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牛庆又是猛的一顶,这让她的声音忽然高亢了起来。
林峰听得浑身颤抖,没想到污言秽语在此时竟另一一番风味,纪梦竹在说完了那些淫词浪语之后只觉得脸似火烧,整个身体似乎更加敏感起来,牛庆那龟头之上的肉棱是那般分明,久违的充实感让纪梦竹兴奋到娇躯轻颤,不能自已。
红烛轻动,幽幽烛光透窗来,林君怡如着了魔一般的盯着房中春色,檀口微张的她已满脸红晕。
一次一次的抽插之间,牛庆大脑飞转,回想起一部部看过的色情小说和之前在妓女身上学到的招数。
所谓绿奴,一是绿,通过眼前这场景来看,林峰已经满足了这个要求,二则是奴,牛庆心中有些忐忑,这些日子下来,林峰沙场修罗的名号他早已听了无数次,看着林峰那直直望着二人交合处的眼,牛庆心中天人交战。
林峰夫妻的救命之恩也是牛庆纠结的一个原因,心中打着小算盘的牛庆为刚刚的想法有些莫明的愧疚感,可不知是纪梦竹的温热腟腔太过舒爽还是林峰的眼过于入,不想再继续当一个下人的牛庆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一阵奋力抽送之后,一脸香汗的纪梦竹忽得娇躯一紧,纤腰高高弓起,一股从末有过的巨大快感似乎将她的心抛向了高空,十根脚趾猛地张开,双手却紧紧抓住了林峰的手臂,红唇大张,香舌微露的她达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良久,待娇喘吁吁的纪梦竹回过来,入眼便是牛庆胯下那仍散发着狰狞气息的巨龙,历经淫水浸润,那紫黑的龟头在烛光下显得愈加骇人,想到就是这根东西将她送上了高潮,纪梦竹当下娇躯一颤,高潮的余韵让她不自觉的紧紧盯着牛庆的胯下,贝齿轻咬下唇,此刻的她宛如勾人的妖精。
「夫人,可能再战?」没等牛庆开口,一旁的林峰反倒是率先发问。
纪梦竹这才想起丈夫还在旁边,有些羞赧得看向林峰,她微微点了点头。
「夫人也太不经肏了」牛庆扶着他那根巨物,竟是缓缓跨坐在纪梦竹的酥胸之上,将龟头送到了她的面前。
这个举动让林峰无比意外,按照他对纪梦竹多年来的了解,他这位美艳的军师夫人是万万不可能替牛庆做这般下贱的服务的,毕竟在他还是一个完整的男人的时候,也曾乞求纪梦竹替他品箫,但那时的纪梦竹却怎么都没能答应。
不过林峰却没有阻止,因为他也有些好已瘫软在床上的纪梦竹会作何反应。
和他想的一样,纪梦竹似乎有些惊讶,望着近在咫尺的肉棒,她像是愣在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不过牛庆却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心中一狠,他
将身子往前一压,那沾染着淫水和体液的鸡巴就瞬间插入了纪梦竹的小嘴,贝齿被一下顶开,纪梦竹下意识卷起的舌尖却刚刚好扫过了那龟头上的马眼。
牛庆身子一哆嗦,差点当场缴械,如此绝色女子,光是看着这一幕香艳画面就足以让他受用无比了。
林峰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那位含羞带俏的夫人此刻却含着下人的阳具舔弄,和他一样反应的,还有在暗中偷窥的林君怡,下意识得捂住了小嘴,林君怡心中惊骇万分。
他怎么用那东西,插到母亲的嘴里去了……也不知是什么味道……林君怡心中一惊,暗啐了一口道自己何时这般淫荡了,竟会好男人那物件是什么味道。
纪梦竹的双手被牛庆跨坐在她胸前的两条腿压住,一时间抵挡不能,只好任由牛庆那根庞然大物在口中冲撞,柔软的小舌无力的抵抗更是让牛庆兴奋无比,而屁股下那两团柔软则更是带给了他一股久违的体验。
前世之中,往往只有那些下贱的妓女才会以这种姿势伺候人,牛庆一股热血直充脑门,因为现在的他不仅插进了这位女军师的小嘴里,还是当着她那位威震天下的将军丈夫的面。
纪梦竹有些无助的向林峰投去可怜的眼,但这位将军此时的心中已无其他,满脑子都是他夫人那张娇艳的小嘴已被牛庆抢先临幸的刺激和酸爽之中。
但随着时间的缓缓推迟,床上的纪梦竹心中却涌上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此前在外,军中将士见她皆是恭敬无比,如此被人粗暴对待,反而让纪梦竹的芳心深处荡出了一圈圈莫明的涟漪。
先是一开始的被动承受,不知不觉之间,纪梦竹已开始主动得舔弄起口中的鸡巴,这被男人使用的感觉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她心中潜藏已久的那股奴性被缓缓释放。
「看来夫人不是很会伺候男人嘛,舔鸡巴都不会……」牛庆皱着眉头,继续将身子望下压去,直到感觉到龟头顶在了一处柔软之上,他才稍微停下了动作,感受着屁股下面那双肉垫的绝佳触感,牛庆不做不休,深吸一口气,他猛地将龟头顶入了纪梦竹的喉道之中。
两边的软肉瞬间挤压过来,这舒爽的体验让牛庆只觉得飘飘欲仙,而林峰也看到了那一瞬间纪梦竹修长脖颈间一道显眼凸起,久末人事的他忽得觉得这样的感觉比之前射精之时还要爽。
下意识吞咽着的纪梦竹让喉间的软肉不断的收缩,牛庆更加享受,虽然知道纪梦竹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但他也知道第一次深喉不宜太久,所以在几个喘息之后就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
「咳咳咳……」如溺水获救一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纪梦竹有些幽怨得看了林峰一眼,似乎在责怪刚刚为什么不出手阻止,但等她再次看向牛庆那正往下滴着水的鸡巴时,满眼的哀怨却开始缓缓消散。
那种蛮横的,不讲道理的侵入让她浑身战栗,仅仅几息之间,她竟然又怀念起方才那种感觉起来。
似乎是为了报复林峰的冷眼旁观,纪梦竹竟然示威一般白了丈夫一眼之后主动凑向了牛庆的鸡巴,檀口大张之间,她竟然再一次得将牛庆的龟头缓缓含入口中。
一股如遭雷击般的感觉自林峰心底炸开,见夫人主动伺候起下人,坐在床边的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久久都没能缓过来。
这一次,纪梦竹就明显得熟练不少,香舌不断搅动之间还不忘了大口吸吮,牛庆低头,刚好迎上了纪梦竹那股自下而上的视线,一时间生理和心里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恨不得当即就抱住纪梦竹的臻首奋力抽插。
不过总归是第一次,牛庆还是按压下那股邪念,主动将鸡巴抽了出来。
这番动作竟让纪梦竹觉得有些失落,她甚至隐隐得望前凑过头去,似乎不愿放弃这口中的丑陋阳物。
龟头缓缓抽出,一丝丝银线自纪梦竹的红唇之中被拉得越来越长,牛庆将纪梦竹的身子翻转过来,趴在床上的她能猜到牛庆想用何种姿势,虽然和丈夫都不曾用过几次,但不知怎的,回想起刚刚那股剧烈快感的她竟缓缓将臀部抬起,腰身不断下沉,整个人顿时构成了一条惹火的曲线。
望着银光粼粼的穴口,牛庆忍不住得用龟头在上拍打了几次,没想到仅仅是这短暂的接触,纪梦竹心中的欲念就再一次被完全勾起。
「夫人好像一条母狗」牛庆偷瞄了一眼林峰道:「这姿势摆得可真是熟练,怕是身经百战的婊子都自愧不如呢」纪梦竹被这一席话羞得不敢抬头,像是抗议一般左右轻摇了几下丰臀,这下意识的动作却让牛庆再也不堪忍受,腰身往前一顶,半根鸡巴就瞬间塞入了纪梦竹的体内。
「啊……又……又进来了……将军……相公……他又把鸡巴……塞进来了……」缓缓抬头与林峰对视的纪梦竹很是自然的说出刚刚才学会的粗俗词汇。
望着被牛庆顶的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