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就把这些蚂蚁全扔到金哥的嘴里!”
吴英国惊讶道:“这东西还能引盅虫?”
陈禹解释道:“那些养盅的东西,都是很邪的。但世上最邪的就是人出生后的胞衣,几乎也是最补的。盅虫闻到了这个味,肯定能出来,具体我就不和你解释了,一会你看到了盅虫,别吓得尿了裤子!”
那三个人灌完金哥两大坛酒,金哥的脸上身上红的像猴屁股一样,而毛孔也不再冒一滴血,整个人都很正常了,除了金哥依然昏迷不醒。
陈禹看了一眼,对吴英国说:“到时候了,你快去叫几个女的!”
小云一听,赶紧跑了出去,叫来了几个尼姑。把金哥的衣服都扒光后,便拿搅好的童子尿拌锅底灰,抹了金哥全身都是。
陈禹正在手头捏着门前草,见吴英国瞪着大眼睛,显露出极明显的好奇,便笑着说:“怎么了?”
其实陈禹是知道吴英国想问的,他因为刚刚被吴英国吓了一跳,所以现在也算是找回点面子。在医术方面,吴英国没有他强。
吴英国果然满脸堆笑的问:“为什么要涂着锅底灰啊陈公子,金哥本来白胖白胖的,现在黑的都看不清楚人了!”
陈禹笑着说:“锅底灰,又名百草霜,是阳世间最解毒的药材,可惜很多人都不懂。童子尿同理,这两样东西却是盅虫最怕的。所以,由它们封住金哥的身体和八窍,到时候逼得盅虫无路可走时,就能从嘴里钻出来。”
吴英国指着手中瓶子里的蚂蚁问:“那这些蚂蚁呢?吃下去不会出事吧!”
陈禹无奈的摇了摇头:“你难道不知,山蚂蚁是药材吗?而且山蚂蚁是最好斗的,把它们放下去,胃液一时半会消化不了它们。而酒精则已经把盅虫醉倒,由它们进去叫醒醉意的盅虫,再由着胎盘的味道一勾,盅虫肯定能出来!”
“那这婆婆叮和门前草是干什么的!”吴英国很少对事情有好奇心,见陈禹的治疗方法奇怪,便也就多几句嘴问问。一边问,一边还要注意着陈禹是否高兴,只要是有一点不文山会海,他就会马上闭嘴。
陈禹依然耐心的说:“门前草,过往的路人很多,能在所有人气中存活的草,必是很坚韧的。一会这些草,就用来抓住盅虫。哦对了,不说这事我还忘了,你一会找只狗来,把这盅虫放在狗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