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难免被人拿捏,静下心来,想通其中关节才是当要之急。我来问你,你父挂了许久的闲职,为何偏在这烽火狼烟之时接到调令?真当上头那位能将天下人都装在心里不成?”
“师父这是何意?”苏泽被他说得壹楞,仔细壹想又确实如此,自他记事起爹爹就只挂了个闲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变动,为何偏在流寇为乱之际得了实职?若说事有凑巧,当真有这样巧的事麽?
“你可曾想过,他战死沙场,身後之事可有人好生料理?大难当头之际,平谷县富户闲人还有不少,为何单单选中你父?我敬他是君子丈夫,临危受命救百姓於水火,是以问你壹句,你是要装聋作哑,跑去给这破烂朝廷装门面,还是我带着你回返平谷,为你父料理後事,寻出真相?”
苏泽双眼蓄泪,默默站了壹会子,对着陈昇壹揖到地,说道:“是弟子任性了,求师父带我回平谷县,先将父亲後事料理完毕,再图其他。”
陈昇这才点点头,“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你家小娘子此时安全无虞,我也留了人守在京城,她若有风险,到时自会有人暗中相助。”
商议好了去向,成良已喂好了马,拿着铺盖过来,三人就地挤成壹团睡了,苏泽半睡半醒之时喃喃唤着:“阿姊。”
而孝女居中,如玉刚刚睡下,仿佛听到苏泽叫她,激灵壹下翻身坐起,轻声问道:“泽儿?”
门外有人搭言,“玉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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