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如铁千钧棒,送奴直入云霄上」。
「但愿日日有此欢,心间畅美永回荡」。
「写完了,嗯......」玉诗写完最后几句,站起身来,呻咛一声,看了看自己
的「杰作」,只觉得脸烧得发烫,浑身止不住的一阵阵酸软,她也没想到自己能
做出这么亵渎斯文淫荡下贱的事情来,内心的火热让她感到仍然意犹未尽。
于是,玉诗在四个少年的注视之下,又夹着毛笔艰难的蘸了点墨水,换了一
张纸写道:「我儿与同学东子赌胜,大败,将我输与东子为性奴若干时。东子主
人带其好友二人来家同乐,奴三洞沉沦,心神俱醉,痴迷于三人肉棒念念不忘,
主人命作诗以记之,得此《三棒同欢歌》,xx年xx月xx日——做歌者,性奴骚逼」。
房间里「轰」的一声乱了起来,骆鹏手脚麻利的收走了所有的白纸,向晓东
嗷嗷叫着把玉诗扑倒在地,随后三男一女再次肉体纠缠,陷入了狂乱的群交中。
刘宇坐在一边愤愤的想着,这呆子竟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把 妈妈得如此
淫乱,还真他妈是个淫才。
这一次群交不在向晓东的计划中,来的突然,爆发的也猛烈,不过他也不在
意了,十几分钟之后,三个少年就纷纷在玉诗的肉洞中交了枪,玉诗也又高潮了
两次。
玉诗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媚眼朦胧的露出痴迷的神态,浑身肌肤都泛着桃
红色,显露出无穷的诱惑。三个色狼也用力过猛,累得就地围着玉诗躺在地上,
气喘嘘嘘的回味着刚刚这狂风暴雨般的爆发。
休息了一会儿,向晓东爬起来看了看,很欣慰的发现,还有接近半个小时的
时间,足够进行最后一个项目了。
向晓东选择的最后一个项目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竟然是把玉诗第一次在赵
勇家玩4p群交的时候,骆鹏准备的那套带电击棒的复杂刑具来,给玉诗穿戴在
了身上,要求玉诗给他们表演电击小穴。
刘宇看着向晓东的贼兮兮的窃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认为其他三个人
都已经看过,但是刘宇却没看过,他要让玉诗当着刘宇的面把自己电得高潮喷尿,
彻底揭穿她的淫荡下贱。
当玉诗在满身的锁链禁锢下,浑身发抖的把电击棒插进小穴,打开了电击开
关以后,立刻如当初那样无法控制的四肢乱舞起来。
电击以玉诗的昏迷告终,完美的复制了玉诗曾经在赵勇家的表演,只是多了
刘宇这样一个新 观众,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都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扫过。
刘宇看着自己的 妈妈呼天抢地的乱叫着,四肢抽搐着满地乱滚,淡黄色的尿
液从肉穴里喷出,溅落满地的样子,紧绷着面孔,心里却冷笑着想道:呆子这是
在示威啊,真是欠揍了,不过这回你注定要失望了,想不到吧,爷当初和你们看
的同一场。
因为这个电击小穴的项目结束的很快,时间还剩下来二 十分钟。向晓东想了
想,自己之前想过的其它节目时间有点不够了,犹豫着要不要再三个人轮奸玉诗
一回,只是这样显得自己有点黔驴技穷,影响形象啊。
这时候,骆鹏似乎看出了向晓东的犹豫,主动提议三个人带着玉诗去洗个澡,
顺便把地板清理一下,那一地的不明液体总留在那里也不像话。
向晓东正无计可施,立刻借这个机会下了台阶,于是赵勇抱着玉诗进了浴室,
草草的冲洗了一番,骆鹏和向晓东一起动手清洗地板,洗完以后也进浴室冲了一
下。
三个人冲洗的都很快,手脚也麻利,都忙完了之后,一看时间,还剩下10分
钟。
刘宇以为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向晓东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花样了,谁知道,
向晓东却又来了主意。
他说开始的时候只抽了玉诗身体的前面,后面没有抽,不够完美,现在把后
面补上,留个纪念,今天这4个小时的调教才算有始有终。
接下来,向晓东似乎还不是临时起意,好像真的有什么计划一样,指挥着骆
鹏和赵勇一番忙碌,把全身赤裸的玉诗双手铐在背后,双脚也铐在一起,还把一
个钳口球勒在玉诗的后脑,堵住了她的嘴,才抡起皮鞭抽在玉诗的后背上。
刘宇疑惑的盯着向晓东的一举一动,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这一通
忙活之后,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到三分钟了,这能干什么?
如果说对只能玩4个小时有怨气,刚才那一番折磨应该已经发泄出来了呀,就
看他这兴高采烈的挥舞着皮鞭的样子也不像有怨气的样啊。
难道还真的就是打算留个纪念?嗯,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呆子第一次主
导 多人调教,时间又比较短,可能觉得不够进行,多余的亢奋需要发泄一下。
刘宇和骆鹏赵勇一起静静的旁观,向晓东却抽着抽着就骂起来了:「下贱的
骚逼,输了不认账」,「啪、啪啪」,皮鞭在玉诗雪白的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
痕,「不要脸的骚货,明明有12个小时,只让我玩4个小时」,「啪、啪」。
刘宇心想原来自己想多了,这呆子还真的就是对只玩4个小时有所不满,这是
冲着我来的呀,真是高看他了。刘宇心中哂笑不已,对呆子这种幼稚的行为不以
为然。
然而这时候,原本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承受鞭打的玉诗忽然剧烈的 挣扎起来,
扭动着身体试图翻身坐起。
可是她的举动立即遭到了向晓东的制止,他面露不悦的骂道:「趴好,别乱
动,主人惩罚你敢不好好接受,信不信我再给你全身都抽一遍」。
「呜呜、呜」,玉诗立刻停止了 挣扎,只是趴在地上拼命的摇着头,仍然焦
急的「呜呜」叫个不停。她的嘴被塞住了,没法说话,手脚也被铐住,连个手势
都做不出来。
最后玉诗一边被鞭子抽,一边用额头往地板上磕,似乎是在向向晓东磕头认
错,又像是在求饶,只是她被铐的很牢,又不敢改变姿势,磕头的动作用不上里,
只是像条浑身发痒的虫子一样蠕动着。
刘宇觉得 妈妈的 挣扎来的蹊跷,扭头去看骆鹏,骆鹏却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
那里看着热闹,并没有任何举动。
怎么回事,眼看着就快结束了, 妈妈还在怕什么?刚才她是不是看了骆鹏一
眼,是骆鹏又给他下了什么命令?可是什么命令能对 妈妈产生这样立竿见影的效
果?
刘宇并没有发现 妈妈有没有看骆鹏,只是恍惚之间觉得 妈妈在 挣扎的时候,
目光似乎往骆鹏那边扫过一下,不过玉诗的反抗只是一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