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你得给个说法我,不然我可不帮你了?”
唐杰陪着笑道,“还是师娘对我好了。这个事,老赵哦赵大人没有跟你说吗?”
俏黄蓉没好气的道,“那老头嘴巴紧得很,一个劲让我亲自来问你。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和你师父?”
这俏黄蓉就是聪明,不过老赵的风把的这么紧,唐杰也不能说。于是只有苦笑道,“师娘,我实在是有难言之隐,你要是相信我,就帮我瞒过这两天,过了这两日,你自然就清楚了。”
“杨过,你还不肯对我说实话?来之前我已去过大牢,问过了白素贞,一提起你,白娘子就含羞不语、遮遮掩掩的,分明是早就和你……你当真气死我了~!”俏黄蓉平时端庄节烈,那男女苟合,实在不好意思出口,对唐杰又是极度的失望,一甩手、一跺足,便要脾气走人……
操!原来她事先已经问过白娘子了。唐杰见美艳丈母娘对他极度失望的样子,“容、、师娘,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唐杰一是心疼俏黄蓉对他伤心失望,二也是怕俏黄蓉气不过对郭大小姐瞎说。一伸手,抓住俏黄蓉的玉手,往自给儿怀里一拽,俏黄蓉嘤咛一声,妩媚如花,风情万种的艳妇丈母娘就被混账女婿给拽进了怀里……
整个柔软喷香的身子软在了唐杰的怀里,唐杰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胸前的两座肉丘好大好软好挺,弥漫着一丝迷人的香气,嗯,女人的体香,有点浓郁的气味散着诱人心扉的馨香,很刺激,很煽情,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娇柔。
被俏黄蓉这一声娇羞狐媚的呻吟荡起了一丝旖旎,唐杰不禁想起了俏黄蓉身中春毒,差点跟她玉成好事的那个晚上……
“过、、过儿,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俏黄蓉刚才被他一拉,心中有了警觉,运功反抗,岂料唐杰的内气雄厚,功力竟然不在她之下。
俏黄蓉一想自己居然被女婿抱着,喷香娇嫩的身子被唐杰搂紧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大腿根被一个凸凸的、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顶着,早就为人Qi为人母的俏黄蓉,当然知道那东西是男人的什么……
俏黄蓉觉得脸上有些烧,美目圆睁羞得满脸通红,唐杰的那玩意儿顶着丈母娘的大腿,随着俏黄蓉的挣扎磨啊磨,获得的快感,竟然比那一晚他偷摸俏黄蓉那对丰挺**的时候更强了。
那一晚俏黄蓉迷迷糊糊的把她当成了郭靖,这一次却是自己真真切切的把清醒的她抱在怀里。爽是爽了,不过唐杰可真不敢摸她碰她,“师娘,你、、你听我说,别告诉芙儿,两天,就给我两天。等我抓到彭永年,这一切都清楚了。”
唐杰放开了俏黄蓉,刚才强壮的男人将自己抱得越来越紧,紧得自己都快窒息过去,他身上这股味道,好熟悉,难道那一晚郭郎来之前,自己真的和过儿……
俏黄蓉脸色晕红,娇喘细细,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她结结巴巴地说,“好,我相信你就是,你、、你干嘛对我、、你的功力怎么变得如此高了?”
好累。喘口气先。等会还要码《反骨之贼》。
第六十八 彭永年色心不改,赵知府瓮中捉鳖(上)
俏黄蓉脸色晕红,娇喘细细,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她结结巴巴地说,“好,我相信你就是,你、、你干嘛对我、、你的功力怎么变得如此高了?”
唐杰这才从刚才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脸上带着憨笑,“师娘,刚才是我一时心急,冒犯了您,您不怪我就好。”
俏黄蓉脸蛋儿又飞起一抹红霞,心道:死小子,老娘问他这个,他偏偏要说那个。回想起那一晚,郭靖之前身上那个男人的味儿,和唐杰身上的味儿很相似,莫不是在自己迷糊的时候,自己把小过儿当成亲丈夫了……
一想到这,俏黄蓉多日的疑惑,基本可以坐实了。一想到自己那天在女婿的怀里放浪,勾引自己的女婿啊?俏黄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比他大了十四岁,那一晚虽说事实中了妖女的暗算,可自己主动浪勾引他,终究是个事实,可笑自己今天还拿他和白娘子说事,真是羞死人了。
这下子,俏黄蓉在唐杰的面想前再也不能摆出丈母娘的威风了,连看唐杰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唐杰也觉察出俏黄蓉的一些异样。“师娘,你这是哪儿不舒服了?”
唐杰见俏黄蓉俏脸通红,刚才还摆足了丈母娘训女婿的派头,现在在他面前,就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似得,莫非、、莫非俏黄蓉被老子刚才那么一抱,抱的已经春心荡漾了?
俏黄蓉还仅仅是脸红一阵,唐杰这个闷骚男自己倒是先骚心荡漾了。“好了,好了,不说那个了,我先出去了。”俏黄蓉方寸已乱,她需要自己西安平静一下,再说,丈母娘和女婿在一个屋呆久了,影响也不好。
等大小姐、二小姐吃完面,帮三娘收了摊,此刻已经是戌牌时分,外面长街上人数比起白天可就是少多了,店家门口挂的气死风灯被风刮起,不停的摇晃,保罗看了看外面,再夜啊!
知府衙门大牢内,一个二十几岁青年公子,正趴在桌子前面,奸诈地陪着笑脸,那人书生打扮,衣着华贵,几个膀大腰圆的跟随却带着皮帽子,正是王二等一班当值衙役。
“白素贞,白娘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那公~~子正是彭永年,那日得了王二的消息,虽然老父一再警告,可彭永年就是按耐不住那颗色心,心想这反正明天晚上就要动手了,到时候兵荒马乱的,谁不定白素贞这俏寡妇会被哪个贼汉子抢去,还是趁早把她上了,不上了她,我彭永年心痒的厉害……
“是你。”俏寡妇白素贞脸色一变,“你怎么也进大牢了。”
“少废话,小娘子,考虑考虑,只要跟了本侯,泼天般的家私任你受用,银钱任你指使,成群的奴仆,满地的牛羊,即便是你要天上的月亮,也帮你摘来,本公子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白素贞闻言一笑,“本侯?你彭永年的老子不过就是一通判,你又是个什么侯爷?”
彭永年最恨别人看不起他,此刻见白素贞冷笑着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奸笑道:“想知道你的老相好、我那王家表兄,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老子干的。”
白素贞大惊,“莫要胡说,我与你表兄只是诗文唱和的普通朋友,你,真的如此狠心?为什么如此狠心,竟然对自己的表兄下了毒手?”
彭有年脸上色变,咬了咬牙,“说得好听,你和那姓杨的优势怎么一回事?亏我以前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白素贞俏脸一红,“老娘的事,何时轮到你这泼皮来管,咸吃萝卜淡操心。”说完,俏寡妇便不说话了。
彭永年怒极,“你问我为什么?还不都是因为老子喜~~你,你对老子不理不睬,对我表哥却好的很,本来她若是肯与我一同加入摩尼教,把你个破鞋让给他穿,又有何妨?岂料他死脑筋不开窍,我只有灭了他,他老婆和我一拍即合,也想嫁祸于你……”
“你、、你和你玉娘、、,你们可真无耻!”白素贞虽然早有准备,可听到事情真相,心中还是大为震惊,他一直为了李玉娘,拒绝王公子的好意,没想到,她才是通奸案的主谋。
彭公子这时候到显出一副好修养,脸上带着微笑,也不去管白娘子如何骂他与李玉娘通奸害命、无耻苟合,继续对白素贞笑道,“玉娘会如此,多半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勾引她丈夫,害的我表兄冷落她太久。你也是帮凶。”
那彭永年这番话,倒有几分道理了,一时之间到让俏寡妇无法反驳。彭永年见机,抛出了底牌,“素贞,你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