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南宫恕单手握着枪柄,在空中甩了一圈,一片白光呼呼作响,左手取过火炬,
带头冲进岩窟中。纯由岩石构成的洞穴里,全都布满了爬动的毒虫,习惯了黑暗
的各种毒虫一时不能适应火光,行动有些迟缓,南宫恕枪尖扫过之处,犹如秋风
扫落叶,成千上百的恶虫立刻变成了一个个肉饼!
「这根本是个毒虫堆!」陈凯抡起长鞭,和南宫恕一起斩杀大量毒虫,暗绿
色的汁液从破掉的虫体里流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一点就糟了。」
甘宁挑了一个大一点的虫,猛力发起一脚踢了出去,那虫平平的飞了出去,
一连撞死了一排毒虫,开出一条血路来。
三人小心的在一片虫海之中前进。危机并不只有剧毒的昆虫,真正难缠的是
随时可能出现的子雪,和几乎是不坏之身的八尾蝎,只要这两个妖魔出现一个,
倾刻之间就可能让三人命丧当场。
「本大爷这辈子还没看过这幺恶心的画面。」甘宁满脸嫌恶,踏着烂掉的虫
子前进。
这话一说完,漆黑的洞窟深处就传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凯,甘宁,你们……?」南宫恕侧耳倾听,看着一样全神贯注的陈凯和甘
宁,「我没听错吧?」
「嗯,确实听见了。」陈凯和南宫恕视线相交,甘宁也给两人一个肯定的眼
神。
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传出了模糊的声音,像是呢喃的耳语声音,却听不清楚
说话的人是谁,也无法辨认说些什幺。
前方的虫海已经散去,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藉着火光在黑暗的岩穴中小心
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弯曲的岩穴中左转右转,那声音就越来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声。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顿时涌现极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宁和南宫恕两人,更是难熬,光
是回想起八尾蝎在离开前曾说过要让阿火和陆逊怀孕,就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希望还来得及,一定要没事阿……
「…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声,混合了淫靡的水声,陆续传来。
是陆逊的声音。
「阿阿阿…肉穴………要被你玩坏了…好哥哥……陆逊最喜欢的大肉棒……
好坏阿……嗯嗯……都怀了你的孩子了……还插……陆逊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
阿阿………太爽了………」
弯过前面的岩壁,视野突然开阔,出现一个宫殿似的岩石大厅。
只见剩下一条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厅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触手,像
蔓藤一般随意扭动,最粗壮的触手上,插着一个有着褐色皮肤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顶在肛门里的触手支撑。
碗口大小的触手相当滑顺的进出着陆逊的后穴,几乎全身瘫软的陆逊,就悬
在三、四个人高的空中,肌肉不断抽搐,全身沾满了黏稠的液体;马眼不断流出
淡白色的精液,顺着陆逊的肉棒,流过阴囊滴着珍贵的精华。
阿火则是倒在一片白色的液体中,从阿火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精液。
整片足以让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体,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来的精子,稚嫩的
肉棒胀成了深红色,不知道惨遭奸淫、连续射精了多久,才喷出一片精泊。
两个人的腹部,都呈现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怀胎六、七月大的孕妇一般鼓成
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
陆逊叫得声嘶力竭,挺着大肚子,爽得像是触电一般颤抖,可是过度射精得肉棒,
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妈的………我要杀了你……」甘宁红着眼眶,短刀握得死紧,眼神中散发
着升到最顶点的杀意暴吼着,「他妈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两位可爱的小美人可是说过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们怎幺能打断别
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
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宫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一步,迅雷
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
猛力回抽!
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宫恕。
一向冷静的南宫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
陈凯。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宫恕暴喝一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力
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一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
八尾蝎闷哼,发动更多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
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
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
斩,一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宫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
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一
起送死!还不快走?」
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
的痛苦跟在南宫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
回到营地后,南宫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宫恕使用。陈凯将阿火平稳的
放在地上,解开了南宫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宫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
枚睾丸,在两日来不断反覆射精的摧残下缩小了许多,变得又红又肿,体力透支
的情况下,还得被种在体内的蛋吸收营养,挺着肚子,情况凄惨。
看着身为同僚和挚友的两人,一个泪留不止,一个不省人事,性格粗犷的陈
凯也不禁难过了起来,却帮不上什幺忙。
一阵长长的沉默,谁也没说话。
南宫恕擦干净阿火的身体,心疼的握着阿火的手,红着眼眶道:「凯,你刚才有否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