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着源源不断的爱液泉眼下面,是一朵不住地松弛闭合收缩不断的小菊花,微微带着点褐色,早已经被小姨充沛的春水浸泡了。
这一切美好的景致,被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拱卫着,正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韦小宇又一次埋进了小姨的阴沪之上,舌头卷起来形成棍状,直接顶着小姨的蜜|穴泉眼朝里面插入。
女少校顿时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连叫唤也忘掉了,只感觉自己最瘙痒难耐的|穴中,奋力地钻进来了一根软硬有加的东西,瘙痒顿时有所减弱,却又有一种更加难以言述的空虚感袭来。
随着侄子的仔细碾磨,女少校越来越难以承受这样长时间空虚,像整个身体都欲飞却飞不起的焦急感,她不能再等了,猛地将侄子的脸按在自己的阴沪上,挺起丰美的屁股,用自己的阴沪去蹭擦侄子的脸。
“啊……”
女少校被自己主动寻求慰藉而带来的颤栗快感震撼了,张着嘴,瞪圆了眼睛,不住地挺动着自己的蛮腰,似乎在等待一种未知的极度销魂的来临一般,“小宇……小宇……别等了,来吧,跟小姨Zuo爱吧,小姨要做你的女人,快点啊,小姨不管了……”
每一声的求助,都听者的心悬到了嗓子上,替她感到焦急,感到难过,似乎不给予她,不满足她,她就会香消玉殒一般的急迫。
“小姨,原来你们这么难受啊,真不知道妈妈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韦小宇跪起来,撸动着粗大的Rou棒,说出如此无耻的试探话语,盯着小姨的表情,不知道小姨能不能听出什么来。
苍天啊,大地啊,我的Xing福让小姨来做主吧!
第147章 女少校之沦陷(终)
飞途实业董事总经理邹桂芝今天从非洲基地回来,辗转欧洲飞了近十个小时刚刚落地,大儿子涂童便打电话过来给她添堵了,说她的小儿子涂贯又惹事了。
几天前涂贯的手臂被那个叫韦小宇的弄脱了臼,还没有好利索,便因为一个所谓童颜巨Ru的网友跟西京黑道老大蒋中杰的儿子蒋尚华搞起来了,双方当街各带着一批人群殴,连西瓜刀都用上了,结果被抓了十几个,现在在派出所。
邹桂芝旅途劳累,只想马上静心休息,听完大儿子的禀报,没好气地回他:“你也别老是给我装好人,你弟弟的事让他自己来跟我说,以后我再听到你替他给我打电话,我连你一起修理!”
“额,晓得了,可派出所一定要父母到场呢,你怎么看?”
“凉拌!”
邹桂芝气急,说出一句不符合身份的话来,“我不会去的,反正他死不了,死了我还清净了——挂了。”
涂童看着手机,嘟哝道:谁惹你生气了,该不是更年期来了吧……
邹桂芝的更年期暂时还没有来,不过还真有一样心事。
这次到非洲视察,市场状况不太良好,也许是飞途发展太快,很多配套方面还跟不上,人才的储备就是一个大问题。
亚洲在地球这一面,而非洲在那一面,无论是人种的肤色,生活习惯和风俗都迥异,前段时间签的一笔工程机械销售大单子,就因为那个国家的土著部落坚决不同意在他们的土地上破土搞开发,结果人家现在要毁约了。
邹桂芝亲自去了也没用,想到了曲线救国,辗转到了欧洲,跟飞途在欧洲的最大合作伙伴讨价还价,希望对方能出面帮助通融一下,毕竟欧洲人跟非洲人打交道的时间可不是一两百年的事了,也许那些土著认同欧洲人呢。
令邹桂芝郁闷透顶的是,那个合作伙伴,一个金发碧眼的德国人,居然邀请她单独去了他的城堡,烛光晚餐中盯着她的眼睛,一番柔情蜜意的爱慕之情表达完后,便提出想跟“高贵的东凤美人邹小姐”一度春风。
在邹桂芝没有醒过神来之际,那厮居然站起来,隔着裤裆揉弄起一条高高隆起的大棒子来了。
亵渎,这是罪恶的亵渎!邹桂芝拂袖而去,回到酒店,正在唉声叹气,以为扫了日耳曼人的面子,以后的合作恐怕会大大受影响了;而且,凭良心说,那那家伙胯间那东西还真不小,她也空虚寂寞太久了,要是她能有出轨的机会的话,她真心希望是跟拥有这样巨大本钱的男人共度良宵的。
想了这些,她感到脸红,坐立不安。
欲望这东西,不去想它的话,似乎并不存在,可一旦在心底播种了,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邹桂芝的眼前居然浮现了一个少年的面容,还有他胯间胀鼓鼓的那坨玩意,也许,也许并不比那个老男人稍逊一分吧……
高贵的东方美人连忙走到窗口,推开窗子,让科隆城的异域晚风吹拂过来,才缓解了她火辣辣的癔动,可心底居然有了一种热切,想赶快飞回祖国,随便找个借口,以见到那个坏坏的小邪恶的家伙……俊男帅哥常有,可拥有大本钱的俊男帅哥可不常有啊!
日耳曼人的电话适时地打过来了,对方居然一再道歉,冒犯了美人,请见谅,而且去跟非洲土著谈判的事也包揽了下来。
挂了电话后,邹桂芝不禁深深滴感概:日耳曼人行事做事虽然略显生硬僵化,但生意跟私事却是分的如此之清楚,跟很多国人的小肚鸡肠比起来,实在是令人汗颜啊。
“订明早的航班回国。”
她打电话吩咐随行秘书,感觉心跳很沉很快,脸还有些发烫……
*********************韦小宇当然不知道又有一个高贵的美熟妇在遥远的欧洲想到他了,额,确切来讲,主要是在猜想他胯间本钱的尺寸和形状。
对于小姨突然哀吟着难受,想要给他正跟侄子献出处子之身的哀鸣,那每一声的求助,都听者的心悬到了嗓子上,替她感到焦急,感到难过,似乎不给予她,不满足她,她就会香消玉殒一般的急迫。
“小姨,原来你们这么难受啊,真不知