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ī被**得生疼,不知几天才能复原。」
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隂户,故做关心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
让我帮你揉揉。」
香菱感激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媽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弄三舅媽?」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马到成功。」
「你一定会成功的,你不是马到成功,而是「枪」到成功,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媽一定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你**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媽就行了。」
「二舅媽你放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
舅媽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媽,希望能成功。」
天遂人愿,经过我几天的辛勤耕种,她们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媽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于騒香菱,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身寸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騒bī中射过精。
而三舅媽因为当女支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她们几个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过的主仆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后来,騒香菱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