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皮没有皱纹,也没有斑痕,真是徐娘虽老,风韵更浓啊,所以看
起来仍然很舒服,特别那种一惊一乍的表情,如果没有玲玲,说不定我真地会把
她压在森林里,赤光光地Cao得她熬熬乱叫。
玲玲看我们太慢,一个劲地催,岳母见了,告诉我说:“文儿,我体力不行,
就在这等你们吧,你和玲玲去,当心点,别让她胡来啊。明天考试呢。”
我有点舍不得,但仍然很爽快地应了声,就冲了上去:“小昭,我看你往哪
跑,看我杨逍不活捉了你!”
玲玲乐得哈哈大笑,岳母听到我的话,也笑了:“唉,还那样顽皮。”然后
大声说:“我在山下等你们,你们注意安全啊。”
我追着玲玲往山上跑,林里本来比较潮湿,山路也没什么人走,所以特别滑,
没想到要爬山,所以我穿着皮鞋,走得很踉跄,玲玲转过身来看冲着我指手划脚
:“杨左使,你轻功不错啊,学起凌波微步来啦……哈哈。”弄得我哭笑不是。
玲玲也高兴得太早了,笑得东倒西歪的,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倒了下来,我脸
一下子发白,看着她整个人直往前扑,脸上充满惊恐之色,我顾不了那么多,赶
紧往上冲了几步,接住她,顺便侧着往边上草丛里一倒,屁股着实撞了一下。
玲玲压在我身上,惊恐未定地看着我,我们的脸贴得很近,她可以看到我疼
得变样的脸,我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和少女淡淡的幽香,若近若远地飘进我
的鼻子里,让我慢慢地有点幻迷。她的胸贴在我的胸上,结实的小Ru房顶着我,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她双手撑在我肩上,小女孩身高一米六一,下身正顶
着我的鸡芭上,虽然我没有挺,她仍然能感觉到那里是一根鼓鼓的Rou棒,因为贴
得很紧。这样的场面让我鸡芭慢慢地变硬起来,我忙若无其事地推开她的双肩让
她起来:“小昭你吓死杨逍了,没摔着吧。”
玲玲脸一下子红了,那种女人羞涩的红,垂下头说:“没呢,叔叔,你伤哪
了。”
“叔叔没事,咱们继续爬呀。”我爽朗地笑了。
小姑娘也笑了,但笑得有点不大自然,我心里一漾:“山上哪门派的,竟敢
使鬼计暗算我明教教主,明教光明左使杨逍来也!”
转过头看着小丫头被我突然逗得花枝乱颤的样子,那结实的粉红胸脯欢快地
蹦哒着,我心里忍不住感慨,好美的风光,胜过了胜过了脚下胜景的万源归湖,
众绿聚水。
想着刚才的那一瞬间,鸡芭一松,我下身湿了。
玲玲不在我老婆和岳母的学校,而是在实验中学,中午我们回到市里,在实
验中学附近找了个酒店,要了间包房,玲玲的几个同学也来了。其实玲玲今天也
吃得多了,女孩子又怕肥,她的同学也是,大家在包房里吃了蛋糕闹了一会就去
学校了,明天要期末考试了呢。
想到期末考试,我想到过两天都回来了,家里人一多,我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这几天一定要把岳母搞下来。
看着满桌的菜,还有那瓶只喝了一半的葡萄酒,我忽然来了灵感,笑着对岳
母说:“妈,这丫头不吃,咱们自己吃,一天了,您也没吃什么东西。”
岳母说:“嗯,文儿,咱们自己吃,晚上回去就不弄饭了。”
吃着吃着我借口方便出去了一会,去柜台买了粒药,这酒店我来过几回,市
里几个贪官玩小姐的时候,就在柜台买药,我早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而已。我
把药粒掰了一小块下来,其余的放进袋子里。进了包厢,坐在岳母边上的椅子上,
我倒了一杯酒给自己,然后倒了小半杯趁岳母不注意把药放了进去,递到岳母面
前:“妈妈,来,今天玲玲生日,刚才您没得喝,我敬你一杯,您不能喝酒,就
喝这么点吧。”
岳母滴酒不沾的,但刚才我的话让她不好拒绝,而且也只有小半杯,还是红
酒,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喝了下去。
“妈,您不知道,喝点葡萄酒可以美容呢,您都五十几岁了,还保养这么好,
再喝点酒,更有用了。”
我甜甜的嘴吧让岳母脸一下子红霞潋艳起来,“呵呵,你真会逗妈开心。”
我连喝了两杯,岳母见了:“少喝点啊,别醉了。”
“没事,妈,玲玲生日嘛,咱们家相处得这么无间,我开心着哪。”我满眼
诚挚地看着岳母,“妈,都是您教得好,娶了雨,我感到好幸福,我一生一世,
都会对她好,对您好,还有对芸姐他们好。”
岳母知道我有点酒量,就是平时不喝,在家里只和越飞喝。所以她知道我没
醉,说的话是真诚的,可能是音乐人容易感动吧,她地抹了一下眼睛,药已经开
始起作用,她红着脸说:“文儿,你是个好孩子,小雨和你在一起,我放心了。
这一生啊,我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看着她湿湿的眼,关心地轻轻说:“妈,您怎么了。”
她伸出手来摸我的脸:“没事,妈高兴哪。”我心里一热,看着她因为发热
而脸红的妩媚,鸡芭早起挺得翘翘的。任她在脸上轻轻地摸,我很冷静,刚才我
药只放了一点,就是不能太刺激她,否则会让她看破,而又不能在包厢里胡来。
但又要让她有点感觉,不然回不方便引诱她的感觉。
我们在里面说了一会母子亲情,我看到她有点不大自然地扭动着双脚,大腿
根处不停地轻轻磨擦,在她胸脯起伏渐大的时候,我倒了杯水给她:“妈,您真
地喝不得酒啊,才那么点就脸红了,不过真地很好看,来,喝口水吧。”
岳母接过水,仿佛清醒了不少,把水喝了下去,脸上还是止不住散发出的热
气。
我趁机喊小姐结帐,然后就登上了重庆长安。
“文儿,你喝了酒,慢点开。”
我慢慢地开着车,不时看着坐在边上的老美人,平静了不少,但胸脯的起伏
仍然感觉得到。我想不能送她回去,于是说:“妈,这几天芸姐他们不在家,雨
也出去了,我一个人住挺空的,您就住我那去吧,方便些。”
因为经常住我们那,岳母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那药用得特少,作用不久就散了,进屋后,我感觉到岳母神情已经完全恢复,
但她脸上的微热仍然欲去还留。
五、初上岳母惊心动魄
进了屋,我拿出雨的一件粉红的睡衣给岳母:“妈,您洗个澡吧。您在大卫
生间里洗,我在卧室的卫生间洗。”假装没注意到她有话要说,不等她回答,我
就转身进房了,然后关上了房门。
其实我没进去,而是从房门的门孔里看着岳母,我知道她想要内裤,但怎么
可以呢,而且我特意拿了件粉红的睡衣。我看着岳母在那里呆了一呆,然后红着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