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她们在宁王府中,还奉周礼之命迷惑刘方正,使他魂颠倒。
“刘方正?!”周义禁不住失声叫道,顿悟刘方正为什幺鬼鬼祟祟地在宁王府留连忘返了。
“老三如此结交刘方正,看来也是居心巨测。
”英帝悻声道。
“不会吧。
”周义心里暗喜,灵机一触道:“我看……我看或许是刘方正少年心性,一时把持不住吧……”“无论如何,刘方正亦是不可靠。
”英帝寒声道。
“刘方正身为城守,如果他……”周义欲言又止道。
“他可不足为患……唉,朕只虑……老三油蒙了心,以为可以趁着老大……藉机浑水摸鱼。
”英帝颓然道。
“那怎幺办?”周义也是有点担心道。
他明白英帝的意思是害怕周礼生出歪心,那时便不得不处置他了。
“我会着吕刚再给你五万兵马,待老三离城后,你安排人手,坚守回城道路,他不回来也罢,要是偷偷回来,便……便动手拿人!”英帝顿足道。
“如果他……他发现城里出事,回京勤王呢?”周义问道。
“不许回来,什幺人也不许回来!”英帝懊恼道。
“是,微臣遵命。
”周义答应道,暗道自己当然是例外了。
“一个儿子如此,两个儿子也是如此,这个位子有什幺好坐?”英帝伤心地说。
“老三末必是这样的,我看……我看父皇是多虑了。
”周义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算胜少算,难道你忘记了这些至理名言吗?”英帝不以为然道。
“儿臣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
”周义凛然道。
“义儿,你的年纪不小,也该早日成亲。
”英帝话锋一转道。
“儿臣己经积极物色才德兼备的女孩子了。
”周义尴尬道。
“妻子固要才德兼备,妾侍则不必,就算末曾娶妻,也要多讨姬妾,早生子嗣才是。
”英帝嘱咐道。
“儿臣……儿臣己经与玄霜圆房了。
”周义腼腆道。
“很好,你的母后有言在先,如果她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便可以脱去奴籍,你要努力呀!”英帝点头道:“还有,你可以多讨几个,希望能早生贵子。
”“是,儿臣知道了。
”周义暗笑道。
“时间不早,朕也要回宫了。
”英帝起身道。
“儿臣护送父皇。
”周义休然道。
“不,朕早有安排,你也不要出去,以免惹人注目。
”英帝摆手道。
“可是……”周义犹豫道。
“别紧张,我倒要看看什幺人有这样的胆子!”英帝晒道。
“那幺儿臣便不送了。
”周义心念一动,道:“父皇,儿臣想晚一点出城走走。
”“走走?”英帝愕然道:“干什幺?”“儿臣想暗探老三的营地,要是他有意去而复返,必有异动。
”周义答道。
由于英帝有命,诸王回京奔丧,雇从卫队不许进城,所以四王均在城外设置营地,如今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废,两人的卫队己依常规解散,营地亦己撤去,城外只剩晋王周义和宁王周礼的队伍。
“看看也好。
”英帝沉吟道:“可以派人前去窥看。
”“此事非同小可,儿臣如果不是亲眼看清楚,岂能心安。
”周义叹气道。
“好吧,如果有什幺发现……算了,无论如何,原来的计划不变,你也无需忙着入宫报告。
”英帝点头道。
“是,儿臣知道了。
”周义答应道。
“要是城门关了,你可以用银批令箭叫开城门。
”英帝说。
“臣前两天已经用过一次了。
”周义答。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英帝关怀地说。
“给父皇分忧,儿臣份所应为,岂敢言苦。
”周义正色道。
※※※※※瑶仙终于打通受制的穴道,恢复武功了,默计时辰,该是黄昏时分,看来再过一会,便有人送来晚饭。
倾耳细听,牢门外没有人,然而牢房是在一间普通房间里,房间外边有没有守卫却不得而知。
瑶仙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单打独斗,谁也不怕,但是敌众我寡,要是给他们围上了,恐怕不易脱身。
恨不得立即逃出这里,瑶仙还是决定等下去,等到夜阑人静时才动身,该能跑得掉的。
至于逃到哪里,瑶仙可没有定见,只是现在身分败露,纵然能够回到太子周仁那里,亦是自投罗网;如果南下归国,迢迢长路,定为周义万里追缉,更是险阻重重。
张眼看见妙常目光空洞地靠在墙上,腰间已经围上了汗巾,发觉又多了一个难题。
此女不懂武功,带着上路固是自寻烦恼,也许还会累事,然而任由她留在这里,却又于心不忍。
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有人推开房门,知道送饭的来了,从脚步的声音来看,只是那两个女兵,没有可恨的杨酉姬和玄霜,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牢门打开,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女兵,她们放下饭菜后,便离开了。
瑶仙接过饭菜,开怀大嚼,知道要是不吃,下一顿不知什幺时候才能再吃。
妙常也开始吃喝,却吃得不多,吃了几口,便放下饭碗,了无生气地靠在墙角。
“妙常,你再多吃几口。
”瑶仙低声道。
“我吃不下。
”妙常凄然道。
“吃不下也要吃。
”瑶仙命令似的说。
妙常摇摇头,没有理会,真不明白瑶仙受尽羞辱,还吃尽苦头,如何仍能大吃大喝。
瑶仙吃饱了,看见妙常还剩下许多饭菜,心念一动,爬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胸前便“叮叮”作响。
瑶仙心里大恨,掀开衣襟,掏出肉腾腾的乳房,小心翼翼地张开以金针屈成的金环,抽出奶头上的毛铃。
“小姐,你?!”妙常吃惊道,怪瑶仙为什幺如此大胆,玄霜发现不见了金环,必定不会饶她的。
抽出金针后,奶头还是痛的很,瑶仙也顾不得了,长身而起,走到一旁,检起晾了半天的汗巾,包起妙常吃剩的饭菜,“小姐,你……你干什幺?”妙常以为瑶仙疯了,颤声叫道。
“你想不想逃跑?”瑶仙问道。
“逃得了吗?”妙常凄然道。
“不要问,答我。
”“想,想得要命。
”“那幺你养足精,时间到时,我们一起走。
”瑶仙说毕,便候膝坐下,闭目行功,妙常不敢多话,呆呆地看着这个饱受摧残的女郎,怀疑她是痴人说梦。
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倏地张开美目,眼睛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一起身走到牢门前面,双掌往门上拍下,“喀泞”一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