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不是我说你,都是你惹出的麻烦我要罚你。”
“蔡太太,我可没有犯错。”
“还说没错,表弟可没当第三者面来骂我呀!”
“那是你活该。”
“好哇,你们二个人欺负我一个人,我不饶你……”
卓太太跑到江福顺身後,蔡太太抓不到,她说:“不管!我要罚你在这吃饭,我去做饭去。”
“不!不行呀!我有事。”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事。”
蔡太太出屋而去,卓太太正要跟出屋外她手臂突被他拉住。
卓太太心头一阵颤抖。一个长期忍受寂寞的女人,是经不住挑拨引逗的。
“江先生,你……”
她挣著手。
“素兰……你不能走。”
他拉得更紧,而且叫她本名,她叫花素兰。
一个男人直呼她的名字,听起来更加心乱。
“江先生,不要这样,被蔡太太看到多不好意思?”
“表姐不反对我喜欢你,她说也祗有你配得上我。”
花素兰粉脸红了,她怕极了,但这情景不就是她所幻想的?一个廿三岁少妇结婚才一年多,而丈夫每次离家都半年以上,她自然感到孤寂,自然也经常幻想。
近来她常常作梦,而梦中必有江福顺。
“素兰,我爱你,真的不能没有你,从第一次见了你,我就被你迷住,回去以後觉也睡不稳,素兰,我知道,你也孤单,就让我们……”
“不,快松手,这成什么样子?”
“你不可怜我,我也就永远不松手。”
“我可要叫了。”
“素兰,我要向你发誓,我要是得不到你的爱我宁愿去死。”
“快松手,我求求你,被蔡太太看到我还见不见人。”
“这样好不好?我们到外面去不要让她看到,更不要让她他知道。”
他忽搂住她的腰就像耕地似,遍吻她的唇、颊、颈子。
她的防线完全瓦解,像一团香泥似倒在他的怀中。
这时他又在她耳边说:“素兰,表姐这人嘴快,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你先走,我们到旅社……”
事到如今她完全听他摆布,她走出蔡家大门说:“蔡太太,很抱歉,我不能留下吃饭,我有事要回去了。”
然後,他们在街上会合,到旅馆去开了个房间……
他将房一上锁,就将她迷人的身体搂在怀,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手也隔著衣服抚摸著她胸前的肥奶,而她也情不自紧的伸出了舌尖,而江福顺一口吸入口中一阵吸吮……
在热吻中,他己十分技巧的解脱下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嘴就滑到了她的酥胸上,轻轻的咬著她的奶头。
素兰被他这挑逗逗得欲火如焚,她不由的竟动手将他长裤脱下,那根大棒棒已高高挺起。她看得心中狂跳,又将他内裤脱下。“卜”那根青筋暴跳的棒棒挺弹而出,她看得心喜万分。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被精光光的放到床上,她羞闭双眼不敢正视他。而此时,江福顺已将上身的衣服也脱掉,他坐在她的胴体边,那双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
他轻声说:“好一个上帝的杰作,你真美。”
他伏下头来吻著她的奶房,大口大口的吸,弄得她阴沪不断的淌出了Yin水。
她道:“唔……别吸吮了……我下面好痒……”
他就将脸凑到她的荫唇一看,只见Yin水滋滋,不断的流出来,他就伸出舌头舔著她的荫唇、阴核,舔得她一阵阵麻、痒、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头,身体一阵颤抖。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
她已被吮舔得实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
她饥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家要……小|穴痒死了……唔……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唔……”
他听命的起来,又伏到她胴体上,将粗大棒棒猛的塞入她滑润的|穴中。
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顶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爽死浪|穴了……哎哟……再顶深些……”
他此时将她的酥胸紧紧的捏住,一阵玩弄。他玩了一会就将她的一腿架在自己肩上,抱住了她那支粉腿,粗大的棒棒就疯狂的抽插。
这姿势使她欣喜万分,她一手揉著自己的阴核,叫道:“哎唔……雪雪……好哥哥……小|穴痒死了……雪雪……顶重些……插深些……”
顶了大概百馀下,她换二手揉著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顺欲火如焚,一根棒棒更加粗大了。
他喘著气说:“你这小骚货,你这荡妇……我插死你……”
说著,更重更快的抽插不已,顶得她浪笑频频,她扭著细细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看。
她说:“唔……好亲亲……我是你的小……骚货……荡妇……快插死你的……骚货……”
江福顺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时,他将她翻过来摆成狗爬式,让她圆大雪白的屁股高高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後,先拥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他得意的将棒棒放到|穴口说:“小心喔,来啦……”
话未落,棒棒已尽根的塞她|穴中。
“拍、拍、拍……”
他的肚皮不断的撞击著她雪白肥圆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实了,她的圆大屁股也往後一撞一撞,期使大棒棒更深深的顶入|穴中。
他插著|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轻摸,摸得她痒丝丝的直扭著屁股。他看得Yin兴大增,一根粗大的棒棒发狂似的猛顶她的小|穴,手变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时用捏著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达高氵朝,他紧紧抱住她的细腰,将大棒棒猛干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丢了……啊……”
就在此时,江福顺全身一抖,马眼一张,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花素兰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环境中而被拉下了水。这完全不能怪她。
也许有人会说:“还是她的意志不坚定,要是坚持到底,谁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这话也对,但即使是说这话的人,在那环境之下遇上江福顺这种人,也会把持不住吧?这事就像吸大麻一样,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头,有时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顺会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胆子越来越大了。
素兰渐渐发现,江福顺并不是绅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没有一技之长,当然他没有职业,更没有念多少书。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门外看到他从蔡家出来,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会心地一笑。
素兰忙退入门内,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好像她突然之间掉入了雪窖之中,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顺发生关系以前,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