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可此时身在树上又哪里躲的开,无奈之下说道:“身为女子当从一而终,我却……乃是为不贞;在白府之内又是那等境况,是为不洁;不管辰砂为何而动,爹爹身亡其根源在我,是为不祥;我这样的人,活着已是老天慈悲,哪里还敢有别的念头,只盼着诚心向佛,能减少几分罪孽就好。”
苏泽双眼微眯,思量一阵说道:“阿姊可知……这三从四德,不过是骗人的鬼话?”
“什麽?”如玉大惊,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所谓三从四德,不过是那些庸人拿来遮羞的挡头而已。古人云‘巾帼不让须眉’,可见总有德才兼备的女子傲世流芳,真正胸有沟壑的男人又怎会嫌弃自家妻子能干了?若换了是我,做梦都能笑醒呢。
只有那些一事无成又妒贤嫉能的小人,才想将女子养格外愚笨,致使她们不知世事,不懂大义,无非是怕其强过自己,折了他们大丈夫的面子。也只有如此,才能将他们以夫为天,否则那一个个聪慧美眷,又哪里瞧的上他们?”
“可是……”
“阿姊,佛不救人而人自救。枷锁加身尚可解救,桎梏囚心却是爱莫能助。听母亲说,父亲接了调令就已有了死志,这是大节大义,你不必过於自责。再说……”
他冷笑一声,“遇到林进父子是为我,那两个贼人入门行凶是怪我,连白家满门孽畜也是我招来的,若要追根溯源,你哪里有我罪孽深重?我的阿姊,无论何等苦难关头,都不曾弃我而逃,哪怕是以身饲鹰也要护我周全。
这般情深义重,多少男子都做不出来,你又何必妄自菲薄?那些所谓的不贞不祥,不过是小人利已的说辞罢了,你又何必轻信呢?”
他目光微闪,喉节滚动,“至於不洁……我也是不信的!”
猛地将她扣在怀里,苏泽噙住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红唇,以舌尖舔舐挑逗,撬开贝齿後长驱直入,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了才好。
阿姊这小嘴儿好生勾人,竟比梦中的滋味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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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三从四德是骗人的!
如玉:哦……
苏泽:血亲不可婚配也是骗人的!
如玉:哦……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