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衣服,易白看一切都妥当了,这才定心地出门。
可没料到,才没走几步,她就被一强大的力量牵制住,那
将她猛地一推,她的背脊硬生生地撞在坚硬的墙上,疼得她五脏六腑皆是一颤,被这样粗
地对待,易白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待看清楚面前站著的
是谁後,她更是怒火中烧。
“姜洲,你又发什麽疯!!”
可姜洲却并不说话,幽的黑眸紧紧盯著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般,易白感觉得到,他整个
都笼罩在一阵愠怒中。
“你放开!”她试图逃脱却抵不住他的强大力量,他生生将她围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不给她任何动的空间。
“你到底想怎麽样,公共场合这样好玩麽?”易白生怕有走过这里看见他们这样,这丢脸还丢到外面来了,他姜洲到底有没有动过脑子?!
“你最近就是忙著跟那个男在一起,嗯?”姜洲终於开了进
,可是语气是在不怎麽友善,带著明显的嘲讽之意,“易小姐果真是大忙
。”
“我与谁一起,我在忙什麽,与姜先生有关麽?你在公共场合这样堵我,算什麽?既然我们各自有约,那就别耽误彼此时间了。”
可姜洲却充耳不闻,冷冷地问道,“他是谁?”
易白不明白他有什麽立场来质问他,他算是她的谁?他自己跟老约会还要在她事上
一脚,剥脱她自由?真可笑!哪怕是姜洲眼里已
出骇
的寒光,易白也丝毫没有退缩,她咬著唇不回答。
看著她誓死不从的样子,姜洲更是恨,xiōng翻腾的
绪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强硬地欺身上前咬住她的薄唇。
易白吃痛,小嘴一张,姜洲顺势将舌滑
,纠缠著她的舌,第一次舌吻的易白大脑一下子就一片空白,酥麻之感由舌尖传遍全身,她瞬间无法思考。
走廊里有零零落落的几个路过,看到他们这样,纷纷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易白等盯得受不住,手握成拳砸向姜洲的背,却丝毫不能撼动他。
直到她被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他这才放开她,哑著嗓子问她同一个问题,“告诉我,他是谁?”
易白充分体会到被玩弄於
掌之间是怎样的感觉,这个男
就是这样,霸道地占据著她的思绪,让她不得安宁,自己左拥右抱却还来质问她一些有的没的,她恶狠狠地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看见姜洲面部一抽,她的怒气顿时消散不少,“你要发
应该有的是对象,比如外面那位美丽的小姐,何必在这里戏弄我,你知道我向来只会给你不痛快的。”
这话里暗藏著些端倪,姜洲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易白是吃醋了,心一下子也明朗了些,“那是我朋友的妻子,今天我是跟她谈公事的,你别做他想,我们根本就没什麽。”
“我并没想听你解释什麽,这根本不关我的事不是麽?”易白是心非著,“就如同外面那个男
是谁也与你无关,我有
朋友的自由,无需向任何
报备。”
“你的不坦诚只能让我做出一些过激的事。”男松开对她的桎梏,凌冽的侧脸却让易白打了个寒颤,“易白,在有些事上,我的脾气绝对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思前想後,易白终是妥协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与姜洲的斗气而把无辜的卓渊都牵扯进来,只有姜洲愿意,绝对有可能让卓渊遭遇些什麽,这点易白信不疑。“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也是我现在实习公司的上司,他有
朋友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明明就什麽都没有,明明他谁都不是,自己为什麽要跟他解释那麽多?被到了这份上,易白当真觉得自己好屈辱,越想越气,於是她在刚刚踢伤他的地方又补了一脚,用清晰无比的声音说,“你没资格质问我,我永远比你坦
。”是的,她一直都很坦
,除了在与他有关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