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就能添上几分喜气。见到公主前来,她有条不紊地伺候着,随口问道:“今儿是奴领着那表姑娘去宴厅的,那位看着是个娇弱的,想不到手段还挺高,能把亲家公那样的人都勾住了,偏生公主还去帮她!”
昌安公主闭目泡在浴桶里,那温泉室虽好,却是远了些,这倒春寒的时候,她才不去找不自在,反正都要睡了,近些更好。
原本昌安公主还是有几分愁绪的,爹爹是聪明人,附马都能看得明白,爹爹更是瞒不住,要是就此怪上她可怎麽好?
正想着,就听她的贴身侍女傻乎乎的问话,哭笑不得的说:“怎麽你们壹个两个的都把我当成了吃人的夜叉不成?她是什麽身份,也值得我去与她为难?再说……”
回想起如玉为了辰砂委屈求全的情景,昌安公主长叹壹声,“她也是个有情义有担当的,就连许多男子都不如她呢,我是真有些欣赏她,若是没了这层关系,我倒是真心想与她交好的……可惜了。”
那侍女替昌安公主洗着长发,嘴里还在念刀,“那她也差得远呢,要说这巾帼不让须眉,怎麽也得说是我们公主才是,今日这事办得漂亮,支走了那表姑娘,也敲打了亲家公,在场的哪个敢不给公主几分面子?”
昌安公主并未接茬,半晌之後,那侍女以为她睡在此处了,突然就听她淡淡地说:“你不懂,说到底,这是太子的面子……不是我的。”
********************************************
昌安公主不受自家老爹待见,所以变成了壹个恋父狂,但是她还有身为公主的骄傲,所以不肯像白夫人壹样下作。总而言之,封建社会的女人壹般都是比较可怜的,公主也没什麽本质上的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