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自己女神的封号受到严重的挑衅。
张泽生当然不是木头人,就算以前是,经过赵芯芸和林映雪的薰陶之后,该有的情趣和敏感度还是有的。然而,无论他再怎么喜欢美女,面对一个上了车就死死盯著自己、而且散发著怨气的女人,哪还有什么遐想的心情,没有直接开到派出所报案就已经够冷静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开口,除了广播的音乐声之外再无其他音源,车里头的气压显得无比沉重,搞得活像恐怖片一般。
到了目的地之后,张泽生不禁觉得或许自己真穿越到恐怖片里头了。
因为眼前的别墅虽然看上去相当奢华,让人很清楚的理解住在里头的人肯定有钱,但四周的草木却极为繁盛,尤其是那几株自由生长的榕树和即将布满整栋主建筑的爬墙虎,在在给人一种鬼屋的感觉。
「虽然看起来挺阴森,不过实际上这样很凉快哦。」短发美女察觉到张泽生的神情,开口解释道:「可以省下很多冷气钱呢!对了,可以帮人家把东西搬进去吗?」
「………好吧。」张泽生沉默了一下,说道。他倒不是不想帮忙搬,毕竟计程车司机兼任行李搬运工这种事情在台湾绝不罕见,主要的原因在于他直觉地不想走进这间鬼屋般的房子。
然而,面对多给了几百块钱、而且还是个大美女的顾客,张泽生再有多少意见也只能自个儿吞回肚子里去。
别墅门一打开,就有一股凉意吹了出来,女孩却完全不以为意,倒是站在后面抱着大包小包的张泽生浑身一抖。
「这是纯净绿色无污染的空调呢。」女孩走进屋内,说道。
(幽灵牌的吗?)张泽生越来越觉得这屋子肯定不乾净了──当然这说的并不是屋子里头没打扫,相反的,屋内十分乾净简洁,充分反映出屋主的生活风格相当严谨。
「这屋子虽然看起来很贵,但实际上我买的时候超便宜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凶宅呢!」女孩指示张泽生放下东西的位置,一脸无所谓地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资讯:「我之前的屋主,生意失败之后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砍死了老婆孩子以后在客厅……就是这里啦~上吊了,隔了好几天才被发现,之后这屋子就变成了凶宅,不过我知道的时候都已经住了好几个月,也没感觉到什么问题,就这样住了下来。」
「你胆子真大啊……」张泽生说道。众人避之惟恐不及的凶宅,在她看来居然只是个比较阴凉的房子……张泽生只想说,别人是身子包著胆子,她是胆子包著身子啊!
一身是胆的赵子龙也不过如此而已……搞不好人家还不敢住!
「哦?不会啊,外头那些树是因为我懒得修剪啦,请人弄要钱呢~」
「这就是你把自己家外头弄得像民雄鬼屋一样的理由?」张泽生小心翼翼地放好不知道价值何许的大包小包,半调笑地说道。
这举动其实不太像他会做的事情,但在走进这间除了房屋内部不像以外其他都像鬼屋的别墅之后,他就有种想一直说话的冲动。
其实张泽生的变化还不仅于此,他和面前的女孩都没发觉到,打从他踏进这屋子的那一瞬间,张泽生眼中就开始闪烁着微弱如星的金色光芒,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还越来越强。
不仅如此,原本就颇为阴凉的室温似乎也在缓缓滑落,甚至让女孩感到有些寒意。
「讨厌啦~什么民雄鬼屋嘛~~」被逗乐的女孩弯腰脱下高跟鞋,说道。
或许是已经放弃「勾引」张泽生的计划,女孩打从下车之后就不再刻意展现自己的身段,但也因为这样,反倒让她纯出自然的美态得以发挥。比如说现在,当她弯腰之时,浑圆的臀部曲线就从连身裙下凸显了出来,修长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展露了出来。
比起先前的刻意造作,此时的她才是最诱人的,光是无意间的一瞥,就让张泽生浑身发热,瞳孔中的金光更暴增了一倍。
这时候,最见鬼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当女孩的目光终于被张泽生眼中奇妙的金芒吸引时,张泽生「看见」了一个诡异的奇景:整个房间、甚至整栋别墅里头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缕缕如同乾涸血液般暗红色的雾气,然后争先恐后地涌进女孩的娇躯中!
「呜!好…冷……」女孩浑身颤抖了起来,在她的感觉当中,自己就像是瞬间掉进西伯利亚寒冬结冰的海水里一样。
与此同时的张泽生却和女孩有截然不同的感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热量由小腹深处涌出,一瞬间就充满他的全身,连意识都随着热度的增强而渐渐模糊,唯一感受得到的,只有对眼前女孩、或者她体内那股暗红色雾气的强烈侵略意志。
「啊呜!」连体表都开始出现结霜的女孩面对张泽生突如其来、野兽般的拥抱,完全无法应对,但当她被抱住的同时,处于寒冰地狱当中的女孩却感觉自己抱上了一颗太阳,下意识地就反抱了回去。
面对女孩的「抵抗」,「张泽生」变得更加有侵略性,不由分说地就对她苍白的冰冷樱唇一口吻了上去,(人家的……初吻……呜…………)意识同样变得迷糊的女孩能够察觉张泽生对自己的冒犯正在逐步升级,但她冰冷的身体却反而越发渴望张泽生的灼热,她甚至想要就这样把自己揉进张泽生的体内,什么抵抗全都化为热情的拥抱和技巧拙劣的口唇回应了。
有了女孩不算配合的回应,张泽生变得更加兴奋,手也开始不老实地脱起了她并不多的衣物。
为了「勾引」张泽生,女孩可是一反常态的穿得比平时更少、更薄,现在脱起来也更简单,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明明就是看不到的地方,却连内衣裤穿的都是华丽诱人的低遮蔽率半透明蕾丝。
「呜嗯…啊…抱…还要……嗯…」女孩的呻吟声散发著媚惑的气息,别说已经没什么意识的张泽生,就算是平时清醒的他,也不见得就忍得住。
「啊…不…嗯……不要…离开…人家…好冷……啊……不行…脱……啊~」女孩一边努力地把自己的娇躯贴进张泽生的怀中,嘴里却又模糊不清地拒绝著,这样的举动彻底消除了张泽生的理性,脑袋里头只剩下奸淫怀中美人的冲动,胯下的肉棒更是前所未有的灼热坚挺。
代表纯洁的薄弱阻碍在大肉棒的凶威之下被轻易突破,体内的寒冷让女孩几乎感觉不到被破瓜的疼痛,虽然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残忍地撑开到了极限,但她却反而觉得深入体内的灼热肉棒让她身上的寒冷削减了许多,娇躯也跟著张泽生的动作扭摆了起来。
「啊啊~嗯…好热……好热的……在人家…里面……动……啊啊…人家……要…还要……不…不要……拔出去~啊……」虽然意识深处觉得这么做是错的,但女孩的身体却诚实地迎接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淫水,在地板上制造出一片片小水潭。
寒冷与灼热在体内交互消长著的感觉让女孩更加期待大肉棒每一次的进入,原本严谨得让同事们觉得相当冰山的她现在热情得像个火炉,甚至在张泽生因为姿势不好用力而抬起她一条腿时主动用手臂钩住了他的脖子,让他能更省力地用站立位奸淫著她这个刚处女毕业的小淫女。
相对于感觉自己好像在寒冬当中被火炉烘烤著的女孩,张泽生却觉得自己彷佛掉进十二月的松花江似的,如果不是体内…准确点说是下腹处一直有股热力涌上全身,只怕自己的身体连着肉棒在内都要结冰了。
虽然没抱过几个女人,但张泽生也知道人类不可能冷到这程度,只不过冷热夹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