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bī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牛棚里的一场**。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nǎ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bī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我痒痒的,就喊,“秀兰,过来给牛添点料吧。”
秀兰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进牛槽里。看着妹妹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秀兰的腿裆里摸着。秀兰安静地站着,对我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妹妹,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妹妹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妹妹看一样,在母牛的bī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秀兰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我挑逗着她,按在她的bī门上。
“那么长。”秀兰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騒,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秀兰噘着嘴让我吻她,没有闺女在旁边,秀兰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秀兰的裤子。
“胡闹!”秀兰看我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我抓着,头歪过来看着我们俩。
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我靠过去央求。
扭过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妹妹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秀兰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妹妹,哥哥又不嫌弃,你就让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我。
“来一下,试试就行。”我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秀兰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秀兰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隂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对准妹妹的那里,秀兰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秀兰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妹妹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秀兰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我,裤子半脱在屁股以下。
那长长的隂户肥满而丰盈,piyan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握在手里,看着妹妹的隂户,小心翼翼地在bī口上研磨了一会,那粗壮的**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秀兰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我拽着笼口拉住了,妹妹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我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妹妹的bī门上,看着妹妹原本闭合的隂户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头子堵住了。
“啊……”秀兰一声惊呼,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我,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
妹妹委屈的眼神让我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轻轻地扒开妹妹的bī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隂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我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奷了我,你就满足了。”妹妹深知我biantai的**。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bī,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ㄖ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
“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我。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秀兰和婷婷已经让我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我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我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我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秀兰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家门口。
推开柴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得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婷婷的声音。
“不……作死!”
“姐……”明明还有点童音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