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的儿子却在明争暗斗抢夺未来储君之位。
墨轩越想越难过,整个人已经哭成了泪人。他感叹老天的不公,也感叹世间的不平。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之下二子却浑然不顾,枉顾国家大义,这让他的新中更增了许多的悲凉!
明月夜,一位耄耋老人扶墙而泣,微风拂过老人单薄的身影,花白的虚发随风飘扬,老人哭得累了,扶着墙仰望上苍,看着那皎洁的白月泪水再一次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种凄苦,这种惆怅又有谁人能知谁人能解呢?
看着天上的明月墨轩自感无比悲凉,口中吟道:”一年一别一回思,不见春风歌华年。一别离恨江山月,不堪惆怅多茫然!今日江头望乡路,江南江北几人还?寒江只影暮成寸,风波犹在几回晴!“边说边朝着寝宫慢慢走去。
明月宫——墨托国境内最大的宗门,立派百年经过数次王朝迭代依旧能屹立至今足见其强大之处,宫弟子遍布天下朝野为官者,行走天下者数不胜数。无论哪朝哪代的官家都要对其礼让三分。
宫采霞峰上一位中年妇女正在认真的看着信笺上的内容,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露出一丝微笑,再看起模样可谓端庄优雅,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但见她身穿白底印花菱锦长袄,逶迤拖地镶襕边的综裙,身披蜜合斗笠羽缎纱衣。堆云砌黑的长发,头绾风流别致花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蓝水晶簪子,脸色苍白,隆起的额头,眉如墨画,天鹅绒般的睫毛,细挑的眉毛,水盈盈的双眸,小巧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微抿,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白玉雕绞丝纹手镯,腰系宫绦,上面挂着一个银丝线绣莲花香袋,脚上穿的是锦鞋。
她是那般美丽,美丽得使人不敢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的美人胎子,真是千娇百媚,国色天香,丝毫看不出她已是年过四旬的妇人。
笔直修长的玉腿泛着淡淡的晕光,不足一握的细腰,浑圆丰腴的臀股,傲人的双峰。鹅蛋脸,杏眼柳眉,目如秋水。使人有了无限的遐想!
此人便是明月宫二宫主柳若兰。作为墨托国境内最大的宗门,身为二宫主的她拥有无上的权力哪怕当今陛下见了也是要给她几分薄面的。
看着信上的内容,柳若兰陷入了沉思,在屋内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决策。原来信是二皇子墨子真写来的,根据信中内容所记在这次争夺皇位的过程中大皇子墨子诚不知从何处请来了一位名叫云中歌的高人导致自己的计划屡屡被其破坏希望能借她之手除去此人以免夜长梦多。”来人,把你们大师兄叫来就说为师有事要他去办。“
“是!师傅!”
为了安全她决定先派人试探一番再做打算。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年轻人就走了进来。年轻人躬身问道:“弟子贺欢见过师傅!”
柳若兰点了点头将二皇子信上的内容大致说了一遍,当然,其中关于别的事情自然是隐去不说的。
“二皇子让我们除去此人,你速去告知你父亲派人前去探探此人的虚实回来后我们再做计较。”
“是,师傅。不知师傅还有别的事需要交代的吗?“
柳若兰皱起眉头思索一二说道:”你速去速回为师暂时就这些事了。“
“那徒儿告辞了!”贺欢说完偷偷瞄了一眼柳若兰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送走贺欢柳若兰快步走向衣柜左右各自轻轻敲击了四下后一道石门从柜子后面缓缓开启,脚下一用力身形快速朝着门内闪去,石门随后又快速合上恢复了原貌。
原来里面是一个密道狭长的小路蜿蜒而下柳若兰莲步轻移沿着石阶向下走去,走到半道从墙上的暗格中取出一支狗尾,和一支项圈,凑上前去闻了闻,心中如同小鹿乱撞脸颊一红跪在了地上。脱下裙子将狗尾的一头塞进了屁眼中。
“嗯!屁眼凉凉的很舒服呢!”柳若兰自言自语。
穿戴好物件柳若兰就那么跪着慢慢沿着台阶向下爬去。
过了没多久就来到了密室。密室内很大周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几根粗大的蜡烛照亮了整个密室。中间是一张很大的石床,上面除了一张凉席外再无他物。整个屋子给人一种很强的压抑感。
柳若兰爬到床边对着前面的石墙狗叫了几声:”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就在这时石墙从中间打开走出一个人少年来。看这长相若是不出现在这这石室内还以为是哪个富家公子呢!
男人到柳若兰面前抬手就啪啪给了她脸上两巴掌,怒道:“你个贱货见到爷来了也不知道磕头拜见真是反了天了。天下间哪有你那么不懂规矩的骚货?哼!”
柳若兰吃痛捂着脸连忙将头匐在地上:”对不起大爷,是骚货的疏忽在这里给爷赔不是了!贱妾见过大爷。“说完又磕了下去。
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摸了摸柳若兰的头发说道:“嗯,这还差不多,记住就好,若是下次再犯我俩可就不伺候你了!”
“妾身记住了,多谢爷的原谅。”柳若兰抬起头来向男子抛了个媚眼。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诚意吧!还不快将你那身碍眼的衣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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