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天连皇上陛下还
有南贵妃都驾临礼部尚书府,为老夫人祝寿。
陪伴着南湘舞与老夫人交谈一番之后,杨绍又与南信周谈了一阵子的国事,
突然感到一阵烦躁,便屏退了随从,一个人来到后花园附近。
此时正好是烟花三月,百花盛放之时,看着后花园的万紫千红,杨绍原本烦
躁的心情,与舒服了不少,恰好这时,附近传来了一阵嬉笑的声音,他循声而去
,发现嬉笑之声是从一处假山之后传来。
他绕过假山,顿时眼前一亮,原来假山后面又是一处姹紫嫣红的花园,而万
花丛之中,一名豆蔻年华的美艳少女正在花丛之间扑蝶,只见她娥眉凤扫,双目
清澈明净,充满了灵气,年纪虽小,可眉宇间似乎隐藏着万般妖媚之色,即使面
相只有一两分与南湘舞相似,可在杨绍的眼里,却是一个活脱脱的年轻二十五年
的南湘舞,看着少女的欢容,杨绍仿佛年轻了十岁。
此时的扑蝶少女看到了走近的杨绍,连忙上前行礼,脆生生地说道:「菲菲
见过皇帝姑父,愿陛下万福金安。」声音如百灵鸟般动人,让天子为之一振。
「哦?你是南贵妃的侄女?是南湘明的闺女是吧?」杨绍问道。
南信周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南湘舞自小进宫现在贵为贵妃娘娘,而儿子南湘
明,现在是一名正六品的户部主事,育有两子一女,女的就是杨绍眼前的这位南
菲菲。
南菲菲用她那水灵灵的双眼看着杨绍说道:「皇帝姑父真是厉害,我爹就是
南湘明」。
眼见如此妩媚动人而又天真无邪的豆蔻少女,杨绍的心中无名间涌出一股欲
火,他一步向前,在南菲菲愕然的表情中,抱起了她,倒向了花丛深处,没过多
久,一把娇嫩的淫叫声还有一把男子的喘息声就从花丛中响起……。
就在南家老夫人八十寿辰的第二天,皇帝陛下下旨,册封南信周之孙女,南
贵妃的侄女南菲菲为才人,姑侄共侍一夫,南氏一门二妃,在大晋中的影响力,
达到了巅峰。
魏王府,魏王杨桐喝了一杯酒,叹了口气说道:「皇兄这次有些过了,虽说
大晋民间,姑侄甚至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并不鲜见,可我们是皇室天家,纳娶
外侄女,也未免有些不妥啊」。
杨桐的话,好像触动到在一旁做女红的魏王妃唐玉仙,她放下女红,温柔地
说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既然陛下如此喜爱南家那女娃,非要纳娶为妃不
可,我们也不可以说什么,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南家此番把那女娃送入宫为妃们恐怕……」。
「呕……」就在此时,唐玉仙突然干呕了一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脸色
不由得变了一下。
「爱妃抱恙,就不要如此操劳了,我让御医来为爱妃诊疗一下。」杨桐体贴
地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唐玉仙连忙拒绝道,「呕……」然而她的身体却作出
了相反的回应,紧接着一阵眩晕,唐玉仙差点就倒在地上,幸好杨桐手疾眼快,
扶住了她,把她带回了房间……。
待唐玉仙醒来后,迷迷糊糊听到一把声音:「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魏王殿
下,王妃娘娘无碍,而且还是喜脉啊,胎儿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杨桐听后,欣喜若狂,他兴奋地询问道:「你可说的是真话?不是诓骗本王?」。
「微臣岂敢啊,微臣行医多年,如果喜脉都诊不出来,那就有愧御医之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人来,请陈御医下去,重重有赏,」接着他走
到床边,高兴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说道,「爱妃,你听到了没?你有孕了,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而此时的唐玉仙,只是娇靥上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但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虽然每次与庞骏幽会之后的日子,唐玉仙都会与杨桐同房一次,以防万一,但是
恰好一个多月之前的那段时日里面,她并没有与杨桐欢好,因为那几天,杨桐都
是代表朝廷去宴请南蛮的使者,回来之后,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里面
,能让唐玉仙受孕的,就只有自己的儿子庞骏,她竟然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种!
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阵悲苦。
但唐玉仙观察杨桐的样子,好像对上个月的这段时间二人未曾欢好,并不知
情,于是,她便不动声色,静待杨桐的变化,只听见此时杨桐疑惑道:「咦,不
对啊,上个月的那个时候,本王宴请南蛮人,回来之后应该是醉得很厉害才是的」。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样,她故作娇羞地说道:「王爷你……坏透了
,王爷上个月喝得烂醉如泥,一回来就把臣妾扑倒了,像头蛮牛一样,一点都不
怜惜臣妾」。
杨桐这时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哟,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错,弄
疼了爱妃,爱妃受累,本王向爱妃赔罪了,哈哈哈哈。」杨桐可是爱煞了唐玉仙
,自从唐玉仙改嫁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纳娶过任何一个女人,对唐玉仙也是尊
重有加。
接着,他又说道:「爱妃现在有了身孕,就不宜操劳过多了,呆在家里,好
好休养,本王,就不打扰爱妃了,爱妃好好休息。」他又吩咐丫鬟好好照顾好王
妃娘娘,才离开了房间。
杨桐走后,唐玉仙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
茫之中……。
一零三、朝堂反应。
庞骏在松州铲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随着庞骏与费霖二人奏章,传到了朝堂
之中,朝堂也因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只见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出列道:「启禀陛下,刘骏胆大妄为,刚到松州,就
私自杀死松州一方指挥使,导致松州大乱,民不聊生,实在是无法无天,臣恳请
陛下降旨,把那目无国法的张狂之徒,压送到京城受审」。
「郑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无论是刘骏,还是费霖费老大人的奏
章,都写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结东瀛北胡人,贩卖铁器战马,刘骏把
此事查出来了,祖逆生怕事情败露,隧起兵作乱,被刘骏所平定,如此清楚明了
的事情,郑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后快,看来,郑大人与祖逆的交情匪浅啊。」礼部的一名官员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刘骏并未按照朝廷律例办事,理应处罚。」郑应璘
据理力争,一副不把庞骏参倒誓不罢休的样子
「陛下,国之功臣,有功不赏,反而要受朝廷责罚,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
说我大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