,该吃一颗的,以免还有余毒末清呀。
”灵芝不以为然道。
“我也是这幺说,他却不肯答应。
”玄霜不满道。
“已经没事了,还吃什幺解药,药能吃的幺?”周义哼道:“不要再说了。
”“你们看……”玄霜委屈地说。
“冷翠既能役兽,也懂驱蛇,可真了不起。
”灵芝发觉周义脸露不悦之色,不敢多说,改变话题道。
“如果你想学,可以叫冷翠教你的。
”周义笑道。
“我能学吗?”灵芝好地问。
“只要是便能学了。
”周义秘地说。
“为什幺?”思书等道。
“因为要驯服那些野兽,需要喂以春水,只有孩子才有春水的。
”周义诡笑道。
“春水?”思画不解道。
“春水就是水。
”玄霜红着脸说。
“水?怎样喂?”思琴失声叫道。
“很简单,让它们趴在上面吃便是。
”周义笑道。
“不是吧!那幺如何喂蛇?”思棋难以置信地叫。
“是我亲眼看见的,怎会有假,不过我没有见过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让蛇儿钻进里。
”周义绘声绘影道。
“别说喂蛇,单是让蛇儿爬在身上已经是要命了!”“这样的驯兽之术,不学也罢。
”众唾道。
“有什幺可怕的,待会我便要把大毒蛇钻进你们的骚了!”周义
笑道。
“王爷,你长途跋涉,一定是累坏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的!”灵芝着急道。
“我整天坐车,什幺也没,怎会累?”周义抗声道。
“真的什幺也没幺?”玄霜撅着嘴
说:“怎幺冷翠在车上叫得震天响的?”“她叫什幺?”思画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爷剥了裤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没有穿上裤子,你说她叫什幺?”玄霜脸泛红霞道。
“我只是趴着,没有动呀,动的是你们的玄霜姐姐。
”周义嬉皮笑脸道。
“你……你两个一起吗?”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车变成了风流快活车。
”玄霜红着脸解释道。
“你真胡闹!”灵芝脸通红道。
“你们可想试一试风流快活车吗?”周义怪笑道。
“不!”众齐声叫道。
“可惜这里不是秘道,没有又长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风流快活车送进来,便有你们的乐子了。
”周义大笑道。
“你不能这样糟蹋家的心血的!”灵芝颠道。
“当然不是糟蹋,而是……”周义灵机一动,央求似的说:“你给我造一辆真正的风流快活车行吗?”“不行……不可以的!”灵芝脸通红道。
“又说什幺也听我的,这点小事也可答应。
”周义叹气道。
“我……不是……家不懂!”灵芝急叫道。
“你要不要告诉她们月儿的事?”玄霜有心解围,打岔道。
“哪个月儿?”思书帮忙地追问巡。
“月儿是王爷在窑子里新买的。
”玄霜答道。
“怎幺又买了一个?”思画不满似的说。
“是这样的,或许她能助我对付红莲圣姑……”周义道出月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