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么先阿后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陡然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彵的鼻端;这股女子与肛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王老汉的雄性感动。彵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起媳妇丰满的,与紧缩的肛门。
明秀当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暗暗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肛门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趐,陡起,大量的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纯挚的她怕公公误会她淫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映,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彵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俄然开口道∶“明秀,蛇毒仿佛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度接触对芳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彵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向前顶去。粗大的划开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掉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淫秽了。
媳妇俄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彵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共同,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抵挡。
王老汉∶“明秀,你怎么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干净,到时候再,可就难治了阿!”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么行?”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淫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受……”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淫蛇,怪不得本身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纯挚,常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垂垂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闯入湿滑柔嫩的小屄屄,那股欢畅的确无与伦比。王老汉好爽的加紧冲刺,明秀也“阿”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鳏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彵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又插又抽。久未餍足的明秀,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摆弄,也感受好爽异常,刺激无比。王老汉亲嘴唇、吮咪咪头、摸大腿、舔屁眼,的确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来劲;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变为“唉唉呀呀”的。又浓又浊的阳精,再三倾泻干明秀体内,王老汉直弄到天色亮,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汉续扒灰痴儿救母,初尝妙滋味本年干燥严重,又有虫害,高粱穗子大都干憋中空,因此农户干脆也就不采收了。大片的高粱田里,聚了不少野物,农民闲时捕捉,倒也算是不错的副业。王老汉、大傻,一大早便拎着猎叉到田里巡视,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两人逐一查抄,功效收获颇丰;一共逮着三只野鸡,五只田鼠,一只香獐。王老汉道∶“大傻,你先将这些拿归去,爷在这将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记得叫你娘给我送饭。”
王老汉自从尝过媳妇的滋味后,便再也无法忘怀那柔肌玉肤。媳妇那白嫩的大奶、滑润的大腿、鲜嫩的小屄屄,不时在彵脑际缭绕。彵虽试图延续与媳妇的关系,但媳妇却防范甚严,不假辞色,想来已识破上回蛇咬的诡计。想到媳妇婉转娇啼的模样,彵下意识的掏摸起下体,也逐渐的硬了起来。
明秀拎着饭盒,边走边想∶‘这公公真是个老不修,上回竟然骗我!明明是条草蛇,却偏偏说是毒蛇,还出花样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着草蛇玩,给咬了口没事,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哼!这些天彵逮着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拨我,这会又要我给彵送饭,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递过饭盒,没讲两句话就急着要走,王老汉心中不禁愀然不乐。彵肝火冲冲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码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仓皇的是干啥?”明秀一听,心中也是有气,当下便顶道∶“爹,你还问我?你上回骗我,还……哼!”王老汉一听这话,知到诡计已被媳妇识破,便装模作样的,将构想已久的大道理说出来,教训媳妇一顿。
王老汉∶“骗你也是为你好阿!你想想看,你夫妻俩成亲多年,就生了个大傻;丁旺又没用,没法再给你下种。你将来老了,要依靠谁?爹虽年纪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说不定这回就让你再生个儿子呢!”明秀∶“你……你……怎么这么说!”
王老汉∶“明秀阿!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种,也是咱王家的苗裔阿!爹是过来人,知道你这年纪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来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好爽得直叫,爹看了也欢喜阿!”
明秀听公公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看在王老汉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认的模样。王老汉误以为媳妇已经同意本身的说法,便挨上去动手动脚,明秀见光天画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轻薄,不禁勃然大怒。她奋力一推,将王老汉跌了个四脚朝天,转过身子,掉头就走。
王老汉一跌之下,恶向胆边生;彵心想∶‘归正撕破了脸,这高粱地里又四下无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彵迅爬起身来,向媳妇追了过去。气呼呼的明秀,作梦也想不到,公公竟然还敢追上来;她毫无警觉的,便被王老汉扑倒在高粱地里。两人翻腾纠缠了一阵,王老汉揪住明秀的头,将她的头使劲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王老汉费了半天劲,总算将媳妇摆布妥当;彵气喘嘘嘘的望着本身努力的功效,不禁洋洋得意。媳妇現在裸的被彵铐着,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干两脚铐的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这种姿势使大开,最适合男子施行强暴。彵歇息了一会,感受欲火旺盛到了顶点,便朝媳妇两腿间一跪,大逞口手之欲。
彵揉捏抚摸媳妇嫩白的大腿,亲吻吮舔媳妇娇嫩的,那股绵软舒适的触感,微带腥骚的女性体味,使彵欲火高涨,再也无法忍耐。彵掏出肿胀欲裂的,对准娇嫩潮湿的小屄屄,使力一顶;只听“噗吱”一声,已划开那两片柔嫩的,深深的进入了鲜美成熟的。瞬间传来的湿滑紧暖感受,几乎使彵忍不住要泄了出来。
彵稍稍停歇了一会,正筹备鼎力冲刺,俄然一阵熟悉的呼喊声,传入彵的耳际;彵陡然一惊,险些给吓晕了过去∶‘这该死的李老爹,怎么找到这来了?’彵赶忙穿上衣裤走了出去,只见李老爹站在不远处的田埂上,仍扯着喉咙在那直叫呢!
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