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受虐的快感也比巴掌更加炽烈,尤其是皮带抽在屁缝里的时候,屁眼
子和屄眼子总是既恐惧又甜蜜的收缩起来,那一瞬间,肉体中所有的羞耻和欲望,
仿佛全都受到了最隆重的惩罚,心里面所有的婉转和卑微,仿佛全都找到了最强
悍的归属。
唯一没受到惩罚的,只剩下自己最羞耻的释放,唯一没找到归属的,只剩下
自己最渴望献给男人的东西。
「叔……我放屁呀……叔呀……我夹不住了呀……」
少女毫无羞耻叫唤起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迎着抽打,抛出一个毫无羞耻的
响屁。
这一瞬间,所有不曾受到惩罚的,全都受到了惩罚,所有不曾找到归属的,
全都找到了归属。
少女的身体异常甜美的痉挛起来,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是从心里蔓延开来,
一直蔓延到屄缝儿和屁缝儿,然后从那几个眼儿里异常甜蜜的蔓延出来。
一股子淫液和一股子热尿溢了出来,紧跟着,又一个响屁,羞耻而又甜蜜的
软酥酥释放出来。
男人看得出这少女已然高潮,当少女痉挛起来时,他已住了手,静静观赏少
女丢身子的情形。
征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喜欢这种快意。他曾许多次把这少女的母亲抽打到
高潮,抽打得丢了身子,不同的是,老骚肉常常要打出屎来,才能高潮,这小骚
肉显然只要打出屁来,就能高潮丢身子。
少女的身体已经酥软,她软酥酥跪伏在炕沿边上,耸撅着的白臀儿,也软酥
酥耸撅着无尽臣服。
「叔……你好厉害哩……你把我……把我的屁打出来了……」
少女臣服的呢喃着,依然渴望男人关注她最羞耻的释放。
男人感受到了,他宠爱的笑骂道:「你个爱放屁的小狐狸精,你给老子说实
话,是不是就爱让老子把你的屁整出来,你才快活哩?」
男人猜中了少女婉转卑微的心思,少女娇羞无限呢喃:「叔……你不嫌弃我
吧……」
「嫌弃啥哩!还有爱让老子把屎给整出来的哩,老子都没嫌弃!」
男人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炕角。
蜷缩在炕角的女人显然在战栗,蒙着身体的碎红花被子,也随着身体的战栗
而战栗,被面上的碎红花,却在战栗中显得愈发娇艳。
性虐带来的高潮过后,少女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诉的幸福和依恋。
「叔……我想把你叫爹哩……」
「那不成,你这样叫,老子会想起范永泰,扫兴儿!」
「那咋办哩……我想得很哩……」
「好办,酒坊那边把爹叫达,你叫达就成!」
酒坊镇一带的方言和宋家湾并无二致,只因为十里不同俗,口语上略有不同。
少女知道这称呼,宋家湾方近把干爹也叫干达。
「达……达达……」
少女喜欢这称呼,她跪伏在炕沿边上,仰脸看着男人,娇娇羞羞的叫。
「嘿嘿,你个小骚货,真真是狐狸精转世投胎,等会好好给老子侍候着!」
「我知道哩……达……」
少女仰脸叫「达」的娇美模样,让男人极为惬意,黑黝黝的物件,不由得就
送到叫达的嘴边。
少女却不接那物件,娇娇羞羞说:「我想给达舔尻子哩……」
男人心里一声笑骂,当下也不客气,就在炕下转身,屁股挺到少女面前。
男人的屁股是做娘的晌午才舔过的,气味儿并不恶臭,只是那黝黑丑陋的屁
缝里,生满了浓密的黑毛,看着既狰狞又恶心。
少女有些犹豫,但一想起娘钻在男人屁股底下,如痴如醉的模样,当下就鼓
了勇气凑上去。
少女的技巧自然远远不及她母亲,但男人心里这份快意,却不言而喻。
想起刚说到酒坊镇,于是戏谑问道:「小狐狸精,你知道酒坊那边把舔尻子
咋说?」
少女小嘴儿埋在男人屁缝里,含混回道:「达……我不知道哩……」
「嘿嘿,叫溜尻子,你好好给叔溜尻子,把叔溜高兴了,叔才乐意把这泡怂
给你哩!」
「我不给叔溜尻子……我要给达溜尻子哩……」少女娇嗔。
「嘿嘿,我把这茬儿还给忘了,干脆你今儿就把我认个干达,人前人后只管
叫,我听着也舒坦。」
「干达……」少女甜甜糯糯呼叫。
「哎,乖女子,干达先把见面礼欠着,改天给你买个贵重的。」男人挺着屁
股,极享受说道。
「还要啥贵重的哩……只要达疼着爱着……就是最贵重的哩……」
这一老一少,只顾干达干女儿的肉麻,却不知道,做娘的蜷缩在炕角里,心
里早已颠倒了百般滋味。
自打晌午抓住女儿的手掀了被子,看到女儿精光溜溜在男人面前,做娘的立
时就懵了,虽说后来终于明白一切,但整个人一直都是懵的。
男人说得不错,她是转不过这弯儿,娘女俩个都让人糟蹋了不算,还要一起
让人糟践,她实在转不过这弯儿。
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老范家,更对不住女儿。
她没有资格怪罪女儿,更不敢怪罪宋满堂,她只怪自己不守妇道,只怪自己
淫贱。
当初主动委身这男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后来虽说再不讲阶级斗争,但她却
再翻不出这男人的手心。
她知道这男人的手段,她最怕女儿一旦落到这男人手里,此后再也翻不出去,
就像她一样,只能任骑任打侍候了老的再侍候小的。
一后晌思来想去,她几乎想到了寻短见,但她丢心不下儿子,更丢心不下女
儿,这娃儿已经落到宋满堂手里,她如果就此撒手,这娃儿以后可咋活呀。
天刚黑时候,女儿顶她的那些话,虽说顶得她心里发苦,但却让她莫名的宽
了心。
女儿长大了,女儿比她强,女儿想问题比她敞亮。
「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
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
女儿这两句话,她一直在思量。
丈夫既然已不顾这个家,她还为谁守妇道哩,宋满堂虽说淫恶,但这么多年
来,如果没有这男人,只怕孤儿寡母早都活不下去。
干脆就听女儿的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眼下,只要女儿心里快活,往
后的事儿,就让老天爷做主吧。
做娘的知道,女儿心里是快活的,且不说这半月来,女儿从里到外的娇艳滋
润,只说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