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是她一时还消化不了
这些信息。
可他却已经被闵柔玉颜艳春的美色勾得忍耐不住,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闵柔披
着的翠绿轻纱,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胸衣缝隙中,缓缓覆盖在了那白皙柔软,如
椰子般巨大的豪乳上。
一瞬间,光滑丰腻的手感和沉甸甸的重量让铜虎激动得浑身一颤,他已经太
久没有抓过这对人间绝美的胸器了。
闵柔感受到铜虎的侵犯,看着身前那放佛朝圣一般膜拜着她美乳的丈夫,眼
睛里闪现出不知是怜悯还是后悔的神采。
眼前这个男人满心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够挽回妻子的芳心,却不知道她已经彻
底投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那个男人却是他没有任何机会抗衡的国君。闵柔
止不住地去想如果自己几个月前能够回来哪怕看一眼,如今可能做不成一个高贵
的皇妃,但却可以继续当一个还算幸福的侯爷夫人。
有那么一瞬间,闵柔甚至产生了和李阙断绝这段年龄相差二十岁的感情的念
头。从今以后只当他是自己真正的干儿子,而全心全意地重新对待丈夫,毕竟他
们之间还育有一子,家庭也算美满和谐。闵柔对权力和富贵并没有什么贪恋的,
因此皇妃的位置对她其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与此同时曾经和丈夫的恩爱种种却
羁绊着她,让她片刻之间有了一丝动摇。
但一切仅此而已了。当铜虎的大手已经越过闵柔平坦光滑的小腹,有向那芳
草萋萋的幽香美地进军的趋势时,这位成熟美艳的女元帅的芳心中已经满满是另
一个人影子了。
那俊朗少年,身形挺秀,气宇轩昂,对她这样的成熟美妇本就有着致命的吸
引力。而想到那冤家胯下神威无匹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得痴狂迷乱,求欢
讨饶,春花水蜜喷涌,螓首玉颈摇摆,无数次进入至高无上的仙境时她更是脸红
心跳。一旦好事结束,那人又会体贴入微,搂抱抚摸,甜言蜜语,让自己享尽余
欢。这些甜蜜的回忆都让闵柔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就算是丈夫能够重行房事,与干儿子的天赋异禀给自己带来的欢愉相比,只
怕也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更何况,阙儿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同时智谋过人,屡次
化险为夷还能看破对手诡计。如今他荣登大宝,坐拥天下,即将鹏鸟起飞,鸿图
大展,整个天下还有哪个男人比得上他。
闵柔一想到李阙那霸气君威和面对自己的柔情似水形成的鲜明对比,不由得
甜蜜得心都要化了。说白了,闵柔本就是高傲之人,寻常男人根本入不了她法眼。
可一旦遇到这种极为优秀又对她好的男人,她又完全无法抗拒了。可以说,
今时今刻,崇拜、爱恋、性欲在她与李阙的关系中已经融为一体,使得没有任何
办法能够让她对丈夫回心转意了。
于是,当雪白细嫩的臀肉上传来铜虎翘起的龟头滚烫的突触感,闵柔及时推
开了曾经的丈夫。
「铜虎,你别这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怎么了,柔儿?」铜虎虽然粗枝大叶,但也觉察出妻子的状态有些不对,
皱着眉头问道。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几日后新帝登基就将册封我为妃子。从此以后你我夫
妻关系解除。」闵柔冷声道。
「什么!你说什么!柔儿,你,你……」震惊之下,铜虎倒退好几步,险些
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唉,铜虎哥,请你忘了我吧。你现在武功恢复,还正值壮年,应当走出府
邸,开创自己的一番事业了!」闵柔见铜虎这样子心里也有些难受,只得说些劝
慰的话。
「不!不可能!李阙他可比你小了二十多岁!比我们的光儿还小一岁啊」。
铜虎大吼道。正在这时,他的脑子里才浮现出近来京城内许多关于李阙与闵
柔的下流不堪的传言。对于这些他此前一直都是一笑了之,可现在闵柔的话却给
了他当头棒喝。他嘴上虽然说着不可能,但心里其实已经完全相信了。
「柔儿,你别被那色欲熏心的昏君给骗了!那小子只是贪恋你的肉体,一时
兴起罢了,玩腻后就会将你弃之不顾的!这种扰乱纲常的禽兽何德何能赢得你的
芳心」。
「是,陛下的确比我年轻了许多。可正因如此,他的英俊潇洒,盖世气魄才
让我这般痴迷。更何况他对我柔情似水,爱怜如潮,年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呢?
铜虎,这些你是不会懂的!」闵柔原本还对铜虎心存愧疚,一听到他辱骂李
阙,顿时如护犊的母狮子般发怒了,胸前饱胀丰满的大奶子剧烈起伏颤抖着。
「你已经着魔了柔儿,定是那李阙使了什么妖法把你控制住了对吗?」铜虎
见闵柔提起李阙时的动情神态,妒火狂烧,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想要重新搂住闵柔。
「放肆!」闵柔再次推开了铜虎。她眉头挑起,目光如电,一瞬间又恢复了
大元帅威风凛凛的模样,「铜虎,我即将入宫为妃,而且阶位只在皇后之下。你
身为人臣,怎敢调戏陛下的妻妾!请你以后摆正心态,别再动这些虚妄的念想了」。
「哈哈哈!」铜虎怒极反笑,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好,好,好你个
贪图荣华富贵的淫妇。身为一国大元帅,却恬不知耻的向一个年轻自己二十多岁
的小皇帝投怀送抱。闵柔啊闵柔,你竟然已经堕落至此」。
闵柔看见铜虎这番表现,知道自己今天想要和他好聚好散的愿望已经无法。
这也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尊严的缘故,又有多少人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种奇耻
大辱呢?
闵柔心里觉得难受,但也明白再多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引起二人更
大的冲突。
于是她断然喝道:「铜虎,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这样你我就从此恩断义绝
吧!只盼你以后能够摆正心态,当好你的南都候,为陛下捐躯效力,切不要心怀
怨恨,做出什么不臣越轨之事。那样的话,我闵柔第一个带着闵家军掀了你的府
邸」。
这一刻,闵柔杀伐之态尽显,一声大喝震得铜虎心头一颤。
话语完毕,闵柔果断转身,就欲彻底离开,背后传来铜虎阴沉的声音:「你
让我们的光儿怎么办?以后他怎么称呼陛下,叫父皇?」。
闵柔脸色不变,平静地说:「我是我,光儿是光儿。你依然是光儿的父亲,
我依然是他的母亲,陛下依然是他的陛下,有何不妥之处?陛下看在我的面子上
必定会对光儿多加照顾,他前途无量」。
听到背后一阵沉默,闵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