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洗干净了,赶紧拉出来吧」,骆鹏拍了拍手,对玉诗这失
去巢穴的小兽般恐惧无助的表情极为满意,他觉得自己的欲火已经控制不住了,
也就不打算控制了。
「不……」,玉诗一声悲鸣,泪水滚滚而下,大颗的泪珠在地砖上打的粉碎,
强忍着便意,低着头绝望的向浴室外爬去。乌黑如瀑的长发从面前垂下,遮住了
哭泣中的美丽面孔,让骆鹏看不到她的表情。
才爬了两步,玉诗就感到脖子上一紧,铁链被身后的骆鹏扯住了。无法前进
的玉诗迷茫的回过头来,泪眼朦胧的望着骆鹏,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主人又要怎样
凌虐自己。
「让你拉屎你往哪爬呢,就在这拉,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往窗外拉了两回屎
还上瘾了吗」,骆鹏鄙视的指了指玉诗身后的便池,恶毒的贬损着玉诗的人格。
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听在玉诗的耳中却如同天籁,不用去阳台?可以排泄在便
池里?一瞬间,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就淹没了玉诗的理智,巨大的惊喜让她的身体
抢在大脑之前开始了行动。
「啊,是,主人,谢谢,谢谢主人,呜呜……」,玉诗四脚并用,以无法想
象的高速窜到了骆鹏面前,一下扑在骆鹏身上,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了骆鹏的大腿,
张开红唇,激动的吻住了骆鹏昂扬的肉棒上红亮的龟头。
骤然从巨大的恐惧中得救的玉诗陷入了狂热,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全力调
整头部的角度,一口含住那根上翘的弯曲肉棒,上身微微一弓,脖子前伸,就让
坚硬的肉棒行云流水般流畅的穿过自己的整个口腔,直抵在喉咙口上。
随后,玉诗的上身开始用一种复杂的动作前后活动,骆鹏发觉自己的龟头在
玉诗的食道中反复进出,异常舒爽刺激,玉诗喉咙口的软肉有节奏的蠕动着,让
骆鹏恍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的龟头正在一个女人的子宫里反复冲杀的感觉,身心俱
爽。
「唔……,骚货,你这是干什么」,骆鹏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他从来没有想
到玉诗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口交功力,更是没有想到玉诗刚刚猜测的问题,因此
满心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不用去阳台排泄,就让玉诗这么激动。
「啊?哦,谢,谢谢主人,我,我这是,啊,我这就拉屎」,玉诗被骆鹏的
话惊醒,发觉自己竟然狂喜到这种程度,主动做出了这样讨好邀宠的行为,顿时
羞不可抑,吐出了骆鹏的肉棒,只觉得浑身发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赶快拉,突然发什么骚,以后操你嘴的时候还多着呢」,骆鹏点了点头,
忍着惊喜沉着脸,说完摸了摸下巴,回味道,「不过你这口舌功夫还真不错啊,
以前怎么没拿出来伺候老子,看来还得狠狠收拾你一下」。
「是,主人」,玉诗重新趴了下来,迅速的转过身来,把臀部对着骆鹏,讨
好般的晃了晃雪白的肉臀,道,「请主人监督母狗拉屎,母狗以前没有尽心尽力
服侍好主人,母狗知错了,还求主人狠狠的惩罚」。
「啪」,骆鹏闪开一步,弯下腰来在玉诗赤裸的臀瓣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骂道,「谁告诉你老子要把你调教成母狗了,都说了还没决定到底把你调教成什
么呢」。
「啊……,是,主人,我错了」,玉诗一声悲鸣,随着骆鹏这一巴掌的刺激,
菊花小孔里喷射出一大股液体。
强劲有力的喷射只持续了几秒钟,玉诗直肠里的浣肠液就都喷了出来,然后
就喘息着趴伏了下来。
骆鹏也分不清玉诗到底是体力消耗很大还是情绪波动过于剧烈,只是看起来
浑身都瘫软了。
由于玉诗的直肠早已经被多次清洗,已经没有什么污物,因此地上只是多了
一大滩水迹。玉诗的肛门里还有一些剩余的液体少量的溢出,沿着会阴慢慢的流
下、滴落。
骆鹏也不给玉诗清理下体,不顾玉诗身体的疲软,牵起玉诗的狗链就回到了
卧室,自己一屁股坐在床上,让玉诗在自己面前跪好。
玉诗很自觉的张开双腿,把小穴完全暴露在骆鹏的面前,让他可以清楚的看
到自己肉缝里泛滥的水光,怀着惊喜与感激等待着新的命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
己本没有理由对骆鹏刚才的大赦产生感激。
骆鹏看着驯服的跪在自己面前玉诗,这时候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到
底要把玉诗调教成一个什么类型的性奴。
刚才玉诗在浴室里自然流露出来的对母狗身份的认同提醒了他,毫无疑问,
玉诗当初是被当做一条母狗来调教的,虽然这调教并没有完成。而在自己几个人
开始了游戏以后,她也很适应游戏中母狗的身份,毫无抗拒和生涩。
可是自己并不甘心就这样在别人的基础上,继续把玉诗调教成一条母狗,这
样调教出来的玉诗尽管完美,可是自己却会缺少那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自己应
该从头开始,重新对玉诗进行调教。
可是骆鹏急切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重新开始,眼下又需要重定调教计划,
为了节省调教时间,他只打算再奸淫玉诗几次就先放她回家去。
骆鹏的目光在玉诗美艳的肉体上游移着,看到玉诗盯着自己肉棒露出渴望的
眼神,顿时决定性奴类型的问题暂缓决定,自己应该全面的试探一下玉诗对各种
性奴身份的适应性。
「刚才我说了,还没有决定把你调教成母狗,现在你倒是说说看,你自己想
成为哪种性奴」,骆鹏首先询问玉诗自己的意愿。
逃过了淫行曝光危机,惊喜感激之下已经重新全心投入性奴身份的玉诗,这
时候哪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所以只是按照性
奴应有的反应回答道,「性奴都听主人的,主人想让我做什么性奴,我就做什么
性奴」。
骆鹏这才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眼下玉诗并不是真正的要成为自己的性奴了,
而是在和自己玩赌输了受罚的游戏,根本没有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的可能。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人要先看看你的素质再决定如何调教,不过有必
要先给你起一个名字,来确定彼此的身份」。
「是,请主人赐名」,玉诗端正的跪着,等待着骆鹏的赐名,这时候忽然产
生了一种荒诞感,自从开始游戏以来,自己已经被赐过几次名了?有哪个性奴会
像自己这样被一次又一次的赐名,这感觉真是很诡异。
「嗯,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浪奴,考虑到咱们两个的公开身份问题,在现在
这个阶段,我不喊你浪奴的时候,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