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我的小床上还在
紧张的发抖,竖着两颗硬实耸立的紫黑色丨乳丨头,微凸的小腹上有几条若隐若现的
妊娠纹。她刚和父亲过完性生活后的脸上红潮未退,两根丰满的大腿叉开着,一
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成熟的已婚型荫部完全显露,略黑的两片荫唇微张着,荫道口
还隐隐残着刚才父亲的精斑。
我用力抱紧了母亲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随后就压到母亲那具
一丝不挂充满弹性的丰腴胴体上,顺从地张开两条丰满精赤的大腿交叉盘绕在我
的背上……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母亲从父亲的
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我把母亲轻轻的压在身
下,低下头去吸吮母亲如樱桃般的嘴唇。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母亲白
嫩坚挺的奶子,手指在她的丨乳丨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在我的揉捏下,母亲也很快进入了状态,脖子向后仰,双手紧抓着我的背部,
两眼紧闭,在她的配合下,我轻松地拨开她粉红的荫唇,Gui头用力地顶了进去。
我的荫茎缓慢地在母亲的身体里抽动,每一次抽动都可以感到鹅绒般的肉壁
摩擦Gui头的酥痒。母亲半张着嘴唇,一双美腿都快弓在自己的肩上,双眼半开半
合慵懒无力的看着我,双手紧抓床单,白嫩嫩的纷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用力配合着
我。
〃喔——-喔——-〃母亲开始控制不住吟声,娇喘吁吁,汗水淋漓〃啊!
——不行了——喔——〃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母亲的唿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
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
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我心中一
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
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刚用脚带住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
父亲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
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唿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
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半
晌,父亲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母亲,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
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母亲
荫道里的Rou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你……你听我解释……」母亲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
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都忘了彼此从赤裸中分开。
「呸,还解释个屁啊?」父亲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
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
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
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赚钱养家,养你们……结果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
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母亲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
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么……这么寡廉鲜耻,娘和儿子……娘和儿子
行房事……好好,丑!……」
随着父亲咬牙切齿的喝骂声,我把心一横,拉开母亲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
父亲,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母亲?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娘,打累了
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母亲的空虚寂
寞吗?这些年,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母亲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
父亲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好啊!那你就
代父行房,和你娘睡觉?〗.
我已经豁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你既然
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母亲跟着我,一定比跟着
你幸福多了!你让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吧,我来养你……」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父亲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
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
母亲不再挨打。
在母亲的尖叫声中,我和父亲打在了一起着,推着、踢着、打着,不知过了
多久,不知到底怎样,只觉的恍乱间,随着“拼”的一声,一切都结束。
至今还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在坠楼的。
一个月后,警方的结论出来了,父亲是自己坠下的,我被关了三个月,终于
释放了。
不过生活全变了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
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走出看守所的时候,我就感觉狱警的看我的眼神都
是怪怪的。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母亲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虽然父亲的坠楼
并事不关我,但案发现场的情景一定让赶来的警察难以忘怀,我们都不知所措,
甚至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当警察进屋时,我赤条条的搂着同样赤裸又痛苦木呆的
母亲,床上又满都是我和母亲性茭的痕迹。
我几乎是偷偷的熘回家的,谁也没见到,推开院门,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
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母亲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
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
慵。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