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快!……再大力!」
我们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十分钟,我便与她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
入了高氵朝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蜜|穴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鸡芭。
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
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蕙姊,你
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
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 她那水汪
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
我为之砰然心动。她小声说:「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Ru房,微笑道:「小宝贝!我就来!」说着,把我那
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
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沉沉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锺. 三人起床
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
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
轻轻地撑拒。
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 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
说:「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
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
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
岳母说:「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癡、楚楚可怜的时候,
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着名的女才子
岂能无诗?」
阿蕙反唇相击:「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我看不必争议,乾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为题,
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阿兰大声赞成。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
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我说:「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 娇姿怎堪风和雨,
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阿蕙吟道
:「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
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
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阿
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我开始吟哦
:「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好!」母女二人同声称讚:「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
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
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阿兰说:「妈咪改得好!」
我说:「建议二位才女各吟几句,叙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兰说:「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
蕙姊一笑:「吟诗倒不难,只是难为情!」
我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为情的!」
「那……好吧,我先吟。」蕙姊随口吟道:「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
自眠。支枕凭肩娇欲瘫,泥郎亲解凤头鞋。」
阿兰立即介面:「一笑倩郎搔背痒,指尖不许触鸡头. 晓寒不放郎先起,故
把莲钩压沉腰。」
我听后从内心深处讚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蕙姊又道:「我又得一词!」我们摧她快说. 她细吟道:「玉肌频接,耳畔
吁吁气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津送。搔头斜溜鬓发松,腰肢款款春浓。低唤才
郎暂住,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乐无穷,但愿得翠衾永共?」
阿兰也叫:「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接着吟道:「颠倒鸳鸯,玉婉
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钩儿摇的响丁当。恣颠狂,汗光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
偏非寂寞长,渐郎当,海棠酣透新红漾,遍身酥畅,遍身酥畅。」
我见她们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新婚乐》:「洞房春意浓,
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宛转依郎怀。卸去吉衣,相携入幔,款松玉扣,笑解
罗襦。玉体横陈,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腻滑如酥。鸳颈才交,酥胸乍贴,只觉
心旌摇摇,如置身天际. 但觉兰香馥郁,花气氤氲。将玉|乳|轻蕴,香肋稳贴,相
偎相惜,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如醉如癡,春意酥慵。俏眼朦胧,樱唇半
启,娇啼宛转,发乱钗横. 真个颠鸾倒凤,滞雨尤云,共赴高唐之梦。」
蕙姊又说:「我又想了一首,你们听来!」
「春风生绣帐,溶溶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淡淡云生芳草湿,碧溪含
皓月,满池泛浮鸥. 我将这纽扣儿松,你将这屦带儿解。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
温香抱满怀。柳腰款摆,半推半就,花心轭折,又惊又爱。背后着腮润,不知春
光何处来;胸前着肉磨,不闻花落几多少。杏脸观月色,桃唇映日开. 鸾被若金
钗,首饰挺云鬓. 曲尽人间之乐。不啻天上人间. 」
阿兰又说有了新词,介面道:「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
桂蕊奇香。情浓处,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撩乱. 一个香汗沾胸,带
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含羞赧展腰肢。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此偿姻缘之愿。」
我又吟了一首:「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唇
含豆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