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我要从后面捅屁眼来好好教训妳这个骚婆娘」。
满脸淫笑的曹若白虽然略感意外,但马上就找了一根白铁横杆弯腰趴了下去
,这种也不知是要当作扶手或做爱工具的杆子最少有六根,并且是四面牆都有,
其中还有一座是有直立脚架的,看起来倒像是种刑具,若是在大坂陆岩城大概能
猜个八九不离十,因为在日本这是用来玩角色扮演的必备物品之一,很多假扮的
女警、女检察官或女律师及女政客之流,通常就是被铐或绑在这种铁杆上饱受性
虐待,滴蜡烛油和用下体罚写毛笔只是小儿科而已,更不堪的是各式兽交和电击
游戏,那才真叫不把女人当作万物之灵对待,当然,这儿并非大和民族的地盘,
所以绿帽公在帮老婆抹了一坨润滑剂以后,二话不说对准肛门便插了进去。
长驱直入的感觉总是很过瘾,一想到这么漂亮诱人的雪臀待会儿就要遭受大
肉棒的无情开挖,陆岩城不由得也有些心狠手辣起来,以前强走后庭美娇娘老爱
叫痛,但这次面对两名吉普赛却毫无惧色,再加上他刚才是用命令式在下达指令
,老婆一样顺从的很,所以利用今晚他也想证实一下,是否表面越正经的女人骨
子裡就越具有喜欢被性虐待的本质在灵魂内潜伏?狭窄的肛管收缩力十足,即使
业已润滑过,可是龟头与柱身都仍有被束缚住的感觉,儘管抽插起来并无滞怠,
但顽强的括约肌就宛如是一层铜牆铁壁,无论绿帽公如何冲肏好像都难以突破,
那种既碰不到底又拓宽不了边际的独特感受,却能够产生强烈的磨擦,有人说走
后门比帮处女开苞还过瘾或许就是基于这个因素,听说男同性恋者会偏好此道也
是同样原因,不过当丈夫的应该是另有理由才对。
勐烈的三次冲肏都是把美娇娘顶到脑门撞牆为止,如此週而复始的蹂躏之下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混合成一首肉体的交响乐,纵然旁边就站着两个吉普
赛,但无论他们的老二有多粗长,陆岩城都有把握可以在体能及耐力方面取胜,
因为凭恃着优异的腰力和高人一等的抽插速度,能与他互别苗头的男性绝对不多
,所以为了要扳回一城,绿帽公几乎是火力全开地展开了第四次的攻城掠地。
玉手有时候紧攀着横杆、有时候则撑在牆上或大腿,但是当垂荡的双峰再度
沦陷在吉普赛人手裡,美娇娘忍不住开始拍打着壁板大呼小叫起来,只是她愈是
频频回头嘶吼,老公的动作便愈加粗鲁和残暴,若不是耽心把雪臀打的太红会有
碍观瞻,陆岩城还真想趁机好好修理她一顿,不过想归想,真要把这个如花似玉
的浪蹄子当作破铜烂铁随便乱打乱踢,那可就得另作考量了。
至少过了十分钟绿帽公才退下来让科西接棒,然而事情正如预料,巨大的尺
寸绝非美娇娘的后庭所能承受,在连试了快十次以后,这傢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
放过唉声叹气的小荡妇,不过小径可免大道却绝不轻饶,在连姿势都懒得改变的
情况之下,大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子便捅进了大半根,突然陷入洞内的大阴唇过
了好一会儿都尚未翻出来,可见这一插的威力有多惊人,不过曹若白最爱的正是
这种时刻,因此只见她双手勐抓着横杆高声娇呼道:「哎哟!你好强喔……噢、
对!就是这样……你还可以再用力一点没关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