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们求我,说是双生子间身感同受,仿佛是他哥哥有了什麽不测,想要托我寻人打听,我……昨儿个应了他,您看……”
陈伯斜眼瞧着他,“狼崽子,你等着我的!回去咱们再算!那人呢?”
苏泽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大不了让他再打壹顿就是了,只要能将阿姊救回来,就是打断条腿都值得。
二人出了门,成良正守在门外,见到二人相继而出壹脸惊诧,方才自己壹直守在门前,并未见人出入,这汉子是什麽精怪不成,怎麽进得屋去的?苏泽急着去救如玉,也未多言,只是说了去向便要离开,成良想到他们离去,自己留下也落不得好,便自请追随,陈伯仔细端详他壹番,点头应了。
壹切收拾完毕,苏泽想着师父文韬武略,有他在救出阿姊当是不难,心中自然轻快不少,便笑嘻嘻的问道:“师父,我是您的亲传弟子,只是不知要跟您学些什麽?撒网捕鱼麽?”
“你皮痒了?”陈伯又是壹脚踹在苏泽身上,“捕鱼有何不好,河里大鱼有的是,照样让你盖大屋娶媳妇!”
“我看未必!”苏泽揉着屁股朝前跑,“师父自己都还没娶上媳妇,也未盖上大屋,可见捕鱼这营生不成呐!”
这厢打打闹闹轻松自在,至於探得消息的愁苦也不再细表,此为後话。单说转过天来,白明山晚间归家,大管事於书房回话,“别院传了话来,泽哥儿不知所踪,许是畏罪,自己逃了。”
**************************************************
陈伯这个没正形儿的又出场了,苏泽会被他教成什麽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