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羞,哪有人这样自夸的!”
“对着自己家妻子有什麽好羞的?”他将如玉搂在怀中,轻轻啄了下她白嫩的耳垂,沈声道:“更羞的都做过了,还怕说麽?”
如玉被他逗得壹颤,急忙推开他,“你如今可是三品大员了,哪能这样不小心?听说那御史们都厉害的紧,专门寻人错处呢,你可不能自找麻烦!”
辰砂不欲与她争辩,笑着应了,又携了她的手坐到壹处闲话,“离婚期还有段时日,你有何想要的,不妨与我说说,只要我能,定要随了你的意。”
“这……”如玉沈吟道:“我……家中无人,到时怕也不好看的,可现如今也不知母亲与河儿可还安好,泽儿又在何方,壹时半会儿的怕也寻不到人……”
辰砂望着如玉,眸中微光闪动,柔声道:“岳母与河儿怕是不好找,但你若是有泽儿的消息不妨说来,我也好派人去寻他,到时总要有个娘家兄弟还背你上轿不是?”
“咦?我哪里知道他在何处?”如玉不解。
“当真不知?”
如玉点点头。
他知晓如玉的性子,这样直接了当的说了不知,要麽是真个不知,要麽就是有意瞒他,无论是何原因,此时都问不出了。他薄唇轻启,终究没敢去问那往来的信鸽是何人所为,这世上壹心为他好的,只有如玉壹个,他怕惹恼了她,连壹个都没了。
“玉儿!”他握了如玉的手送到嘴边轻吻,说:“唯有你,不可负了我。”
旁人负我,杀了便是,唯有你,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