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心里有些别扭,可是看到她小小的
樱唇和纤纤玉手,又不由有些微微脸红,呼吸也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周皇后淡然微笑著,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微有歉然之色,
微笑道:「李卿家,这么晚来本后这里,可有什么事吗?」
李小民当然不能说:「没事,就是来干你的!」虽然这种事已经成了
默契,根本不用和她多说,每天直接按倒她就行了,可是现在碍著一个安
平公主,就不能乱来,只得恭敬上奏道:「臣有事启奏,乃是北方边境传
来急报,北赵军队有些异动,须得严加提防才是。」
周皇后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请中书令坐吧,来人,上茶!」
安平公主却不等她叫,急著跑出去,叫道:「我去泡茶!」
周皇后欣喜地微笑起来,只道自己女儿长大了,知道对国家重臣有
礼,或者是对李小民颇有好感,可是李小民却知道肯定不是这么回事,心
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升起。
他坐在周皇后下首,絮絮叨叨地上奏一些政事,都是部下鬼魂说给他
记住的,现在讲给周皇后听,倒也是头头是道。周皇后聚精会神地听著,
不时插话,问些问题,幸好李小民记性甚好,对国事也颇有研究,才能一
一回禀,滴水不漏,若是稍有遗漏,还可以用传心术,向百步外的朝臣鬼
魂问个明白,答复起来,自然是丝毫不会出问题。
君臣正在问答之际,忽然看到安平公主端著茶盘走进来,小心地放在
桌案上,捧起一杯敬与母亲,又捧一杯,送到李小民面前,脆声道:「中
书令大人,请用茶!」
李小民含笑接过来,低头轻轻一嗅,好像没有下毒;伸口轻轻品尝一
下,果然象他想的那样,里面是咸的,也不知放了几斤盐在里面,若是不
小心喝上一大口,只怕当场会在皇后娘娘面前狂喷失仪。
李小民心中暗道:「好哇,连我也敢暗害,看来上次是干得你还不
够,该直接送你爽上天才对!」
安平公主轻轻咬著樱唇,躲在周皇后身后看着他,也在暗暗寻思:
「这个坏东西,我都已经躲到母后这边来了,他还能追到这里来!哼,你
这家伙倒是够鬼,放的盐你一点都不肯喝,下次真的得下点砒霜在你杯子
里了!只是砒霜哪里有卖的?回头上御药房要上几斤,不知道他们肯不肯
给?」
李小民放下杯子,乾笑道:「谢娘娘赐茶。臣的事禀报完了,这就告
退!」
周皇后看着他退出去,眼中满含歉意,低头看着自己身边缠人的小安
平,幽幽地歎息一声,道:「安平,替我送送中书令大人!」
安平公主乖巧地答应一声,规规矩矩地送李小民出去,却不回身,一
直送他走到殿外一处小树林中,忽然转过身,叫道:「喂,你到这里来,
是来找我的,是不是?真是的,我到处都躲遍了,你还是能找到我!」
李小民心里嘀咕:「我呸!才不是来这里堵你的,谁知道你这胆小的
丫头,藏在你母亲这里,倒妨碍我和你母亲寻欢作乐了!」
安平公主看着他古怪的脸色,微微一笑,脆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
在门口堵著我,一等我出来,就要抓我去乱亲,是不是?」
李小民被她说得恶念升起,干脆如她所愿,一把抱住她,低头便在她
唇上乱亲,顺著玉颊粉颈,一直向酥胸方向亲去。
可是腰带中,突然有一只小手伸进来,一把握住他的要害之处,用力
一捏。
李小民立即停下来,抬头看着安平公主娇艳若霞的小脸,只因把柄握
在人手,不敢妄动,沉声道:「公主殿下,你待要怎样?」
安平公主皱著小鼻子,轻哼一声,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替你那样
吗?哼,我替你做就是了!」
她灵活的双手,轻轻松松地解开李小民的腰带,让他的裤子坠到脚面
上,伸手抚摸著他颤抖的东西,轻握慢扭,上下套弄,弄得李小民倒象著
了冷风一般,开始倒吸起凉气起来,被她渐趋高超的技巧弄得一阵阵地发
怔。
安平公主窈窕的小小身子蹲下来,蹲在他的身前,借著天上的月光,
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下体,羞涩之心渐去,好奇之心升起,小心地用柔滑
双手刺激著他的欲望,弄得李小民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伸出手来,呆呆
地抚摸著她头上的青丝。
安平公主皱著鼻子躲开他的手,柔滑粉嫩的小手却动作得更是起劲,
配上她娇美的面容,纯真的眼神,让在她母亲身上好长时间也能保持坚定
的李小民也忍耐不住,虎躯一震,随后便听安平公主大声尖叫,纯美的小
脸上,已经被染上了点点白渍,甚至流到唇间,红唇白汁,看上去让人动
魄惊心。
安平公主猝不及防,气得大哭起来,抓住李小民的衣衫,用力擦著自
己的脸,李小民只顾虎躯剧震,哪里还有力量去阻止她的行动?
安平公主用力擦掉脸上的怪东西,恨恨地向李小民胯下打了一拳,回
身便逃,一边跑一边叫道:「坏太监,我今天和母后睡在一起,你要敢再
来惹我,我一定禀告母后,砍你的脑袋!」
李小民照例被她打倒在地,看着她纤细苗条的背影翩翩跑远,微微地
发怔。
他自然知道这小女孩是不敢把刚才的事禀告周皇后的,就算告诉她也
没什么。只是自己的欲望,似乎被这小女孩柔嫩玉手,都抽走了,让他一
时提不起精神,前去找她母亲寻欢作乐,只得低头歎息,等待将来有机
会,再去寻找美艳迷人的周皇后,帮助爱欲天女逃离强大的禁制了。反正
她已经等了无数年头,也不会在乎多等上几天。
第二章 疯鼠造反
兵部一处营地里面,比武场上,两个少年骑著战马,手执兵刃,正在相对
怒视。
在场下,兵部的一名武官无聊地看着他们对峙,回头看看旁边空荡荡
的主考之位,心里嘀咕:「中书令李大人又托辞不来,把这一块丢给我
了。那倒也没什么,他是中书令,自然事情繁忙,只是他没有看到这个长
得很象他的武举,那真是可惜了!」
这次恩科,除了文科,还有武科,南唐各州的武举也都闻讯赶来,想
要一争高下,若得蒙中了武进士,加入军中效力,那更是光宗耀祖一条捷
径。
有的举子,同时是举人和武举人,既参加文试,亦参加武试,反正两
科是分开比的,时间上也不冲突,倒是两不耽误。便似现在这位上场的李
白,同时也是文举人,前几天刚参加过文试,现在便又赶来参加武试,显
然是一位文武全才的杰出青年。
他对面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