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效显着,不知能满足客官的需要吗?」「操!有品位!这等珍贵的灵药都有,给我来十包!」「给,客官,这是十一包,买十送一。」「这玩意儿还能送一?果然实惠!」「客官……爷,小弟这私下还有『林三诗集』兜售,淫湿作乐必备珍本,您来一本不?」「嘿嘿,爷我需要那玩意儿吗?知道啥叫骚客吗,就是爷这样的。给你来首好湿,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如何?」「兄台果然好湿,小弟拜服!」「知音啊……老子给娘们淫这湿,她们都说老子坏,只有兄弟能读懂哥的寂寞啊……」高酋和这药店老板「猩猩」相惜了老一会,才不舍地离去。行走在闹市间,高酋心里想着,想不到这闹市中也有这样的高才啊。忽然,一辆马车从前方驶来,正在走神的高酋一惊,急忙闪身一躲,手上的药包散落一地。惊犹未定的高酋自认倒霉,随意地拾起药包便离去了,连手上受伤了也不知。
回到草庐,宁雨昔正在里面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知道是高酋回来了,便轻身走出庐外。
「仙子,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嗯……咦,你的手怎么伤了?」「哦,刚刚在街上险些被马车撞到,估计是躲避的时候擦伤的。」「这样,那你也用些金疮药吧。」「好……」两个隔着几米远的地方各自做了下来,宁雨昔向来独来独往,自是没什么感觉,可怜高酋像置于冰窖中,如坐针毡。他一边摸着金疮药,一边想着:老子纵横八大胡同十数载,风流潇洒,御女无数,万洞莫敌,这回算是遇上冰山了。
一时间,庐外安静下来,只有高酋的擦药声,那边的宁雨昔只服下了内伤药,却不便在高酋面前外敷金疮药,如今宁息疗伤起来。
「怎么觉得浑身发热啊?」高酋看了看手中的药粉,想了想刚才被马车惊到后的情景,不禁两眼一黑:这他娘的是「神仙脱衣散」啊!
宁雨昔本在静息安养,却听见高酋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转头一看,却见高酋满脸发红,血脉膨胀,双眼布满血丝,手指狠狠地抓着一旁的木棍,显然是中了春药的样子。
「你怎么了?」「我……没事……」按照宁雨昔以前的性子,是不可能去管高酋的,可是自从救了林三后,宁仙子身上似乎多了许多凡人的气息,行为举止也不像以前一般高傲,只是一时还不习惯自己的改变,气质还是冷冰冰的。
行走江湖多年而且精通医术的宁雨昔一早看出高酋中了春药,心中却有些迷惑,明明擦的是金疮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莫不是用错了药?正想间,一声颤抖的声音打断了她。
「仙子,这山谷中有种花有……催|情作用,想必高某……是大意吸了它的花粉……」高酋害怕宁雨昔发现自己的身上,转而怀疑自己想对她下春药,便作了一个谎话,以解释自己此时的尴尬状况。
「哦……那这花粉有解药吗?看你好像很痛苦。」「来不及了……药效攻心,只有用内功逼出来。」「嗯,如此……你转过身去,我替你把药物逼出来吧。」「不行,此要必须要由中者自己逼出,唉……可惜高某内功浅薄……」「那……如何是好?」「这样吧,请仙子替我点了身上几个|穴道,能在一段时间内提升我的功力。」「嗯,你说。」「好,这几个|穴是人中|穴(鼻子下方)、天池|穴(|乳头侧)、气海|穴(肚脐下方)还有……」「还有什么?」「……会阴|穴(肛门与荫部之间)……」「这……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唉……我也明白此法尴尬之处,仙子不必为难……」「唉……怎么和林三有关系的事都是这么……」在高酋惊喜的眼光中,宁雨昔慢慢走近他,脸上带着一片羞红。其实,这个法子根本不能提升功力,只是能刺激高酋更快达到高氵朝,同时他也想给这仙子去去仙气,帮林三一把,可他却知道如果照实相告,宁雨昔一定不愿意为他点|穴,此时宁雨昔被他骗了过去,却是愿意替他点这几个关键部位的|穴道。
人中|穴……看着仙子如玉般青葱的手指,晶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尖贴近自己的嘴唇,他强忍着伸出舌头去舔它的欲望,小腹的火热却烧得更旺了。
天池|穴……玉指移到高酋的胸前,仙子本就白里透红的脸颊又羞了几分,手指却没有犹豫地按下高酋的天池|穴。高酋此时真是爽到了,喉咙把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去,鼻子喘着粗气,双眼如野兽一样盯着仙子雪白的手腕。
气海|穴……「哦……」高酋颤抖的呻吟声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包裹在裤中的Rou棒更硬了几分,几乎要破布挣出。仙子却赶紧调整心神,一阵闭目后,脸上又恢复到高不可攀的孤高神色,只是脸上的羞红却出卖了她此时内心的尴尬。
终于,会阴|穴……仙子的玉手像慢动作一样,不去看高酋胯下的帐篷,一路移到他的会阴|穴。
「按下去,按下去……」高酋看着仙子停在半空的玉手,内心狂喊着。
「你这点|穴之法……是从哪里看来的?」宁雨昔调整了一番后,冷静下来,脸上虽还有未去的潮红,语气却是镇定而冷静。
「那个……」「怎么?你忘了吗?抑或根本没有……」「有!」高酋打断了仙子的话,苦苦搜索着脑海几部秘籍的名字,看哪个能拿出手:欢喜禅、肉蒲团、春闺梦、灯草和尚……啊,有了!
「是从一本古籍中看到的……」「什么古籍?」「『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洞玄子三……呸!当我不知道吗,这是林三随身携带的下流书!」「嘿……这你就错了仙子,这古籍本是宫中魏公公修炼的,可他为了保护皇上,不小心变成了太监,就把这书传给了林将军……」「果真如此?」「如有虚言,咒我高某从此不举!」高酋此时欲火攻心,言辞也放浪起来,居然调戏起宁雨昔。宁雨昔当做没听见他的粗话,手指向高酋的会阴|穴按去。
「哦……已募集(你懂的)……」高酋忘情地哼出林三交给他的半吊子东瀛话,却忘记了仙子是个精通日语的专家,听见高酋这舒服的呻吟,纵使仙子再心如冰雪也羞涩不堪了。突然,仙子醒悟过来,说道:「这里的花并没有催|情作用,是你自己身上带着那淫药,你这点|穴之法不能帮你提升功力,是帮你……吧。」「嘿嘿……仙子果然明察秋毫啊……」高酋现在也不管宁雨昔是否看出来,在仙子玉指的与其说是点|穴不如说是按摩下,他坚硬的Rou棒濒临爆发的边缘。
「哼!」宁雨昔娇哼了一声,手上不觉加重的力量,却没想到更加刺激了高酋。高酋突然一把抓住宁雨昔,手上残留的「观音脱衣散」无意中渗了些许在宁雨昔皓腕的伤口上。
「仙子……哦……」顶起的帐篷小了一点,却依然高涨,一点水迹显现在裤子外面。宁雨昔瞟了一眼高酋的胯部,挣脱他的大手,飞快地跑回草庐中。
「事情大发了……」发泄完的高酋对着自己苦笑了一声,起身离去清洁了。
草庐中,宁雨昔浑身发热,一直寒暑不侵的仙子此时像生病一样喘息着,脸上的潮红比刚才更盛了几分。
「我怎么也……」宁雨昔想起刚才高酋握了自己的手腕一下,不禁暗骂倒霉,这样都能沾上春药。她暗自抵抗着腿间传来的快感和欲望,运起内功压制着春药,可是刚才给高酋「类手Yin」的一幕却不断浮现在脑海中,「观音脱衣散」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清洁回来的高酋却听见庐内的喘息声,心想,难道这娘们拜倒在老子的强壮身躯下,发情了?他悄悄往庐内窥去,却见宁雨昔盘腿而坐,脸色和自己刚刚一模一样。
「难道,老子刚刚抓她手的时候把药给……」高酋此时想发笑,却觉得场合不对,他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