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眼睛只能看我,脑中只能想我,心里只能有我。」
樊净白再向前吸吮咬啃了她的红肿的唇瓣,将手中中的挂轴交到慕雪蝶手上,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就将人给送上马车。
樊净白站在街道上望着已远去的马车,满怀难舍的声音被揉碎在风中,「很快就会再见面。」
慕雪蝶呆呆地坐在车上,手还抚着发麻的嘴唇,耳边回荡着刚刚樊净白的低语,脸红的都要冒烟了。
「小蝶儿,有没有想哥哥啊?!」霍红一进到车里就抱着慕雪蝶不放,扯掉她的发带和外衣,就霸道的要人坐在他腿上。
霍红看着她红肿的唇,情不自禁地也蹂躏了一阵,最後在慕雪蝶的威胁下才松开。
慕雪蝶背靠在他怀里,舒服的休息。
「小蝶儿,你手里拿着些什麽?」
慕雪蝶跟霍红同样疑惑,於是两人决定打开卷轴来看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慕雪蝶差点晕过去,霍红则是兴奋的说这可以多来几个,有了这个,要他当最小的都不是问题!
原来这卷轴是一副画,画中的女子俨然就是慕雪蝶,但她身着的是哪天第一次和樊净白欢爱的成套现代内衣,姿态撩人的坐在讲桌上的样子。
看到一旁的属名──墨染,慕雪蝶深深觉得这应该才是樊净白的本体,怎麽本人一副白净书生气息浓厚,内心却黑到不行,竟然画着什麽图给她!
耳边不断传来霍红嚷嚷着大画家就是不一样,韵媚态都有掌握到,以後还要再叫他多画几幅,云云之类的,慕雪蝶选择自动屏蔽掉。
眼角余光又瞄到那自己清凉的穿着像,刚刚樊净白的低语彷佛又回荡在这空间。
「我的肉棒也只能干你。」
啊──她这遇到的都是些什麽男人啊!慕雪蝶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