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慌了手脚,看
着阿火痛得表情扭曲,却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偏偏南宫恕不在!
想到这里陈凯就更着急了,在还不知道南宫恕是生是死的情况下,阿火肚子
里的蛋就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刚回营的时候只是在阿火肚子里翻滚闹腾,没想到
才过没多久就已经要生出来了,这一下变动实在太快,只差把陈凯的脑子给急得
打结。
阿火使劲的收缩腹肌,不停出力让阿火全身大汗淋漓,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腹
肌旁被蛋弄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哈阿……嗯……!!」
又是一次用力,阿火本来苍白的脸都涨得通红,但那蛋却只推出了一点点,
几乎没有动静。
阿火的四肢都挛缩了起来,整个腹部都因为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可是用力
了许久,喊得喉咙都哑了,却是一次比一次还要无力。
蛋还是卡在那里,照这个情况,阿火恐怕很难顺利的生出肚子里的蛋。
「不行……不行了……凯……我撑不下去了……」阿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空洞的眼神直望着陈凯。
「给、给我坚持住!别说傻话,赶紧生出来就是了!」
陈凯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正在慌张,阿火却没了反应,呼吸越来越浅,
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要真让他昏过去就完了阿,不要说蛋了,连阿火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毕竟身兼军医的南宫恕不在这里,要是真出了事情,谁也不懂救命。
只见那蛋在阿火的肚皮上不住翻滚,似乎感觉到眼前的难关。
说不得,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凯一咬牙,硬着头皮按着阿火肚子上的凸起,使劲一压!
「咿咿咿阿阿阿阿!!!」
阿火疼得惨叫,手脚痉挛,腹部深处禁不起这样的刺激,稀薄的精水立刻失
禁,射了好几股出来,接着连尿液也失禁了,颤抖着持续流出。
陈凯自己也被阿火的反应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会痛成这样。可这招确实
有效,只见那蛋被陈凯硬是推出了一半,只剩下另外一半卡在肚子里!
「快出来了,阿火你再忍忍,最后一下了!」
阿火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为了赶紧结束这折磨人的酷刑,只能虚弱的点头。
陈凯看准蛋的位置,再度出手!
「呜呜呜哇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的大叫中,卡在肉穴里的蛋夹带着大量黏液喷出,在地上滴溜溜着旋
转着。
终于生出来了!
但这可苦了阿火,混合着精液的透明黏液不断从完全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流
出,整个下半身都黏糊不堪,阿火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躺在地上摊平了喘气。
急促的脚步声从帐外响起。那熟悉的节奏……
「阿火!」
*
经过南宫恕一番处理之后,阿火已经回复了一点体力,依偎在南宫恕的怀里。
两人的手中捧着一颗蛋。蛋的里面透出温润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宝玉。
在这安静的夜里,南宫恕和阿火没有交谈,只是静静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风浪都已过去,一切都已经结束。
蛋壳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条裂痕。两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奇异的景象,蛋壳上
的裂痕越来越多,逐渐布满整个蛋。
细致的纹路在蛋的表面上,好像随时会碎裂的样子,南宫恕突然感觉到坚硬
的触感消失,捧在手心的蛋瞬间爆碎成一片片飞舞的碎片,在空中闪闪发光,逐
渐飘落。
手心中捧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男婴。
没有黑漆漆的甲壳,也没有令人发毛的红色眼睛和又长又尖的尾巴,他与普
通婴儿并无二致,皱皱的皮肤,丑丑的小脸,唯一和其他婴孩不同的,只是小男
婴有着稀疏的银白色头发。
婴儿的啼哭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
尤其是同时有两个婴儿的时候。
陆逊的情况似乎比阿火顺利得多,也许是由于南宫恕的精心调教,也或许是
因为八尾蝎折磨陆逊久了些,他几乎没花多少力气就成功的产下了。
小婴儿的食物问题倒是让这几个人煞费苦心。这荒山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
着店,一群大男人谁也挤不出奶可以给小婴儿喝,一时间差点把他们给难倒,陈
凯甚至已经开始打起了母猿猴的主意。
到最后还是小婴儿自己解决问题的。
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小小的鼻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嗅着什幺,南宫恕发现
小婴儿动作不太一样,就从阿火的怀里把小婴儿接过来。没想到他小小的身体不
停的往下倾倒,小手往胯下一抓,不偏不倚的抓住了某个物体。
南宫恕只得苦笑。
这样问题暂时是解决了,但却衍生出了新的问题……
不过想想也挺合理的。不喝奶,总得喝些什幺吧?
*
在山中修养几日之后,甘宁和陆逊便动身回吴国。
「哼,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那就是我们攻破成都的时候。」甘宁骑在马上,
怀里搂着陆逊,心情大好,但是说话还是那副德性,「给本大爷等着了!」
「只会说大话,厉害的现在就跟我比试比试阿?」陈凯毫不相让,又补了一
句,「小得没看头。」
「什幺?比就比,本大爷不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二流角色的!」甘宁不甘示弱,
以他火爆的个性,没有人可以制得了他,一甩缰绳就要跳下马!
除了一个人例外。
陆逊按着他的正要解开腰带的手,笑容如花,眼神却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恐怖
气氛。
「……我们不是说好要回去了吗?别节外生枝喔。」
「唉,可是……」甘宁直跳脚。
「记得吗?为了报答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所以我决定跟你到天涯海角,
你做什幺我就做什幺,你要去跟人家一较高下,我也只好下场奉陪了,对吧?」
最后这一笑,笑得甘宁立刻乖乖缩了回去。
「对,是我不好。」
还真是乖巧伶俐,南宫恕头一次见到甘宁这幺温驯。
「哈哈,说笑而已。下次见面可不会是这幺轻松的场面了。」陈凯话锋一转,
「吴蜀两国,终不免一战,到时还请两位全力以赴。」
「阿阿,当然。」甘宁提起缰绳,「再会!」
甘宁说完,两脚猛夹马腹,座下骏马便如流星一般冲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
树林之中了。
陈凯目送他们离开。虽说是敌人,但是这几日来的相处多少让他了解了甘宁
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