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抬,看着报纸交待着。
“知道了,那我先替你洗洗总成吧”他说着,拿出一个大针管,从一旁准备的水桶里抽出了一管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先做点准备工作”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了一个满是小疙瘩的假阳物,但不同的是这根东西上面的橡胶疙瘩,象是特制的一样有着硬硬的尖儿。他用一只手分开粉白的臀瓣,另一只手抓着假阳物,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的后庭,几乎塞至没柄。同时用双脚踩住了铐着她脚的钢棍,让她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双脚也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受虐的臀部,这活虾般的景象刺激了身边的男人,硕大的阳物再次抬起了巨大的脑袋。
他抓着那特制的假阳物在她身后紧小的通道里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她清楚的感觉到,从未经受过这种蹂躏的肛肉和深处的肠壁,已经布满了血痕。而他似乎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他拿过了准备好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是用各种能够刺激伤口的药膏配着食盐水和酒精调成的,用这玩意儿他甚至搞昏过拍SM七八年的女优。
看着她的躯体稍稍平静了下来,只有臀部还一抖一抖,他Yin笑着把注射器插上了她的肛门,把液体一口气灌了进去,迅速抽出,塞上一个带绳子的肛门塞,很快的把绳子在她的身前系住。这下除非从肠子里逆流而上,否则决计不可能排出这满肠子的液体。
火烧一样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臀部,好像有人往里面捅了根烧红的铁棍,还不断的搅动一般。这还不算,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拿出了三个带有钢齿的夹子,眼神开始在她的胸前打转。
不出所料,两个挺立的|乳|头难逃厄运,夹子的利齿,轻易的咬进了|乳|头周遭娇嫩的皮肤,渗出一圈鲜红的血珠,接着他顺手抄起一捧桶里的液体,一股脑的抹在了她的胸前。她仰起头,像要把脖子伸断一般,咬住下唇的牙深深的钉进了唇肉里,但她已感觉不到这里的疼痛了。接着,男人的手开始玩弄沉睡的阴Di,并用手掌摩擦着荫道口周围的性感带。
片刻后,看不到阴Di如他所愿的挺立起来,他只好用手揪起了她洞口一边的花瓣,上面还红肿着往外渗出着血珠。他把夹子放在上面一松,同样把桶里的液体在夹子的周围涂抹。
她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抽搐,钢棍几乎要把他掀翻,一股金黄|色的热流,顺着荫唇上的夹子淅沥沥的流下,她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了,所有的意志力在这一刹那崩溃了,几乎达到人类声音极限的惨叫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音色喷泻而出。
她的灵魂,仿佛跟着这一声惨叫,一起离开了她的肉体。
“你快些”冷兴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老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用上呢,您再等等吧”“我饿了,你赶快完事”声音轻轻淡淡,却让满子发了一身冷汗。
他取出三个电极,接在了三个夹子上,然后再度绕到半昏死的夏子萸身后,拔掉了肛塞……
“不……不要……不要看……”
身心遭受巨创的她显出了女性的软弱,开始开口哀求。
她努力的夹紧两片臀瓣,想要夹紧她最后一点尊严。满子看着她的神情,狞笑着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部。
“不……不能……”
她的肛门不受控制的松开,疯狂泻出的液体流走了她体内残存的一切。她无力的垂下头,闭上了眼睛。但满子不想让她的意识就此逃开,他拿起一个开关,轻轻的一扳。电流通过铁制的夹子,准确的袭击了她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仰起,眼睛瞪到了极限,被捆住的双手手腕勒出了血红的一道,手指无助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把电极的电流调到了最弱,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一口气把巨大的阳物捅进了伤痕累累的菊洞。里面的嫩肉上的血痕刚刚得到一点恢复,就被残忍的撕裂,疼痛让肠道不自觉的紧缩,正好达到了男人想要的效果。他把绳子稍微松开了一些,让她的上半身无力的前倾,他就在身后扯住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恶狠狠的抽送起来,撞击使得垂下的Ru房,像吊钟一样前后摇摆,男人空闲的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死命掐住了她的左胸,掐的洁白的|乳|肉,泛起了一层红肿般的紫光。
满子在她的身后耸动着,奇怪的是他那凶狠的眼里,竟有恐惧和对身下保守摧残的女体的同情,好像自己这残酷的所作所为和接下去的事情相比,就如同慈善事业一样伟大。他似乎对后面的事情很是反感,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双手收回挤压着她的臀部,Rou棒的进出也愈来愈快,女人的悲鸣也愈来愈细微。终于,摩擦的快感冲上了巨物的最顶端,量比上次少但仍比常人多出很多的白浆直冲进直肠深处。他趴在夏子萸的背上,快速的喘息着。
身下的女人被他一压,恢复了少许神志,先前的坚强早已荡然无存,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结束对她意味着什么,求饶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放过我……拜托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当她看见冷兴文放下了报纸,对着她露出洁白的牙,微微一笑的时候,她猛地张开嘴,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但满子的动作比她更快,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没关系,松开。只要让她嘴里的血流出来,舌头断了也不会死。她应该比咱们清楚”夏子萸突然恐惧的把头向后扭到极限,对着身后的男人大喊:“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不要把我交给他……不要”满子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开始收拾她身上的东西和满地的秽物。收拾完后,他解开了她的绳子,拖着她向一边一个特制的长凳走去。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狠狠的用膝盖顶上了满子的下体。借着他蜷在地上的时机,疯了一样的向大门口奔去。
就在她即将摸到厚重的铁门的时候,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准确的打中了她纤细的脚踝,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重重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满子,做完你的事就回去吧。喜欢看我办事的人不多”满字点点头,忍着下体的疼痛把已经绝望到了极点的夏子萸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