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蓝和银青两色混合丝线绣著连缀不断的“卍”字纹,盖在皮袍表面的靛青织锦以银青丝线交错绣著各式祥云纹和狮虎纹,袍襟、袍袖镶著深褐色的名贵水獭皮毛。腰束一镶嵌著各色宝石的宽牛皮带,足蹬一双样式简洁的黑色高筒厚皮靴。
男人披散著一头桀骜不驯的及肩微卷乌发,额头勒一滚了五彩丝线的牛筋绳。右臂屈肘撑在门框边,左腿优雅而舒适地交错在右腿前方。朦胧的晨光透过一尺见方的窗户,斜斜铺照在他犷残佞的英武面庞上,狭长略凹的深暗眼眸似乎同时浸染了初晨的清冽雪风和金色朝阳,收敛起往日弥漫的狰狞杀气与血腥残厉,逸散出幽幽的冷,微微的暖。淡淡咧开的嘴唇间绽放一弧雪白的磁光,在黝黑肌肤的映衬下,竟使挂在唇边的笑容有了扣人心弦的清澈。半明半暗的光影中,男人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易於亲近的清贵神秘和仁慈明澈之气。
这男人是是王家黑骑队队正烈释迦闼修?!
格桑卓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揩去迷蒙的泪水再次望去。没有错,这个与自己以往认知截然不同的男人确实是释迦闼修。
“你你”她瞠目结舌地看著释迦闼修,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才冒出一个字音後便呐呐无语,神情间满是无措的茫然。
“昨天听说猪猡病了,今天我特地起个大早,抽空来看看她。毕竟不管怎麽说,她也是我亲手烙下奴印的奴隶。”释迦闼修笑著解释道。长腿一迈,悠闲地踱进了獒房。
(7鲜币)第六十五章 罗生病嗀(三)之一
“王不是指大夫了吗?为什麽还会高热不退?”黑砺的大手一改惯常的暴,在火烫红豔犹胜霞的小脸上轻柔而温和抚
“罗罗阿姐不肯喝药”提到这个问题,桑卓玛秀丽的官为难担忧皱成一团,眼圈一红,又包满了晶莹的泪水
游移的大手一顿,随捏开罗微阖的嘴释迦闼修俯上身,柔韧有力的舌出乎意料探进火烫嫩滑的檀口中,在里面翻搅一圈後抽离抿抿唇,狭长略凹的深沈眼眸中露出有趣的神,他呵呵笑起来,“原来是嫌药太苦了啊”手指轻点结出硬壳的花瓣唇,半怜半嗔戏谑道,“真是头劣的猪猡”
她眼花了!她眼花了!!她眼花了!!!
桑卓玛揉揉眼睛,再使劲揉揉眼睛,彻底揉去眼里最後一点泪意後,一眨不眨瞪著眼前的释迦闼修,眸子里充满了无置信的骇她是猜想释迦闼修喜欢罗阿姐,但她从来没幻想释迦闼修这般凶狠残佞的男人会有这种类似情人的措虽然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什麽爱意柔情,但他的行为真的是太匪所思了
他抚罗阿姐的手没有了以往所见的凶蛮暴,变得温温──慢著,那双手为什麽越来越往移,已探进了毛毡中!?
“你要干什麽?!”桑卓玛尖声的惊叫中带著几分气急败坏,“罗阿姐还在生病!”
“自然是查看猪猡的病情”释迦闼修没有因桑卓玛的不敬翻脸发怒,口里淡淡答道双手在毛毡中一刻不停拉开罗松松挽系的腰带,灵巧剥开皮,撩开绒棉夹衣,从最贴身的布小衣摆钻了进去
触手的是一片火烫细嫩,微微汗湿的肌肤,像是晨间最娇柔的花瓣,又像是碗中最滑腻的脂使不掀开毛毡细看,他也能想象得到这样的肌肤在覆上一层高热红霞後会有多麽的勾魂摄魄当初奉王令监管猪猡养伤时,也是因为不得让这身肌肤被毁破坏,他才会毫不犹豫同意她用畜水沐浴的奢侈请求,给予一个女奴堪比博巴贵女的特殊待遇
纤细的骨架脆嫩得用劲一折就会断裂,十分勾人心怜不知是不是诸神太眷爱她,近一个月的獒奴生活和一天两夜的高热昏迷居然没有让她掉多少嫩,小小的身体依旧是乎乎的,发出仿若茶味儿的清甜馨香只要揉上一揉,捏上一捏,便令每个男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大手情难自禁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揉捏,从腰两侧逐渐往上,最後罩高耸丰满的房,肆意搓揉抓捏眼眸的神变得深暗不明,隐约好似跳跃著一缕情欲的火焰
“嗯,猪猡的两团儿还是那麽挺翘绵软,滑嫩饱满,弹十,让我一次後就再也忘不了这种美妙的手感”没有多余的花哨技巧,他以自的喜好揉捏著,口吻中含夹了些回味,上翘的唇角和微的眼眸流动著意味深长的笑,调笑的话倏变得轻,“猪猡,乖乖躺好,我要检查你动情没有?”
手指捏一颗被拨弄得微硬挺立的娇嫩蓓蕾不轻不重揉搓捻动,另一只大手从罗栓系得极松的裤腰间,在隆起的似小馒头的阜上细细摩挲那里柔嫩不毛,起伏流畅当把盈盈小丘包握掌心按揉时,心便不可抑制软了几分手指沿著阜往滑动,触到裂开的花谷,依然是光洁无毛
释迦闼修唇角的笑意越发深沈,透出一丝残的诡异
(7鲜币)第六十五章 罗朱生病了(三,辣)之二
笑吟吟地注视著昏迷的罗朱,对她此刻无力反抗的柔顺异常满意。长著茧的手指在娇嫩的花谷间缓慢移动,时而抚,时而按揉,时而画圈。指腹掠过紧闭成嫣然一缝的花口,抚上口边的小花瓣,旋而又移到大花瓣上。花瓣如莲花般柔嫩娇弱,颤巍巍地任由他肆意揉,不多时便肿胀盛放。
他以著罕见的耐心和温柔将四片大小花瓣逐一了个遍,最後拨开层层莲瓣,以指尖轻轻挑开花瓣顶端一层菲薄的皮,捕捉到一颗隐匿的小小圆状花蒂。
花蒂比花瓣更加娇嫩软滑,也十分敏感,指腹不过按压在上面时轻时重地左右旋转了数下,小小的一点就慢慢硬挺起来,耳畔还听闻到一声模糊的呻吟。
“看来只要温柔些逗弄敏感处,这青涩的身体还是很有滋味呵。”释迦闼修低声魅笑道,捏在峰蓓蕾上的手指开始靡地兜转捏揉,轻快摩擦,按压在花蒂上的手指更是慢旋轻刮,变换著角度地刺激著逐渐充血变大的花蒂。
转眼间,在煽情的刺激挑逗下,小小一点的花核膨胀成婴儿手指般大,滑嫩嫩的,一碰就瑟缩战栗。释迦闼修心里又惊又喜,他碰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却万万没想到这个有趣獒奴的莲花蒂勃起後居然像她乎乎的身体般也是那麽的丰嫩肥美,滑不留手,竟是女人中极为罕见的珍品。让他恨不得立刻揭开毛毡,凑上去狠狠舔吻啮咬一番。当下如获至宝,挑弄女人的耐心又多了几分。
喉结上下滚动数下,费力地按捺住掀开毛毡舔吻的冲动,勉强静下心细细把玩了好一会儿,才用麽指和食指轻轻捻住婴指般大的蒂,如蜻蜓振翅般地颤捏起来,间或以中指指尖刮搔蒂的底部和侧面。
“啊嗯唔唔”即使处在昏迷,罗朱也无法抑制身体的情欲本能。微蹙的眉峰难受地往上挑起,红豔干裂的花瓣圆唇中溢出低低浅浅的断续吟哦,带著娇柔的媚意,火一般豔丽的双颊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潋滟。
见此情景,释迦闼修唇角的笑染上邪佞。无名指和尾指则并排著在花口来回滑动,配合著中指的刮搔,对著口浅浅而刺。不一会儿,便察觉到指尖湿润黏滑一片。
中指趁著这股蜜缓缓向内而探,但觉里面火烫娇嫩,紧窒异常。布满条条软绵皱褶的腻滑如脂的媚仿佛是具有自主生命的千万张小嘴,拼命地吸吮收缩、绞缠推挤,试图将贸然侵入体内的异物排出。倘若能将男进这份紧窒滚烫中大力抽送,不知道该有多销魂?
舌尖贪婪地舔过微微泛干的下唇,手指继续往紧窒的花径中探进。入不多时,便触到一层柔韧的黏膜。
“真乖,还没勾引一个男人上床。”他满意地夸奖道,手指在那层象征著贞洁纯净的粘膜上轻轻抚,指尖在半月形的膜孔边缘点点游移。见昏迷的猪猡皱起的眉头间显出几分痛苦,心里一软,缓缓退出手指。俯头吻了吻她的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